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辭這兩天安分了,她不敢出去了。被陸晉北抓到在酒吧看**後,她總感覺自己被捏了七寸,陸晉北這狗逼保不齊會時不時拿這件事出來說事。雖然她跟陸晉北解釋了,但是吧陸晉北腦子裏肯定把她當成了許久沒見過男人饑渴難耐的女人了。許南辭趴在**直撲騰,不行……她的形象怎麽能是這個樣子的呢。她是誰,當紅女星,清純美女怎麽能跟欲女扯上關係呢。許南辭掀開被子一躍而起,她穿著拖鞋跑到陸晉北住的客房裏麵。

陸晉北身上穿著浴袍,臉上還有洗澡過後的水珠。他拿著毛巾正在擦頭發,許南辭就這麽闖了進來。看到他的樣子許南辭愣住了,這狗逼浴袍領口大開著,她能看到他的胸膛。雖然裹著浴袍但是不難看出這人身材好。

“好看嗎?”

許南辭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她還連帶著吞了口水。那樣子真的跟沒見過男人似的,陸晉北把手裏的毛巾丟在桌上。他走到許南辭麵前俯在她耳邊說:“你這麽晚了跑過來該不會是對我圖謀不軌吧。”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熱氣,許南辭感覺耳朵熱熱的。他離她僅一步的距離,許南辭連連後腿。她搖頭說:“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我找你有事。”

陸晉北嗯了一聲,那意思是問她找他有啥事。許南辭醞釀著該怎麽開口呢,她說:“額,我吧是想說,那個···你脫衣服幹什麽?”

她要說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到陸晉北在脫浴袍,他修長的手解開浴袍的帶子,許南辭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她看到了他堅硬的胸膛,陸晉北把脫下來的浴袍扔在椅子上。他下身穿了一件休閑的五分短褲,上麵沒穿衣服,這看起來像市井刁民一樣的。再加上他又點燃了煙抽著,真的妥妥的小市民形象。

許南辭把陸晉北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竟然沒有多餘的肥肉,按理說年紀大了坐久了都會發福的,再加上喝酒,不得啤酒肚大屁股嘛。他都沒有,真是有違天理。許南辭晃晃腦袋說:“我先走了,明天再找你。”

陸晉北吐著煙霧說了句:“是不是沒看到失望了?”

走到門口的徐南辭又倒回來走到陸晉北身邊,趁著他抽煙的空,她伸出手快很準兩手按著陸晉北的腦袋左右搖晃,嘴裏還嘟囔:“我讓你說,讓你說,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她按著陸晉北腦袋跟按皮球似的,這時門開了,許南辭媽媽站在門口。她吃驚的望著屋裏的倆個人,她是聽到屋裏有動靜過來的,沒想到這兩人···許南辭媽媽朝她手就是兩巴掌。

“我在外麵都聽到動靜了,你在幹什麽?”

她媽媽肯定是誤會了,許南辭嗬嗬兩聲然後說是幫陸晉北弄弄頭發他頭發亂了。她媽媽的眼神明顯就是說我信你個鬼。許南辭朝陸晉北使眼色讓他說句話,在她眼神的攻勢下陸晉北說“媽,你誤會了。”

許南辭拉著她媽一起走了,她真是腦袋抽風了半夜過來找他。陸晉北也是來今天了都,也不說要回京都了,整天窩在這個小地方。才過了一天,許南辭就接到了導演的信息說是馬上要進組開拍了。沒辦法她的東西還在京都呢,隻能跟陸晉北一起走。

陸晉北是開車子過來的,從上午開到了下午才到。京都的冬天,路邊都是一些沒有葉子的樹還有像刀子割人臉的寒風。徐南辭穿著寬大的羽絨服帶著帽子還有口罩,旁邊的陸晉北就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許南辭沒有回老宅她收拾好東西就走了,陸晉北對她說會在家裏等她回來。

蘭蘭在車上一直誇陸晉北,因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讓人給司機還有蘭蘭她們準備了熱飲。許南辭手裏捧著熱飲暖暖的,她笑了一下沒說話。在劇組的日子也是難熬的,天冷,她拍的是宮鬥戲,免不了要各種跪。大冬天的,許南辭飾演又是個從地位一步步往高處爬的妃子,她是各種被害被欺負。

不過陸晉北每天都有打電話問她拍戲的情況,他還在電話裏說些京都的事,有時一件小事他也會在電話裏說。好像是每天給她匯報他的情況一樣的,許南辭在電話裏說他跟個老婆子一樣的絮絮叨叨,他也不介意。

晚上剛接完陸晉北的電話,許南辭就被導演喊去拍夜戲了。夜晚皇上和皇後坐在宣和殿裏,其她妃嬪站在一邊,許南辭跪在地上。這又是她被人欺負的戲,有人說她恃寵而驕,在宮裏橫行霸道。這不皇上來了,許南辭跪在地上要開始解釋了。她得裝的楚楚可憐,擠出眼淚說:“皇上明鑒,臣妾不敢忘自己的身份。臣妾一直本本分分的,不知哪裏恃寵而驕了。”

許南辭說完台詞後還沒等到皇上讓她起身,頭頂的燈就落了下來砸在她的身上。其她人嚇了一跳,紛紛後腿。這燈是古風的燈,是用木頭做的,有點重的。燈直接砸在許南辭背上,然後落到地上。就差那麽一點燈就落在頭上了,可能會一命嗚呼。導演很生氣,把道具師罵了一頓,道具師說明明都檢查過的,不知道怎麽出問題了。

許南辭受傷拍攝就暫停了,她們去了當地的醫院,導演說要檢查下怕出問題。她拍了片,醫生說問題不大,就是背上腫了一塊,擦點消腫的藥膏就好了。那個藥膏不知道是什麽做的,擦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她疼的都睡不著,蘭蘭看她受傷想起陸晉北的交待就給陸晉北發了信息。

陸晉北淩晨讓周皓訂機票,周皓帶著一臉的迷糊臉完成了任務,老板這是要瘋的節奏啊,這天還沒亮呢就急著過去看老婆。他到的時候天都亮了,許南辭還在睡覺,他坐在床頭那裏看著她。陸晉北問過了導演,導演說挺奇怪的,設備都檢查過的,他就在現場看著大家檢查的,可能是老物件出問題了。

陸晉北臉色冷若冰霜,他讓導演把全部拍攝要用的東西全部檢查一遍,他說不想再聽到有這樣的事發生。他還當著導演麵說許南辭是她的女人,在劇組出事劇組恐怕負不起這責任。

導演知道陸晉北怒了,導演能看不出許南辭跟陸晉北的關係嗎,關鍵就是這個燈,怎麽好巧不巧的就落在許南辭身上呢。

許南辭背還腫著,那裏鼓了個包,燈的棱角砸到那裏了。陸晉北用手摸了摸受傷的地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快殺青了,沒想到才過不久她就受傷了。

許南辭醒來後就看到陸晉北坐在那裏:“蘭蘭說的是不是,我沒事就是砸了一下。”

她坐了起來,後背剛靠在床頭就立馬弱了回去。“都這樣了,還沒事兒。過來我幫你擦藥。”

許南辭趴在陸晉北腿上,他掀開她的衣服在她背上擦藥,他手涼涼的,藥膏火辣辣的。

“疼就哭出來。”

背上的疼痛不叫疼,她隻是看他半夜從京都跑過來,擔心她幫她擦藥,她覺得有點感動。她趴在他的肩上吸了吸鼻子問:“你什麽時候愛上我的?”

“很久了。”

他說很久了,許南辭趴在他肩上,陸晉北講起了第一次見許南辭時的樣子,她很驚訝,那麽久了他居然記得。他倆第一次見麵,許南辭戴著黑色大框也眼睛,穿的也土裏土氣的,頭發沒洗,臉上有油。總之就是形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