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白冷笑了起來,“所以,你還是不想結婚?可是你卻又要再娶一次楊沫?”

謝林森點頭。

“楊沫真有一手!佩服,佩服。”張逸白哭笑不得,“謝林森,你說這是天意,還真就是天意,一物降一物,這就是天意。”

謝林森低頭歎息,“是,楊沫就是我的克星。”轉而又望向張逸白,“那你呢?你不也是被她降住了?要不然怎麽會打電話告訴我她流產?你明知道這樣做我會不顧一切地跑過來。”

張逸白搖著頭,無奈地笑了,“是啊,原來我也早就被降住了。”

楊沫昏迷了一上午,醒來的時候見到王大帥和陳鬆,兩人都神色疲倦,麵露擔憂。

見到她醒來,關切地問她感覺怎麽樣,言語中又都透著絲尷尬。他們必然都已經知道了楊沫流產的事情,可又都稀裏糊塗的不知如何開口問。

楊沫心裏滿是愧疚,對這兩個親如兄弟的人,卻說了這麽久的謊。於是心一橫,便決定不再隱瞞,將她與謝林森的種種前塵後世都講了個清楚。大帥和陳鬆二人隻聽得目瞪口呆。

“都是我的錯!哎,我就不該昨晚還帶你去喝酒,明知道你最近身體不好!”大帥捶胸頓足地悔恨道。

“我也有錯,昨晚背著你還摔了一跤,肯定那時候你就摔壞了……”陳鬆也悔得一捶椅子。

“你們別這樣,要錯也是我自己的錯,連……連懷孕了都不知道……”楊沫心裏的痛又湧了上來。想著不能讓大帥和陳鬆為難,拚了命地克製自己想哭的衝動。於是又轉移話題道,“陳村的場子保住了吧?”

“小沫,難為你心裏裝那麽多事情還能不顧一切地為公司著想。”大帥感慨道。

“是啊,陳村的宣傳牌子保住了,那群混混也抓進去了,應該是,咳咳,你們家謝總的傑作。”陳鬆幹咳了兩聲。

楊沫微微點頭,又問:“昨天橘戀的宣傳怎麽樣?”她還是忘不了工作。

“嗯,都挺好的,挺順利的。妙緣那邊貌似狀況不斷,他們五維內部最近人事動**,所以專心做事的人都被擠兌走了。”王大帥說。

“怪不得程子聰會被發配到陳村那種地方。”楊沫歎道。

“哎,你這麽一說我還想問呢,你這丫頭厲害啊,五維的人都這麽幫著你!你和那個程子聰,什麽關係?從實招來!”陳鬆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馬精神了。

“也沒什麽,就是大學同學而已。”楊沫說。

“大學同學會為你做這麽多事?你知不知道你住院的押金都是他幫忙付的?那時候他急急忙忙打電話給我們說你出事了,可我們正在活動現場忙著沒法走得開。

“當時真是急得啊!後來活動結束9點多,他又打來電話說你已經打了鎮定劑睡了,入院手續也都辦齊了,叫我們不用擔心。這老同學當得,太夠義氣了!”陳鬆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