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那些門徒,都是小字輩。
油水不多,隻有極個別人的存款達到六位數。
霍誌宣就不同了,他竟然有三千多萬的存款。
陳九生家底更厚,有五千萬左右的存款。
“出來混,就要講信用!”
張束開宗明義道:“說要收見麵禮,就要收見麵禮。”
“這樣吧,每個人存款的一半吧!”
“一半!”
霍誌宣一臉驚恐地看著張束。
張束嗤笑一聲道:“你連二十億都敢要!我收你一半才多少?”
“差點忘了,剛剛我可是答應你,多收你一點見麵禮。”
“你就多收兩成吧!”
“你!”霍誌宣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束撇撇嘴,道:“怎麽?嫌少啊?那就再加點?”
霍誌宣深呼吸,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拿出手機,把錢轉給了張束。
今天他認栽了!
不過,這事沒完。
這個仇他一定會報回來的。
陳九生什麽也沒說,直接把錢轉給了張束。
然後,便帶著人離開了。
“師兄!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車上,霍誌宣咬牙切齒道。
“先回嶺南,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
陳九生依然心有餘悸。
張束太強,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他決定回嶺南陳家,將此事匯報給陳家家主,再做打算。
胡家別墅裏。
“張束!你嚇死我了!”胡秋墨拍著胸脯,有些後怕道。
“區區一個嶺南陳家,有什麽好怕的。”
張束背負雙手,理所當然道。
胡秋墨看不慣著家夥裝模作樣。
白了他一眼,敷衍道:“你厲害!你牛!行了吧!”
張束麵無表情,這種稱讚他挺多了。
“張神醫,剛剛真是太謝謝你了!解了我們胡家的燃眉之急。”
胡進康來到張束麵前,作揖感謝道。
張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對胡進康這種牆頭草沒什麽好感。
“老爺醒了。”一個傭人走到房間外,喊道。
胡家人立刻朝房間裏趕去。
“爺爺,你怎麽樣了?”胡秋墨坐在床沿邊,關心道。
胡德泰摸著胸口,有些艱難道:“胸口還有點疼,其它倒沒什麽了。”
“爺爺,今天又是張束出手救了你。”胡秋墨提了一句。
胡德泰眼睛一亮,很快找到人群中的張束。
“張神醫,你又救了我一命。”
“舉手之勞,不用掛在心上。”張束不疾不徐道。
胡德泰看了眼張束,又看了眼胡秋墨,若有深意地笑道:“看來我們胡家跟張神醫的緣分不淺啊。”
胡秋墨哪裏不知道胡德泰的意思。
這家夥都已經結婚了!你還在這亂點鴛鴦譜!
胡秋墨翻了個白眼。
“對了!秦剛怎麽樣了?”胡德泰突然想起秦剛。
“胡老,我在這,沒什麽大礙。”秦剛站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胡德泰點點頭,道:“你沒事就好,這次辛苦你了。”
“爸!你也太抬舉某些人了吧!”
胡進康不滿道:“有些人拿著我們胡家的高額薪水,關鍵時刻卻不堪一擊,這種人留著有什麽用,我看還是早點換掉算了。”
胡進康什麽意思,誰都清楚。
秦剛低下頭,微微一躬身,道:“胡老,是我實力不濟,沒能保護好您。”
“二先生說得對,這次的事都是我的責任。”
“我會離開胡家,給你們一個交代。”
“秦剛,你別聽老二胡說。”
胡德泰不滿地看了眼胡進康,挽留道:“這次是意外,對手實力太強,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離開。”
“胡老,您別再勸了,我去意已決。”秦剛咬著後槽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