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在詐咱們!”
“首先這能力的消耗一定很大,並且也不是那麽好成功的。”
“剛才隻是出其不意而已!”
“如果這麽就被嚇住了,那還玩個屁!”
那清風寨的副寨主表情十分難看,冷哼一聲。
幾名老僧點了點頭:“那...施主請?”
“一起來!”
副寨主吼了一聲,手中那拐杖上的眼球突然睜開,隻不過這眼球的瞳孔,是灰色的!
那瞳孔中突然散發出一道光束,這光束宛如毒蛇一般,在虛空中不斷的扭動著,最前方的位置逐漸變化成一道鬼頭,猙獰的對著李星河咬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身後那些長老們紛紛對著李星河的位置衝去。
但看速度並不快,顯然是等待著佛國的人一起出手。
不然他們隨時有掉頭回去的可能。
幾名老僧心底暗罵,身上散發出耀眼的金光,一道道佛文自虛空閃爍,帶著一種複雜,古怪的能量波動,對著李星河的位置鎮壓!
而站在所有能量中心的李星河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甚至還抽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才三個小時麽?”
“還不夠呦。”
“不過,這也算完成一次為你出手的約定了吧。”
喃喃自語了一句,李星河的身影逐漸變淡,消失在了原地,之前一切的攻擊,都變成了笑話。
李星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飄在了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欺負老年人麽?”
“真是不懂得尊老愛幼啊!”
“就派你們這群歪瓜裂棗出來,也配和我搶東西?”
李星河的聲音平淡,但手中的拐杖卻猛的向下敲擊,砸在半空中,卻發出一陣轟鳴聲!
在場這些人的眼中,鼻中紛紛流下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僅一擊,這些家夥就已經瀕臨殘廢。
“還不出來麽?”
“如果你們不心疼的話,我不怕累的。”
李星河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向下麵這群家夥,而是仿佛自言自語般,淡淡的說道。
終於...
天空中,一朵朵金蓮仿佛金雨般落下。
一名有些大耳的瘦弱老僧,穿著一身鮮豔紅色的袈裟,自虛空中而來,每一步都踏在金蓮之上。
直到落地,他那雙赤腳上都漂浮著兩朵蓮花。
仿佛不染世俗的任何塵埃一般。
另一邊...
一個穿著金甲的中年人,麵帶威嚴之色,仿佛憑空出現般,站在了清風寨眾人的身前。
那紅袍老僧並未說話,隻是雙手合十,看了李星河一眼。
但那金甲中年則是直接問道:“你就是李星河?”
“難不成我還是你爸爸?”李星河笑著搖了搖頭,被張子良嘲諷這麽多年,論嘴仗,他就沒輸過。
那金甲中年表情十分難看:“你在找死!”
“嗬嗬。”
“誠彼娘之悅而!”
李星河毫不示弱。
“放肆!”
金甲中年臉色陰沉,手中出現一杆長槍,對著李星河衝來!
那紅袍老僧依然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這金甲中年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絲毫不弱於李星河,甚至拚血氣的話,還要高於李星河許多!
隻不過...
無論是那副寨主,還是眾多長老的臉上,紛紛帶著疑惑之色,有些不解。
看情況,這金甲中年似乎是他們寨中的人。
但...
他們卻從未見過!
那金甲中年手中的長槍仿佛活過來一般,化作一條金色的蛟龍,發出陣陣嘶吼。
而那中年更是散發出磅礴的血氣,充滿了銳氣!
地麵仿佛被刀割一般,出現無數密密麻麻的裂痕,就連李星河的一片衣角,都被無聲割裂。
李星河依然漂浮在半空,不為所動。
在長槍即將到臨的前一秒,他的麵前突然出現一名老僧,正是之前憑空消失那位。
此時老僧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茫然,但迎接他的...
卻是一杆銳利的長槍!
金甲中年絲毫沒有因為麵前突然出現的老僧導致任何的停頓,長槍毫不猶豫的刺穿老僧胸口,能量震**,老僧直接化作一團血霧,飄散在空氣之中。
長槍勢頭不停,依然直刺李星河的麵門。
李星河的眉心處,突然出現一道細微的傷痕,一滴血液順著傷痕緩緩落下。
“有點東西啊。”
李星河喃喃自語了一句,眉心處突然散發出一抹光芒,下一秒他麵前仿佛出現一個看不見的空氣盾牌,將長槍擋下。
借此機會,李星河向後退了兩步。
空氣盾牌碎裂,但李星河也躲開了這必殺的一擊。
“那光頭,他可是殺了你佛國的人啊。”
一邊後退,李星河還抽空看了紅袍老僧一眼,挑撥離間。
那紅袍老僧麵色不變,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佛說一切皆有因果,往日因種下今日果,怨不得別人。”
“嗬嗬,一如既往的虛偽。”
李星河嘲笑了一句,再次看向金甲中年:“好大兒,別這麽急躁嘛。”
“信不信我直接拚著死,把下麵這秘境給炸了,大不了咱們都白玩兒!”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說著,李星河又咳嗽了兩聲。
那金甲中年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李星河的目光充滿了冰冷:“老混賬!信不信我屠你天組十城!”
“我好怕呀。”
“反正我這個糟老頭子也快死了!”
“你屠不屠的,嚇唬誰呢。”
“有本事你就去,你看有多少人堵在你們清風寨門口自爆就完了!”
“讓你們這群小王八連門都出不去!”
李星河毫無懼色,目光直視金甲中年。
一時間...
場麵僵持了下來。
李星河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手表,繼續不動聲色。
天組。
天台上,眺望遠方的張子良突然笑著搖了搖頭:“這老家夥,還是和當年一樣混不吝啊。”
……
而與此同時。
王燁帶著小四,小五偷偷摸摸的來到了佛國的城池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