就在杜晨醒來的那天下午,病房裏來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發頭梳得一絲不苟,腋下夾著一個公文包,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中年人一臉嚴肅走進病房,來到床邊,一臉倨傲的問道:“你是不是江海大學中文係的杜晨?”

杜晨莫名其妙,隻得點頭道:“沒錯,我是杜晨,在江海大學中文係讀書,你是誰?”

中年人傲然道:“那就沒錯了,我是江海大學教務處主任,有件關於你的處理要通知你一聲。”說到這裏,中年人拉開公文包,從裏麵掏出一份文件。然後就扯著嗓子念了起來,“茲江海大學中文係學生杜晨,在學期間惹事生非,打架鬥歐。現更參與社會黑社會火拚,致使身中數槍。經江海大學黨委會開會決定,予以開除學籍處理。”

念到這裏,中年人停了下來,折起處理通知書,遞給杜晨,道:“杜晨同學,我來就是通知你一聲,你被開除了。”

杜晨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事情來了個一百十的大轉彎,自己拚死幫國家政府辦事,他們倒好,過河拆橋。這一刻,杜晨的心陰冷到了極點。麵無表情的接過了通知書,冷聲道:“教務主任是,很好,我敢保證,很快你們就會為這個決定而後悔。”

教務主任絲毫沒有被杜晨嚇倒,冷哼一聲,道:“杜晨同學,做人要誠實,像你這樣的學生,我們江海大學是絕對不會再接收的。我們江海大學的牌子不能讓你這種害群之馬給敗壞了,我們江海大學這鍋粥不能讓你這顆老鼠屎給攪壞了。”

說完,驕傲的教務主任轉身就走,眼神在鄧寧和慕容雪身上掃過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目光,不過他掩飾得很好。並沒有被鄧寧和慕容雪發現,不過杜晨的敏銳感觀卻是感覺到了。看來這位教務主任,不是個什麽東西。

教務主任一走,鄧寧便不滿的嚷嚷道:“這算是怎麽回事?你在這裏為了國家拚死拚活,他們倒好,一句開除就完事了。杜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杜晨淡淡一笑,道:“管他怎麽回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慕容雪倒是冷聲道:“這肯定不是校方的意思。”

“怎麽說?”杜晨和鄧寧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慕容雪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不過瞬間又恢複了正常,道:“要說你在學校裏麵打架,這事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也沒見校方有什麽意見。而且這次的事情你好像已經請了假了,再說你受傷的事情是怎麽傳到學校裏的?學校黨委會又怎麽會知道?這些都透著玄機。”

杜晨和鄧寧同時點了點頭,對慕容雪的這番觀點很是讚同。看向慕容雪的目光就不一樣了,這慕容雪平時很冷,沒想到這政治智慧這麽高,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分析得條條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