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澤疲憊的回到了王府,在進入府內的時候,侍衛一陣的高興,從昨晚就沒見王爺回府,沒想到王爺現在才回來,當他們迎上去的時候見鳳羽澤一身潔白的袍子變得破爛不堪,汙垢滿身時,慌張問道,“王爺,出什麽事情了?”

鳳羽澤揮了揮手,這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銘心得知鳳羽澤回府現在還在書房,趕緊進入書房之中,看著疲憊的鳳羽澤,銘心道,“王爺,你還是先梳洗一下吧。”

鳳羽澤點了點頭,隨即銘心吩咐人抬洗澡水進來,一陣的收拾,鳳羽澤也精神了不少,懶散的坐在案桌前,看著銘心。

“王爺,刻骨,刻新已經被銘團送到了矽穀。”

“嗯,他們真的來偷兵符的?”

“應該是,不過王爺你……”銘心想問王爺真的將兵符放在書房的嗎?可是他又一想,自己隻是下屬怎麽可以問這些問題。

鳳羽澤皺眉,他們真的來偷兵符,難道說兵符不再他們手中?開始他還認為兵符早在他們手中了,現在看來不再。

那麽他的兵符放在哪裏的呢?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王爺,你怎麽了?”銘心見鳳羽澤皺眉,擔心的問道。

“銘心,你不覺得奇怪嗎?”鳳羽澤說出了自己的疑點。

“奇怪?王爺哪裏奇怪了?”銘心不懂,王爺是什麽意思?奇怪到底哪裏奇怪?難道刻新刻骨沒錯嗎?

“不是,他們將本王抬回來的時候沒有將本王身上的兵符拿走嗎?”

“王爺,你是說……”銘心增大了眼睛。

鳳羽澤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想,他們可以消除本王的記憶,就猜到本王跟定知道是誰派人來殺本王,怕的隻是本王向父皇告密吧,但是本王的兵符一直放在身上不是他們取走又會是誰?還是說他們根本隻是來探測什麽呢?”

“王爺那意思是說他們根本就拿到了兵符,隻是想試探王爺是否恢複記憶?”

鳳羽澤點了點頭,現在隻有這樣一種解釋,別的他真的想不出來。

手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鳳羽澤陷入了沉思,就連站立在案桌前的銘心也跟著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