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心看著雪兒嘴角露出一抹的苦笑。哪昵趣事/

他怎麽可以將別人看成是冬雪呢?怎麽可以?

冬雪不是早已經死去了嗎?他連她最後一麵都未成見到過。

雪兒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眼眸中的傷痛刺在了她的心口之上,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

“你不要傷心了。”雪兒上前輕聲的說道。

銘心抬眸看著雪兒,看著那張與冬雪相同清麗的小臉,心中是說不出的苦澀。

她為何與冬雪長的如此相像?為何連有時候皺眉都很相像。

難道真的有另外一個冬雪嗎?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

銘心搖了搖頭,忍不住的退後了兩步,低聲說道,“對不起。”轉身留給了雪兒一個悲傷的背影。

雪兒看著銘心,心不由得揪了起來,他很愛那個與她長的很像的女子嗎?那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女子讓他如此的想念?

看著他眼眸之中的傷痛她為何也會跟著痛呢?這到底是為什麽?

難道她愛上他了嗎?怎麽可能他們這才第一次見麵好不好?

她怎麽可能愛上一個一身悲傷的男子呢?

不會的。雪兒搖了搖頭,退後兩步,轉身低落的向院子外走去。

她不可能對他一見鍾情的,不會的,她怎麽可能跟姐姐一樣呢?

不會,絕對不會。

沉寂在自己思想中的雪兒完全沒有看清楚前方,隻是一個勁的想著一個問題。

“啊,你這個死丫頭沒有看見路嗎?”一聲尖叫聲,加頭疼讓雪兒回過神來。

伸手捂住額頭看著來人,雪兒的眼色變了變,冷聲說道,“本姑娘沒有看路,你看了?”

“你……你這個死丫鬟。”水兒從地上站了起來,怒指著雪兒。

“嗬,我是死丫鬟,那你不是賤婢嗎?”雪兒揉了揉額頭,冷聲的說道,滿眼的鄙視。

“你別以為是那女皇的丫鬟就可以耀武揚威。”水兒雙手叉腰如同一個潑婦一般。

“本姑娘不想與你計較,就當是撞見一隻狗吧。”雪兒冷眼看著水兒滿眼的鄙視。

“丫鬟就是丫鬟還自稱什麽本姑娘,嗬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啊。”

雪兒收回拳冷冷的看著被她打在地上的水兒一步步的向她走進,眼眸溢出寒冰的冷意。

水兒打了一個寒顫,她剛才完全沒有看見她是怎麽出手的,她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居然有這樣強的武功。

“你要,要做什麽?”水兒一麵退,一麵緊張的說道。

“幹什麽?嗬,你可知道說姐姐壞話的人都不得好死?人都有底線而本姑娘的底線剛好是姐姐,你說我會怎麽樣?居然有膽量說姐姐的花花就要有能力接受本姑娘的拳頭。”雪兒俯視著水兒,冷聲說道。

敢欺負姐姐就是找死,難道她不知道嗎?不對姐姐可不是她這種人可以欺負得到的,她說的是敢說姐姐的壞話那不是想死嗎?看來她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既然你活夠了,本姑娘不介意送你一程。”雪兒笑了,笑的很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