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義被林晴固執的挽留在家裏休息,不準他去打魚,沒有辦法他也隻能認命。昨天敷了三七,今個傷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磕破的地方也開始慢慢的恢複,陳承義並不知道林晴的醫術有多高,隻是覺得傷口沒有昨天那般疼了,就是有些癢,他剛想去撓,就被林晴發現了。

“爺爺,這傷還沒有好不能用手撓的。”說著便走過去,把昨天的敷藥的藥渣去掉,輕輕的用手幫忙揉揉,再把新的藥敷在傷口上,用幹淨的包紮起來。

陳承義老臉微紅,他不知道說什麽好,便低頭不語。

林晴開始做麻醉粉的實驗,她就很是開心,羊躑躅入藥的部分就是花,黃色的花特別的明媚,隻不過昨天沒有挖當歸,當歸需要的就是根,相對而言是不太好采摘的。不過隻需要羊躑躅的話,沒有陣痛的功能,麻醉是有,但是對付凶狠的野豬,林晴覺得必須要采取萬全的把握。

她還是需要去山腳下采摘藥材,才能用以對付凶猛的野豬。

陳承義見林晴準備出門,連忙跟了過去道:“小晴,你這事準備去哪裏?”

林晴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後,陳承義哪裏放心她一個人去,便同林晴一同前去,林晴再三勸說都沒有用。

山林裏經常有野獸出沒這也是正常現象,村裏的人也不經常上山,所以山上的果實也很是豐富。

陳承義背上背簍,本來林晴也打算背上一個,但是又想到自己有身孕不能太過於勞累,索性就算了。

他們又到了昨天那個地方,不過竟然發現有一頭麵色發黑的野豬,讓陳承義和林晴均是一驚,陳承義準備上前,就被林晴製止了。“陳爺爺,這野豬是中毒了,身子都已經僵硬了,應該是昨晚中毒死的。而且是不能被食用的,不然人也會跟著中毒。”

她細心看下,這野豬並非中的是羊躑躅,她仔細打量野豬的身上,才發現是中了蛇毒而死的,不遠處也躺著一條黑色紅色斑紋的蛇,看來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不過這個蛇可以吃,而且是不錯的美味,蛇有毒沒錯,但是蛇肉是沒有毒的。“這個蛇可以吃。”

陳承義倒不怕蛇,也沒有少吃過蛇肉,隻不過林晴這孩子居然絲毫都不害怕,這讓他很是意外。

林晴沒有再顧忌這死去的野豬,對於她來說這野豬是不能吃的,她自然也不會放在眼裏,她主要的目的還是采藥。

陳承義按照林晴的囑咐,小心翼翼的刨著當歸,當歸的根部才能入藥,一會兒陳承義就刨了不少。

林晴采摘了不少的羊躑躅的花蕊。

她采摘好了之後,往前麵走了幾步,看到了長在腐朽的木頭上的蘑菇,心想這下有菜吃了。

就在這時,林晴突然聽到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咱們今個還沒有進山就給了一個這麽大的驚喜,你看著野豬又大又肥,真是不錯,夠咱們吃很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