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親自喂的提子化解了景煜庭心中的怒火,又看聶冉除了腳踝紅腫外沒有其他大礙,也就放寬心了些。

聶冉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好不好吃?甜不甜?”

看著小女人近在咫尺的水潤紅唇,景煜庭勾唇笑。

“在我心裏,沒有你甜。”

“——”

聶冉俏臉上漲紅了一片,忍不住輕啐,“從哪裏學的油嘴滑舌?”

最近景煜庭特別喜歡跟她說一些土味情話,本來以為這些話隻是局限於**而已,沒想到現在居然都不分場合了。

景煜庭眉頭緊蹙,“你不喜歡?”

容城不是說夫妻情侶之間適當的說一些甜言蜜語會有助於彼此之間的感情培養嗎?

為了能跟聶冉更好的培養感情,他甚至還重新把容城推薦的那本撩妹大全翻了一遍,並且從裏麵提煉了一些他認為非常好的情話,挑著時機向她表白,難道那些情話對聶冉沒用?

“不是不喜歡,而是覺得從你景煜庭的嘴裏說出那些肉麻的土味情話,總讓我覺得有點滑稽。”

聶冉如實說道,“我不是那種俗氣的女人隻喜歡聽情話,老公,我們還是按照自己舒服的相處方式來相處好不好?”

刻意維護的感情很容易會讓人感覺疲累,一旦出現了疲累的感覺,基本也就到了兩個人要說拜拜的時候了。

聶冉不希望她和景煜庭也有麵臨這一天的時候。

景煜庭低頭在她唇瓣上狠狠的親了一番才作罷。

“好,聽老婆的。”

誒,他老婆就是這麽好哄。

“老公,問你個事唄。”

“問。”

“封子琳在國外到底出了什麽事?封逸寒專門出國去幫她收拾爛攤子都半個月了還沒處理完?”

雖然夏柔說不用擔心她,但聶冉還是想知道封逸寒在國外滯留這麽久都不回來的原因。

“她在國外了結識了一些不好的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還被警方當場抓獲了,封逸寒出過去就是為了保釋她的,據我所知這個事情在一個星期前已經處理結束了。”

尾牙宴那晚發生的事情後景煜庭對封子琳就沒有什麽好感,這些信息都是他經過封逸寒的零星吐槽整理總合出來的。

“她瘋了嗎?”聶冉驚愕不已,“她是個大明星,這麽做跟自毀前程有什麽差別?”

“其他女人的事情管他做什麽?”

景煜庭覺得封子琳活該。

心術不正的人,什麽下場都是正常的。

“要不是為了柔柔我才不樂意管呢。”聶冉輕哼。

景煜庭嘴角勾笑,“放心吧,你朋友有的是機會可以報複回來。”

封逸寒和夏柔的相處模式景煜庭早就有所耳聞,封逸寒沒出國前也沒少跟他和權宇驍吐槽過夏柔是個心機女人,設計了圈套讓他上當受騙。

來出於朋友道義以及聶冉的份上景煜庭曾經幫著夏柔說了很多好話,而且也有意暗示過封逸寒夏柔懷孕這個事。

隻是封逸寒太蠢了,非但沒聽進耳朵去還嘲笑他老婆奴,妻管嚴。

索性景煜庭幹脆裝聾作啞,就等著封逸寒自己發現真相悔不當初時看好戲。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封逸寒在國外一呆就是兩年多,根本沒回來過。

當然,這是後話了。

——

次日。

今天是聶冉複婚後第一次正式用景太太的身份跟著景煜庭出席宴會活動。

活動的發起人是江城另一大家族楊家繼承人楊明遠。

活動請了很多人,基本上都是在江城有名有姓的上流人士,本質上這是一場聯誼活動。

楊明遠要在這場聯誼活動中遵從家中老父的意願挑出一個可以聯姻的女人結婚,然後正式接手楊家的產業。

活動的舉辦地在城郊賽馬場。

楊明遠喜歡賽馬,所以專門搞了一個養馬場,平時沒事就會過來騎馬跑幾圈,因此他特意把今天的活動設置在賽馬場也是深有用意的。

景煜庭受邀來參加這個活動除了和楊明遠小有交情外,也是考慮到自己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聶冉,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帶她出來透透氣放鬆放鬆。

夫妻倆到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人,很多都是單身的權貴名媛,大家的目的都很明確。

兩匹馬從麵前疾馳而過,景煜庭指著其中一匹棕色馬背上身穿白色騎士服的男人為聶冉介紹。

“他就是楊明遠。”

“看起來還挺帥啊!”聶冉由衷的讚歎。

聽到自家老婆如此公然讚美別的男人,景三爺不悅的皺了皺眉。

“老婆,我覺得他沒我帥。”

“你帥,你帥,你最帥。”聶冉的眼睛全放在那些騎馬人的身上,敷衍得極其不走心。

景如畫噗哧的笑了出來。

“三嫂,你這也太敷衍了,三哥臉都快黑了。”

景如畫是被景老太太逼著跟景煜庭他們一起來的。

老太太的意思是她之前在家裏呆得太久了,該出去結識結識人脈了,不能光在家裏當米蟲。

景如畫沒有辦法,隻好厚著臉皮跟著聶冉他們一起來了。

聶冉側頭看景煜庭,發現他的臉色果然很臭。

真小氣,她就隨便誇了別的男人一句而已,至於這樣吃醋嗎?

無奈的歎了口氣,聶冉踮起腳湊過去在景三爺的臉上親了口,這才把景三爺滿肚子的牢騷怒火給撫平了。

“景總。”

楊明宇騎著馬跑了一圈又回到幾人麵前,微型輕盈的從馬背上跳下來,伸出手跟景煜庭打招呼。

聶冉和景如畫都沒有心思去理會男人之間的情誼,她倆感興趣的是楊明遠剛剛騎的那匹馬。

“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吧?”

聶冉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見馬,驚奇的想要伸手去摸馬頭。

沒想到這馬卻突然嘶的叫了聲,甩動著馬頭根本不讓她靠近,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不讓碰嗎?”

景如畫不信邪,剛才都能讓人騎的玩意怎麽摸一下都不行了?

她瞅準機會直接伸手去按住馬頭。

本來躁動不安的馬兒居然出乎意料的在景如畫的安撫中冷靜了下來。

聶冉驚詫得瞪大了眼睛。

“它狗眼看人低啊?為什麽許你摸它偏不許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