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依依,別以為本王妃怕你,別忘了在這個王府本王妃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君若玲氣的臉紅脖子粗,伸長了脖子對著顏依依大吼,那模樣真像一直**的大□□。

“哦,是嗎,可是這個王府貌似王爺最大吧?你算哪根蔥?”

“我要是不算是跟蔥,那麽一更不是一根蔥。”

“額,不好意思,本人原本就不是一根蔥,我是一個人,可不能跟一根蔥相提並論。”

顏依依那意思是說她才不會跟一根蔥去計較什麽呢,貶低的說著,君若玲,你丫的就是一根蔥。

君若玲想了半天才知道顏依依拐彎抹角的罵她是跟蔥。

“你居然罵我是跟蔥。”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你是一根蔥。”顏依依聳了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君若玲氣急,看著顏依依身後的鳳羽澤,眼眶微紅,占原地跺腳,撒嬌道,“澤哥哥,你看看這個女人,她,她怎麽可以這麽說玲兒,她居然說玲兒是跟蔥。好歹玲兒也是你的王妃,她怎麽可以把玲兒比喻成一棵蔥呢?”

鳳羽澤站在顏依依的身後,冷冷的看著君若玲撒潑,隨即淡然自若道,“本王沒有聽見依依說你是一根蔥。”

他不是偏袒誰,而是依依真的沒有說她是一根蔥,是她自個在那裏跟一根蔥過不去吧?

“澤哥哥,你怎麽能這麽說,好歹夫妻一場,怎麽說這一個月也是玲兒伺候你的。”君若玲不明白鳳羽澤怎麽跟變了一個人似得,晚上他還對自己溫柔體貼,怎麽這個女人一回來澤哥哥都不向著她了呢?

“本王說的是事實。”鳳羽澤也無奈的聳了聳肩,事實就是事實,再說他什麽時候與君若玲發生過什麽了?還好向依依解釋過,要不然依依會生氣的。

“澤哥哥,難道你不愛玲兒嗎?如果不愛玲兒為何晚上對玲兒那麽溫柔?”君若玲這回真的是傷心了,她真的不懂澤哥哥,晚上的澤哥哥不是很溫柔的嗎?怎麽在這個女人麵前就冷著一張臉對她,是不是這個女人威脅他什麽了。

“澤哥哥,是不是這個狐狸精威脅你什麽叻,你告訴玲兒,玲兒不會放過她的。”

鳳羽澤搖搖頭,依依威脅他?能威脅他什麽?如果真的威脅他樂此不倦,巴不得依依能夠威脅他點什麽呢。

“嗬,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啊。”顏依依一笑,她真的是太天真點了吧?真以為誰都會喜歡她那樣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以為誰都會將她捧在手心嗎?

在她看來這個君若玲表麵上一副嬌滴滴,讓人忍不住想要起憐惜之心的女人,內心保不準是多麽的邪惡呢。

“澤哥哥,你愛玲兒對不對,你是被這個女人威脅所以你才會將她接回來的對不對。”君若玲跑到鳳羽澤的麵前拉著鳳羽澤的手,一雙嫵媚的雙眸楚楚可憐的望著鳳羽澤。

顏依依看著那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嘖嘖直叫道,“這個女人的演技還不是一般的好啊,要是去現代保不準還是能一炮而紅呢,沒準能被那個大導演看中或者是那家少爺相中做個情人還是可以的吧。”

鳳羽澤扶額,這個君若玲是不是有點太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