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最後的商量,景雲深決定,除了力推獲得名次的三個設計師外,聶冉的心心相印也會得到力推。
這個結果算是皆大歡喜了。
雖然那些沒有得獎的人還是嫉妒,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除了服氣再嫉妒也沒用。
景雲深提出建議,要請所有人吃飯,犒賞大家。
吃飯的酒店是富麗華,在餐桌上所有人都很嗨,吃吃喝喝的很開心。
因為太嗨了導致包廂外麵都能聽得到裏麵的笑鬧聲。
景煜庭和容城在隔壁宴請客人,聽到隔壁傳出來的吵鬧聲不禁得蹙起了眉頭。
“容城,去看一下怎麽這樣吵。”
“是。”
容城循著聲音找到包間,很快就找來經理,“這裏麵的客人吵鬧太大聲了,影響到我們的用餐環境,麻煩你進去提醒一下。”
經理臉色有些為難。
“先生,這個包廂裏的景氏集團的景二爺正在宴請吃飯,說是慶祝設計大賽結束,我輕易也不敢進去觸人家黴頭啊。”
“二爺?設計大賽?”
容城恍然大悟,趕緊回去報告景煜庭。
“三爺,找到了,是二爺在請客。”
景煜庭皺眉,“他想把人家酒店都拆了?”
“聽說是設計大賽結束了,二爺請那些設計師和評委們吃飯。”容城如實回報,“太太應該也在。”
聽到聶冉也在景煜庭勾了勾嘴角,“行,知道了。”
坐在對麵的男人聽完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笑了。
“外麵都傳三爺對景三太太極寵,以前我不信,現在看三爺果然在乎太太。”
“自己老婆不在乎還能在乎誰?”景煜庭淡笑,“鬱總,請。”
鬱少騫嗬嗬大笑,舉起酒杯,“景三爺,請!”
鬱少騫是晉城人,與景氏素有生意上的往來,這兩天恰好到江城出差,作為東道主景煜庭做東請客吃飯。
酒過三巡鬱少騫拿出一張請帖遞過來。
“下月初十是家父的六十大壽,按老爺子的意思想要大辦,而且還想在這天舉行一場老年婚禮,屆時還希望景三爺能賞臉大駕光臨。”
“看來老爺子老當益壯啊?六十了還要娶嬌娘?”
黃昏戀聽說過,但是六十歲的年紀了還要大辦婚禮的黃昏戀確實少見,容城很新奇。
鬱少騫無奈的歎氣。
“也不是新娶,隻不過當年老爺子和我繼母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辦婚禮,兩人過了這二十多年倒也恩愛,老爺子一直覺得沒有對方一個婚禮心有虧欠。
這次就想著趁著六十大壽的機會索性連婚禮都辦了,也算了一個心願。”
“原來是這樣。”聽完鬱少騫說的原由容城笑了出來,“這樣說來老爺子還挺會浪漫的。”
鬱少騫無奈的笑。
“老爺子浪漫,折騰的是我們這些做兒女的。”
“鬱總放心,如此美事定不能錯過,屆時一定會備好賀禮去給老爺子賀壽的。”
景煜庭接過請帖應允了下來。
鬱少騫感激的舉起酒杯,“有三爺這句話就夠了,喝酒。”
景煜庭笑著與他碰杯。
吃飽喝足後鬱少騫因為要趕飛機要先行離去。
“三爺,接下來我們是直接回公司還是——”
“二爺他們散場了沒有?”
景煜庭突然的問話讓容城愣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應該沒吧?”
“前麵帶路,去看看。”
跟著容城到了包廂,景煜庭推了門進去。
包廂裏的人們確實還沒有散場,景雲深請客不需要擔心費用問題,大家都放開了懷吃吃喝喝的很熱鬧,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景煜庭和容城的到來。
聶冉也喝了不少,這會酒精上頭正跟顧念念兩個女人在喝交杯酒呢。
景煜庭到的時候就看到這情景,不禁得挑起了眉頭。
他上前去一手摟住女人的小細腰一手從她手中奪下酒杯。
“老婆,你跟我都沒喝過交杯酒,怎麽就與別人喝起來了?”
腰間的緊箍以及熟悉的聲音讓聶冉醉眼朦朧扭頭,“老公?你怎麽來了?”
“我要是不來,怎麽發現你在跟別人喝交杯酒呢?”
景煜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
顧念念笑著跟他勾肩搭背,晃動著手裏的紅酒笑得張揚。
“景三爺,你也太小氣了吧?兩個女人喝個交杯酒怎麽了?這也值得你生氣啊?”
景煜庭嘴角勾笑的推開她,低頭看著懷中明顯臉色漲紅的聶冉。
“我老婆的交杯酒隻能跟我喝,我又沒死,跟你喝不著。”
顧念念沒想到會被他推開,身子晃動著差點摔倒,幸虧眼明手快扶住桌子才穩住。
“我去,景三爺,你是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啊?”
“要憐香惜玉也不是對你。”景煜庭冷哼。
“——”
顧念念差點沒被噎死。
“好啦,玩玩嘛,別生氣了。”聶冉笑著拍了拍景煜庭的胸膛,“回家我跟你喝交杯酒。”
景煜庭無奈的歎氣,“回家跟你算帳。”
他橫掃了一眼包廂,看到了被其他高管團團圍在中央的景雲深,便摟著聶冉走了過去。
“二哥。”
“老三?”看到景煜庭出現在這裏景雲深有些意外,“你怎麽來了?”
“陪朋友來吃飯,聽說你在這裏請客就過來了,”景煜庭摟著聶冉,“冉冉醉了,我帶她回家了。”
“三爺,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就跟大家喝一杯吧!”
有人起哄。
“喝一杯!喝一杯!”
其他人也跟著大聲附和。
起哄的都是景氏珠寶的高管,情勢到了這個份上景煜庭這個景氏集團的掌權人不喝一杯也說不過去,也隻好點頭同意了。
顧念念趁機把聶冉從他身邊拉了回來,“景三爺,你啊就隻管喝,冉冉我替你看著哈!”
景煜庭無奈的瞥了她一眼,不放心的吩咐。
“冉冉醉了,不許再讓她喝酒。”
“行了,知道你景三爺疼老婆,我保證不會讓她再喝,放心了吧。”
顧念念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做了保證。
“我才沒醉呢,誰醉了?”
聶冉已經醉得站不穩了,身子無力的靠在顧念念的身上,但還是嘴硬的不肯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