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於承認錯誤,還不算不可教。看“算了……下不為例,想要贖罪,就將納蘭蝶衣找回來便可。”楊依依的手段,還不是一個流玥引能阻攔得到的。所有就算罰了他,依舊不能補救。聽到容晴的話,流玥引喜出望外的同時卻更加堅定了讓自己跟著她的決定。
“是……來人,全國緝捕納蘭蝶衣。”說罷,便帶人走了出去。留下乖乖跟她二人,乖乖帶著她一個瞬移。便來到了西廂的閣樓上,看著手中的珠釵,手一揮,將魂力注入這珠釵之內。楊依依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當然這隻是一段留在珠釵內的記憶。
楊依依一身白衣,半躺著靠在貴妃塌上看著容晴:“師妹,這納蘭蝶衣師姐就先借走了,改日定當原原本本的奉還,這一局,一定是我勝。”說罷,便消失在了眼前。這一局?容晴覺得她的話裏有話。她在這個世界跟楊依依的交涉的不多,唯一打鬥過兩場,她沒有撈到什麽好處。
這一局,算是第三局麽?還是第二局?雖然糾結這個問題,讓容晴覺得自己有些沒事找事,不過卻直覺就感覺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說三局的話,隻是說純碎的打鬥,要是二局的話,那就是跟神器有關。上次打鬥是因為墨生裳,這次的第二局,卻又不知道是因為哪件神器。
如今想要找到神器的容晴,也隻能這麽推斷了,雖然沒有根據。但是她卻不得不這麽想,第一個種可能,幾乎是要被她推翻,光是打鬥她還不會這麽勞師動眾的將納蘭蝶衣擄走。可是就算是為了神器,那也沒必要擄走納蘭蝶衣啊!
越想事情越加複雜,容晴也懶得再去想。她楊依依總有一天是要解開這謎底的,反正她有大把的時間,不妨跟她耗耗也是可以的。“乖乖,我們走。”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三日之後,天空中下起了雪,飄飄灑灑,落在了肩頭。
這是洛城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雖然大家做足沒準備迎接這場雪的到來,還是感覺到了整個洛城的寒氣。當然這些人不包括容晴跟乖乖二人,這兩個怪物,不怕冷不怕熱的,也不想看到倆人被凍僵的模樣。雖然如此,容晴還是將自己身上穿的很厚,當然也是不想讓別人覺得她的不同。
她一身黑色的墨生裳穿戴在身,在一以同色調的披風披在身後,雪花落在肩頭,白色與黑色的相撞,倒是越發的凸顯了白雪的厚重。而乖乖依舊一身白色的衣衫,那白發已經成為她的標誌,在這雪地裏倒是讓她顯得跟隱形人一般,跟這雪地融入到了一起。
今天是納蘭夜跟納蘭軒處斬的日子,雖然監斬官不是她們,她們也仍舊來到了刑場。原因無他,今日注定了不是個簡單的日子,納蘭蝶衣走了,他父王被斬,她又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了這麽唯一能救出他們的機會?答案是肯定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