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虛名,你等下就知道了。o(n_n)o~~”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魅惑的聲線,話裏有些笑意。卻讓人從心底發寒。外麵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納蘭夜暗叫道不好。納蘭夜跟納蘭蝶衣,衝門而出。就看到一頂紅色的軟轎從空中降落,緩緩的落在院落之中。

四周十六位紅衣女子依次排列,在紅色的紗帳之類,若隱若現的映出一女子。同樣的紅色,帶著炙熱的紅,依舊沒有驅趕走夜裏寒氣。紅紗蒙麵,卻不難想像這軟轎之內是何美人。隻有她身邊的白袍女子比較顯眼,尤其是那滿首白發,讓人看著熟悉的很。

雖然同樣蒙麵,但是清雅氣質,隻是站在那裏便流露而出。納蘭夜皺眉,有些不悅。“大膽,是何人敢擅闖夜王府。”到底還是一國王爺,說話倒是有著幾分氣勢,可惜納蘭晴倒是不看在眼裏。輕笑,“夜王,你跟本宮交易,現在反倒不認得了?”

話音裏哪有笑意,夜王也並非遲鈍之人。自然一下子也明白了眼前是何人,而納蘭蝶衣是直接的交易人,雖然沒有見過納蘭晴本人,但是那虛浮宮特有的紅色,讓她還是認出了來人究竟是誰。“宮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一掃方才的陰霾,納蘭夜跟納蘭蝶衣盛著笑意的看著不遠處的納蘭晴。雖說沒有對她哈腰迎接,但是那語氣卻軟了不少,畢竟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他雖然也同樣有著皇室中的傲氣,但是此刻也不得不軟言細語。“不敢勞煩王爺如此客氣。”

納蘭晴的語氣,依舊如此。並沒有因為納蘭夜的軟言而卑微半分,這讓納蘭夜的臉色有些難看,倒是直奔主題。“不知宮主為本王辦的事情如何了?”對於他的直接,納蘭蝶衣皺起了眉頭,她也深知自己父王的脾氣,不會像任何人低頭。

但是現在,這虛浮宮宮主的性子他們並不知道,如此說話,萬一得罪了怕也是不好辦。畢竟前幾日清城事件,她同樣在今天下午收到消息。看來也不是泛泛之輩,至少現在他們是得罪不得。“宮主見諒,父王也是有些著急。”納蘭蝶衣有些歉意的為夜王辯解道。

納蘭晴倒是眼眸都沒有抬過,對於納蘭蝶衣她向來都沒什麽好印象,至少留在這具身子以前的記憶來看是這樣的,滿是對納蘭蝶衣的恨。試想,對一個從小欺負自己到大,而且鋼針,淩遲什麽都來的人,能有什麽要印象?今夜看到納蘭蝶衣的另一麵。

她不得不說納蘭蝶衣很有演戲的天賦,表麵溫順謙卑,內心毒如蛇蠍。這樣的女人很陰險,隻要解開了她的真麵目,不難想象,她以後的下場絕對不會那麽好過。她納蘭晴自問雖然不說是善良的人,但是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至少她惡就是惡,絕不會偽善良。“喔?這麽說來,蝶衣公主的意思是本宮就可以隨便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