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晴晴很喜歡她的那份禮物,馬上戴到手上各種臭美。

“很漂亮,我很喜歡。”

鬱晴晴笑嘻嘻的收下禮物,湊過來到景如畫的耳朵邊。

“景小姐,我知道,你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在他微信上給你的備注。”

景如畫失笑。

“是嗎?他給我備注什麽呀?”

“未來鬱太太。”

鬱晴晴的話讓景如畫臉上罕見的一陣燥熱。

她沒有看過鬱少騫的手機,因此並不知道自己在鬱少騫的備注裏會是這樣的稱呼,現在知道了心裏忍不住一陣甜絲絲的。

“四小姐有心了,人來就是行了,怎麽還送這麽貴重的禮物。”

聶洛希同樣對自己的禮物歡喜不已,“我正想買這款絲巾呢,沒想到今天就收到了,四小姐有心了。”

鬱老爺子正在擺弄著手上的肩背按摩儀。

“正好我這兩天肩周炎有點犯了,這個按摩儀送得實用。”

說著樂嗬嗬的就用上了。

“能用得上就好。”

自己送的禮物能用得上,景如畫很高興。

聶洛希熱情的邀請景如畫留下來吃飯,同時催促鬱晴晴給鬱少騫打電話。

“晴晴,快給你哥打個電話,讓他今天一定要回家吃飯,就說家裏有貴客。”

鬱晴晴也是個人精,馬上就懂了母親的意思,很快就給鬱少騫打了電話,不過沒說家裏來客人的事,而是說鬱老爺子不太舒服,讓他迅速回來。

鬱老爺子在旁邊聽見女兒的電話,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死丫頭你就知道咒我。”

“爸,隻有這樣我哥才不會推托,不然他還不知道要應酬到什麽時候才會回來呢!”

鬱晴晴狡黠的笑。

想象著鬱少騫回來看見自己時的驚喜畫麵,景如畫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的期待起來。

事實證明,鬱晴晴的招數還是挺管用的,鬱少騫在半個個小時後就回來了。

進門看到老爺子在生龍活虎的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再看看旁邊一妹妹抱著手機遊戲玩得快樂的樣子,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鬱晴晴,你皮癢了是不是?居然敢拿老爺子的身體健康來騙人了?”

鬱晴晴從遊戲中抬頭看他,笑得陽光燦爛。

“這可是爸媽的意思,我隻不過是遵從吩咐而已。”

鬱少騫皺眉,換了鞋走過來。

“這麽急著騙我回來有事?”

鬱老爺子目光這才從電視上移到他身上,一臉嫌棄。

“家裏來了貴客,讓你回來陪貴客吃個飯,怎麽?不行啊?”

“——”

鬱少騫有些無奈。

“什麽貴客這麽重要?還非得指定我陪?架子這麽大?我今晚原本有個重要的應酬——”

“應酬再重要,也沒有我們家的貴客重要。”

聶洛希的聲音笑嗬嗬的從樓上響起,鬱少騫抬頭望了一眼,在看到陪在聶洛希身邊的景如畫時麵露詫異。

“如畫?你怎麽來了?”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鬱老爺子不悅的踢了一腳過去,“人家景四小姐來家裏拜訪我和你歡姨難道還要向你報告不成?廢話這麽多。”

景如畫和聶洛希從樓上下來到他麵前。

“我這幾天有個小假期,想過來這邊旅遊玩一玩,順便過來拜訪一下。”

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以鬱家和景家的聯姻關係,拜訪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鬱少騫勾唇笑,挑高了眉頭,“隻是順便?”

“——”

景如畫臉上一陣發燙,不好意思再直視他的眼睛。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介紹一下吧。”

看到景如畫尷尬難為情的樣子,鬱少騫突然伸手將她摟過來,笑著向家人介紹。

“如你們的願,我們正在交往。”

除了鬱晴晴早已知曉外,鬱老爺子和聶洛希歡喜得合不攏嘴。

“伯父,伯母。”

景如畫正式的以女朋友的身份向鬱老爺子和聶洛希打了個招呼。

“太好了,這個消息太好了。”

聶洛希樂得合不攏嘴,連連吩咐玉姐多做幾個菜。

餐桌上景如畫更是感受到了鬱家四口滿滿的熱情。

看著堆滿得像小山似的菜碗,景如畫隻能努力的吃。

吃完晚飯後,麵對過於熱情的父母,鬱少騫借著要送景如畫回酒店的說辭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臨走前聶洛希給景如畫封了一個超厚的大紅包。

景如畫本來不想收,鬱少騫拿過來直接塞到她手中。

“給你了就收著吧,這是海城的風俗,未來兒媳婦上門都是要包個大紅包的,沒有或者不肯接受就是意味著不認同。”

話說到這個份上,景如畫便也隻好收下了。

從鬱家出來,鬱少騫這才問起,“怎麽來了海城也不提前告訴我?”

景如畫彎起紅唇笑。

“人家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去你公司卻進不去,前台說你不在公司出去了,那我沒有辦法才去了你家。”

鬱少騫吱的急刹車停在路邊,扭頭過來滿臉歉意的解釋。

“最近確實忙,今天忙著跟合作方做項目對接,所以沒在公司,原來前台說的那個人是你啊。”

景如畫凝視著他,看到他眼睛下方明顯的淡青,不禁有些心疼。

她伸出手去輕撫他的眉心。

“你最近一定很累吧?黑眼圈都出來了。”

鬱少騫心動的握住她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

“還行,忙過這兩天就有時間陪你了。”

景如畫笑著點了點頭。

“行李呢?”鬱少騫問。

“在酒店呢。”

“把房間退了吧。”

“嗯。”

在鬱少騫的陪同下景如畫很快就回去酒店取了行李退了房間。

鬱少騫把她帶回自己在外麵獨居的大平層。

進入屋內後景如畫才發現,他家的裝修風格很簡約,家具的布置幾乎與在江城的那套房子一模一樣。

“這麽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啊?”

景如畫打量著屋裏的裝飾打趣的問。

鬱少騫將她的行李箱放到一旁,過來從身後摟住她,“現在這不是兩個人了嗎?”

“——”

景如畫扭頭,恰逢他也低頭看下來,兩人的目光在刹那間交匯,頓時火花四射。

事態是怎麽失控的,景如畫已經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有時候真特麽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