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北躺在許南辭家裏的客房裏睡了,在他到許南辭家的時候她的媽媽就聽到動靜了。半夜有人敲門她媽媽已經起來走到房間門口那裏準備出去看看了,聽到外麵許南辭出去開門,然後還有陸晉北的聲音,她媽媽就沒出去。

他媽媽就裝作沒聽到,想著陸晉北半夜過來應該是有事兒,兩人應該有獨處的空間,她就回去睡了。

等許南辭把陸晉北弄回屋裏後她自己失眠了,睜著眼睛到天亮。早上她聽到外麵有聲音,拉起被子捂著頭準備繼續睡覺時想起陸晉北這狗逼還在她家呢。她得出去解釋下,不然她媽媽看到突然多了個人也驚訝。

她一把掀開被子,穿著拖鞋跑到了客廳。她媽媽,孩子,還有陸晉北都起來了。她們幾個在客廳吃早餐呢,就她一個人蓬頭垢麵的站在那裏發愣。

許南辭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也不管桌上那是誰的粥就端到自己麵前。看她這樣,她媽媽就說:“你洗臉刷牙沒?”

許南辭嘴裏咬著包子回答:“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說完她還端著著喝了一大口。

“粥是晉北的。”

許南辭繼續喝著:“鍋裏不是還有嗎,他自己盛就好了。”

她媽媽看她吃的那麽香,搖搖頭沒說話了。糖糖這時候說了句:“那是爸爸喝過的。”

許南辭嘴裏那口粥含在那裏,她表情跟吃屎了一樣的。她瞪著陸晉北,那表情分明就是說你喝過的怎麽不吭聲啊。陸晉北表情淡淡的說:“忘了。”

許南辭閉著眼睛心一橫把那口粥給咽下去了,包子也吃不下了,粥也不喝了。吃早飯的心徹底沒了,她起身準備回屋洗刷刷。許南辭媽媽說再給她盛碗新的,她不要。

她剛起身,那邊陸晉北就把她喝剩下的粥給端走了。許南辭瞅著他的動作看他想幹嘛,他居然端起碗自己喝了,他喝她吃剩下的。

“我喝過了你還喝?”

許南辭沒刷牙,她喝過的他還喝。他是昨晚喝多了,腦子還不正常嗎。

“不浪費。”

糖糖在一邊拍手,說陸晉北說的對,不浪費農民伯伯種的糧食。哼,這人可真能屈能伸啊。許南辭有點懷疑眼前的陸晉北是真還是假喔,他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她沒刷牙,她髒啊。他是不是得了瞬間失憶的毛病。

在屋裏洗漱好,換了身衣服後許南辭就躺在**看手機。聽到外麵沒啥動靜,想著陸晉北帶孩子出去玩去了。客廳就她媽媽在,許南辭悄悄問:“他們出去了嗎?”

她媽媽看著客房的方向說:“在屋裏呢。”

許南辭嗤了一聲,夠逼又在給孩子灌輸什麽不宜見人的思想呢。她來到客房門口趴在門上偷聽裏麵的動靜,裏麵安靜的很,沒有聲音的。她推開門,就看到陸晉北和糖糖兩人在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