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的話讓大家臉色都白了,帶頭的女生被推出來,她努力保持麵上的平靜,實際上心裏慌得一批。

“我們確實是用金鱗的散粉才會這樣的,但拿不出消費記錄,我們也無話可說,既然給我們上了藥,那就這樣吧。”

說完,女生跟後麵的人比了手勢,示意對方跟上她。

其他人害怕真的攤上事,不敢耽誤,齊齊往門口去。

才走到玻璃門邊,他們就看到圍在外麵的保鏢們。

蘇然巋然不動:“不是要走嗎,怎麽不走了?”

“蘇然,你這是非法拘禁!”

“我可擔不起這個罪名,你們想走就走,我不攔著。”

她說是這麽說,可外麵保鏢團團圍住,根本沒有人敢離開。

大家頂著這樣的壓力,很快,心理防線就崩塌了。

有人從裏麵衝了出來,哭成了淚人:“蘇然,我要是說實話能放我離開嗎?我不想坐牢嗚嗚嗚!”

蘇然點點頭:“可以啊,當著鏡頭的麵說。”

那人猶豫了下:“能不能不要拍到我的臉?”

大概猜出真相的記者有些鄙夷:“敢敲詐還怕露臉嗎?”

他的話讓女生羞愧地低下了頭。

蘇然也不想為難她,她會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那就不要拍到她。”

“好。”記者點了點頭,同意了。

女生看著鏡頭對準自己,雖然清楚不會露臉,可還是緊張害怕:“其實我用的不是金鱗的散粉,而是禾糖家的口紅,一開始我是想要找禾糖賠償的,但對方把我們申訴的路徑都給截斷了。”

“我就去禾糖總部訴訟,對方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這件事賴到金鱗的頭上。”

女生說得艱難,眼淚控製不住嘩嘩直掉,可沒有人可憐她,是她自己唯利是圖,試探法律,即使是坐牢也不足為過。

猜到和親耳聽到還是不同的,蘇然隻覺有團怒火從心裏竄了上來:“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女生報了個數字:“這筆錢我還沒有花,我去還給禾糖!”

這樣就不能算她勒索了吧?

蘇然氣笑了,眼神冷冰冰地看著其他人:“你們也是這樣,對嗎?”

其他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最先開口的女生小心翼翼看著蘇然:“那我可以走了嗎?”

“恐怕不行。”蘇然說。

女生臉色煞白,忍不住抬高了音量,甚至都破了音:“為什麽!我不都實話實說嗎?”

“這件事已經嚴重影響到金鱗的聲譽,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但需要你配合做調查。”

禹玲玲這一次是踩在蘇然的頭頂上蹦躂,她要是得過且過,指不定下一次還有什麽陰毒損招呢。

她鬆口說不追究責任,女生這才鬆了口氣,她想了想,拿出手機把收到的錢給禹氏那邊轉了回去。

以後再也不賺這種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