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束提起自己的針箱來到侯月蓉身邊。
他檢查了一下侯月蓉的狀況,嘴角微微一揚。
蕭珍琪交代過張束,盡量不要太快將侯月蓉治好。
她要讓張束慢慢折磨蔣盛希。
張束抬起頭,遞來一張藥方給蔣盛希,“叫人去煎藥,按照上麵的要求服用。”
蔣盛希接過藥方,交代護士去處理。
回到房間後,張束已經在給侯月蓉紮針。
看到張束手起針落,動作行雲流水。
蔣盛希心裏就算再恨張束,也不得不承認,張束是個妖孽。
這家夥的賽車天賦、武道天賦、醫道天賦,任何一種天賦,都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他卻同時擁有這三種天賦。
這得多少年才能出這樣一個曠世奇才。
可惜!
蔣盛希眸中陰狠一閃而過。
不管你有多麽出色,你得罪了我蔣盛希!
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蔣盛希的世界,隻有一條法則,那就是他和他的母親。
任何觸及這條法則的人,都會遭到他的報複!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得罪自己的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就算張束再厲害,那也隻是肉體凡胎。
他找的人不是跟你玩拳打腳踢,是玩槍的!
分分鍾要你命的那種!
就在蔣盛希憧憬沒有張束的世界時,張束開口了:“蔣老板,你母親身體內的毒素有點多,可能還要紮幾次,才能完全排出。”
“你什麽意思?”蔣盛希微微蹙眉。
“我的意思是說,我還要再來幾次,你媽才能治好。”張束直接通俗地解釋了一遍。
“……”蔣盛希不知道張束的話是真是假。
雖然懷疑,但他也沒辦法質疑。
現在張束說什麽就是什麽。
“蔣老板,我們沒想到治療會這麽費時費力啊。”張束挑眉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蔣盛希就知道張束要玩花樣了。
他臉色一沉,問道:“你想怎樣?”
張束打了個響指,笑道:“加條件!”
蔣盛希咬著牙,提醒道:“張束,條件是你自己提的,做人要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
張束在心裏冷笑。
你不也答應蕭珍琪了麽,最後你還是不守信用,拿那些照片威脅她。
“蔣老板,時移世易,我們總要與時俱進。”
張束隨口回了一句,隨即挑眉笑道:“況且,我那條件也算不上條件。”
“對你來說,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蔣盛希皺了皺眉頭,疑惑道:“什麽條件。”
“讓我再睡你老婆幾次。”張束臉不紅心不跳地提出要求。
聞言,蔣盛希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之前張束提出這個要求是在電話裏。
隔著電話,他隻是覺得憤怒。
可現在,他覺得很羞恥。
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張束按在地上,肆無忌憚地用腳踩踏。
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又被點燃了。
“張束,你不要太過分了!”蔣盛希目眥欲裂。
“蔣老板。”張束拿捏出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無所謂道:“反正我都睡過你老婆了。”
“一次是睡,兩次也是睡。”
“多睡幾次,有什麽區別呢?”
“……”蔣盛希的麵色,陰沉得仿佛能夠擰出水來。
他沒想到,張束居然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看到蔣盛希被逼得麵無人色,張束無所謂地聳聳肩,道:“要不這樣吧。”
“待會兒你媽喝了藥,你們再抽血檢查一下,看看效果怎麽樣。”
“如果你滿意的話,可以再聯係我。”
“先走了。”
張束提起針箱,吹著口哨,大搖大擺地朝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