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辭在酒店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感覺頭重腳輕的。一夜過去了頭還這麽難受,身子跟散了架似的腦子反應也不靈光了。她在**坐了一會兒才下床把窗簾拉開,外麵竟然下起了雨。屋裏昏天暗地的,許南辭睡得太熟了下雨都沒聽到。

許南辭托著疲憊的身子去了衛生間,她在裏麵磨蹭了半天才出來。看時間快中午了,得趕緊回去了。洗了澡後感覺好多了,身上沒有難聞的酒精味道。她記得昨天是梅姐送她回來的,後來好像陸晉北那狗逼還打了電話過來,被她給懟了。

許南辭揉了揉腦袋後拿著房卡去退房了,她和糖糖來京都的時候開的房間,她也就昨天晚上住了一晚。外麵下著雨,許南辭也沒有雨傘,她在手機上叫了一個滴滴車後就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休息。

她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臉上還戴著口罩跟墨鏡。一旁的阿姨在打掃衛生,看到許南辭這身打扮後又瞧了一眼外麵的天氣。阿姨臉上帶著懷疑的目光,阿姨站在許南辭坐的沙發邊上:“姑娘,你這不閑悶的慌啊?”

許南辭嚇的一激靈:“啊?什麽?”

她還不知道是什麽個情況,打掃衛生的阿姨又指著她的臉說:“外麵又沒太陽也沒沙塵暴的,你還捂這麽嚴實,我不怕捂出痘來。”

許南辭也知道戴口罩不舒服,可她怎麽說現在也有點名氣了,出門不捯飭一下被人認出來又要亂寫故事博眼球。她還不如捂的嚴嚴實實的。

“阿姨,我感冒了怕傳染給別人。”

打掃衛生的阿姨在拖了許南辭麵前的地後又來到許南辭身邊坐下,阿姨離她很近,隻見阿姨賊嘻嘻的說:“你是不是來這捉奸的?”

天啊,阿姨太會聯想了。許南辭都被這個阿姨給逗笑了。她就在阿姨麵前哈哈大笑著,引得旁邊的客人都看了過來。那個阿姨一看許南辭笑的這麽大聲趕緊提醒:“噓,小點聲,人家都在看你呢。”

許南辭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強忍住笑聲跟打掃衛生的阿姨說:“阿姨你看我像是被人拋棄被小三搶走男人的女人嗎?”

阿姨不知道說啥好,許南辭又借著說:“我覺得我像。”

打掃衛生的阿姨看許南辭略帶傷心的語氣,她就安慰許南辭:“姑娘你別傷心啊,世上男人你知道有多少嗎,幾十個億。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那種渣男趁早踢了得了,男人多的是。”

阿姨也是過來人,她說她也離婚了,一個人過的挺好的。阿姨說的對,所以啊,許南辭果斷的把陸晉北給踹了。她跟那個阿姨說她早就看開了,不上心,傷感倒有一點。

許南辭說完起身走了,她叫的車來了。坐上車子後許南辭還在想著阿姨說的那句:你是不是來捉奸的?她捉奸捉誰的奸?陸晉北嗎,隻聽說他跟初戀怎麽怎麽地,具體實質性的許南辭壓根不知道。再說陸晉北的房產多的是,就算他跟董唯一怎麽了她許南辭也找不著人的。捉奸簡直就是扯淡,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