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束跟方清要了這間房子的監控。

然後,拿出銀針,在方清的腦袋上紮了好幾針。

很快,方清的眼皮慢慢垂了下來,直至意識完全消失。

張束掏出手機,撥通杭城中西醫院彭堅的電話。

讓他即刻派一輛救護車過來。

沒多久,門口的鈴聲響了。

張束開門,把警員帶了進來。

然後指著客廳裏的五個女人,大聲道:“幾位警員,這幾個女人擅闖入門,將這間房子的女主人方清淩辱至昏迷不醒。”

“這裏的監控和這個相機,都已經把所有經過拍下來了。”

說完,張束把剛剛薑筠如手裏的相機,以及電腦上拷貝下來的監控,交給了警員。

金雅萍和薑筠如聽到張束的話,紛紛對張束射出怨毒的目光。

自從上次來這裏鬧過後,她們兩人一直不死心。

於是,私下去幼兒園將方清兒子蔥蔥的門卡給騙到手。

今天,她們帶上了幾個姐妹,直接闖進方清的家,對方清進行淩辱,還將整個過程都拍了下來。

最後,她們打算逼迫方清將上湖餐飲集團的股份,全部轉讓出來。

可沒想到,張束半路殺了出來。

讓她們的計劃泡湯了。

此刻,她們心裏對張束可謂恨之入骨。

為首的警員查看了一下薑筠如相機拍下的東西。

很快就下令將五個女人都帶回警署。

張束等到救護車到達,把方清送上救護車之後,驅車去了尚成分署。

和魯永毅打過招呼後,張束去了審訊室,見到了金雅萍和薑筠如母女。

“你……你怎麽在這裏!”兩人見到張束都十分驚訝。

畢竟警署不是隨便出入的地方。

審訊室更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進來的。

“我代表方老板進來,跟你談一談。”張束雙手插在口袋裏,仰著腦袋,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開口說道。

“我跟那賤人沒什麽好談的!”金雅萍大手一揮,趾高氣揚。

“金雅萍,你是傻了吧,現在什麽狀況你知道嗎?”張束皺了皺鼻翼,嗤之以鼻道。

金雅萍哼了一聲,有恃無恐道:“不就是教訓了那賤人一頓麽!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告訴你,老娘上麵有人,分分鍾擺平這件事!”

“喲!口氣還真大!”張束嘲諷了一句,繼續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今天做的事情,可不是別人開口就能一筆帶過的。”

“剛剛醫院那邊傳來消息。”

“方清已經成為植物人了!”

此言一出,金雅萍先是一愣,隨即咧嘴得意道:“活該!那賤人罪有應得!”

“居然背著我兒子找野男人。”

“活該她變成植物人!”

這時,一旁的薑筠如扯了一下金雅萍的衣角,用驚恐的眼神提醒了她一下。

金雅萍慢慢意識到了問題。

如果方清變成植物人,那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張束輕咳了一聲,帶著戲謔的口吻,說道:“把人打成植物人的,屬於重傷!”

“一般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若手段特別殘忍的,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也有可能!”

說完,張束看著金雅萍,幸災樂禍道:“你們的手段可不是一般殘忍啊!”

“我估摸著主謀無期徒刑是跑不了了。”

“對了,誰是主謀?”

張束明知故問,帶著挑釁的目光在兩母女臉上來回審視。

“你……你……你騙人!”金雅萍有些慌亂,結結巴巴道:“我……我們也沒有把她怎麽樣,她怎麽可能變成植物人!”

張束一攤手,無所謂道:“這有什麽可騙你的!待會兒你隨便問問,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

“我……我……我們也沒下重手,她變成植物人,關我們什麽事!”金雅萍硬著頭皮,強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