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心難得的臉紅起來。

“進展過程怎麽能告訴你們呢,反正我們就是正式在一起了。”

真實的情況其實是她終於受夠了權宇驍的不拒絕不明朗也不表白的態度,所以趁著喝了點酒酒精上頭的情況下跑去告訴他,她要轉移目標換個男人重新追了。

結果在聽到她要去追其他男人時權宇驍臉色都變了,當場按著她狂親了好久,最後才說要正式在一起的。

但這些甜甜的回憶景可心肯定不能說。

她要留在心裏一個人回憶品嚐。

“造孽啊,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自己跑去找豬拱了,太不像話了!”

景昱晨捂著胸口痛心不已。

人家的白菜好歹還是種在菜地裏等著豬上門來拱的,他家倒好,白菜主動追著豬跑,簡直太跌份了。

周美欣不悅的撞了他一肘子。

“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權宇驍是老三的兄弟,我看著也挺靠譜的,起碼知根知底,要是你女兒去倒追那些來路不明的野男人,你才更要哭呢。”

景昱晨仔細一想,覺得挺理的,“說得也是。”

就算是被豬拱了,那也得是頭自己認識並且能力還不錯的豬。

不然真有事到臨頭的時候,怎麽駝得動他家這棵蠢到令人發指的傻白菜?

“既然是這樣,那就祝賀你倒追成功吧!”

聶冉笑著舉起手中的果汁跟景可心碰了杯。

“我也有好消息要宣布。”景如畫起身,舉著酒杯,“我已經找到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了,明天就開始正式上班,以後再也不會在家裏做米蟲了。”

“哪個公司?”景老太太關心的問。

景如畫有些不太好意思,“其實是我跟一個朋友合夥開的服裝公司,正在還在起步階段。”

以前她並不覺得做米蟲有什麽不好的,反正景家養得起她。

可是在對愛情死心後景如畫開始覺得,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最聰明。

把別人用來談戀愛的時間都投在工作上,既然可以提升自己也可以創業,想通了這一點她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了。

“需不需要我給你們那個公司投點錢?”景煜庭問。

景如畫連忙搖頭,“千萬別!至少現在還不需要,三哥,我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潛力。”

景雲深不以為然。

“景家這麽多公司你要是想玩,隨便挑個喜歡的公司直接空降不就行了?何必這麽麻煩?”

“人家這叫實現自我價值。”薑如夢羨慕的說道,“我要不是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我也想找點事做。”

“嗤。”

周美欣不留情麵的嘲笑出來。

“弟妹,你可別再提了,這些年你折騰的還少啊?開蛋糕店,兩個月倒閉,開奶茶店,一個月關門,開化妝品店時間長點,三個月關門,你都幹了多少個行業了?”

“——大嫂,打人不打臉,你怎麽淨往戳我丟臉的事呢?”薑如夢無奈的笑。

一大桌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後周美欣又帶著羨慕的說道,“要說我們景家的女人最有本事的,還是聶冉,看看人家,網紅知名珠寶設計師,多牛逼啊。”

聶冉有些驚訝。

在她印象中周美欣這個大嫂向來不怎麽喜歡她的,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誇她,都快把她誇得不好意思了。

“大嫂,你過獎了,我沒有那麽厲害。”

“別謙虛了,有本事就是有本事,以前是我小心眼,看到爸媽經常誇你就嫉妒,現在我想開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有什麽可嫉妒的。

來,我為以前的不成熟向你道歉。”

周美欣笑著舉起果汁跟聶冉碰杯。

“大嫂,真沒有那麽嚴重。”

聶冉趕緊起身,兩人碰了杯之後一笑抿恩仇。

“好,看到你們都這麽團結,我這個老太婆就算是死也可以閉眼瞑目了。”

景老太太笑嗬嗬的說道。

她其實胃口不太好,吃得也很少,隻能是麵前的那碗用雞湯煨出來的雞肉粥,不過看到小輩們個個都有好消息,並且還這麽團結,她就很高興。

景老太太的話讓大家的歡聲笑語突然安靜了下來。

景老爺子歎氣。

“老伴,你看你又說這些喪氣的話,孩子們都給你整不會了。”

老太太笑,“行,不說了,趕緊吃。”

吃完飯後一大家子人回到景家府邸,在老太太回房休息後就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了。

聶冉由於之前辦婚禮以及又去了兩天晉城,所以這段時間裏DK那邊攢了客戶指定要她接的單子,趁著現在有空趕緊打開郵箱看一下。

看完郵箱裏的訂單後聶冉給顧念念打了電話,讓她按照時間順序分別把客戶約出來,她明天開會去跟客戶見麵。

等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後她惦記著夏柔的情況,又給夏柔去了個電話。

“柔柔,我的寶貝幹女兒怎麽樣了?乖不乖啊?”

“挺好的,你這麽快就從晉城回來了?”夏柔在電話裏關心的問。

“回來了,我媽的情況也不敢在外邊呆太久啊,要真呆久了怕會留遺憾。”

聶冉歎氣。

“老太太福大命大,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雖然這種話說起也沒有什麽作用,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安撫的,夏柔幫不上她的忙,也隻能如此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自打知道夏柔從封逸寒的別墅裏搬出來後夏母就再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而為了掩飾自己懷孕的事夏柔也沒有回過夏家。

明明就同處一城,明明是親母女,卻處成這樣,也是讓人感慨。

“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跟我說說晉城好玩的事吧。”

“哪有什麽好玩的,就是去參加了個壽宴婚禮而已——”

聶冉把在晉城所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都跟夏柔說了一遍,聽得她驚訝不已。

“會不會是你跟那個鬱夫人有什麽關聯啊?不然好好的她怎麽會看見誰都沒事,偏就見了你就犯病呢?”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再說她那個年紀都夠當我媽了,在此之前我也不認識她,誰知道是怎麽回事?”

聶冉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