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
一把把飛雷神苦無快速的在戰場上飛掠而過,每一次的停留,都是對一個坐標的記錄。
隨著這一把把苦無飛舞的還有那奇異的黃色閃光。
噗!噗!噗!噗!噗!
一道道被洞穿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抹抹的血線,一個個岩隱村的忍者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現在的水門很生氣,也很自責,以至於就算是他在戰場上不想以殺人來收場,都忍不住去對敵人痛下殺手。
畢竟。
如果不是他及時回來的話。
現在的木葉村應該已經發生了嚴重的潰敗!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很慶幸自己回來的很及時,同時也很懊惱若是自己早回來一點點,或許忍者大軍就不會死那麽多的人。
嗖!嗖!嗖!嗖!嗖!
水門在又一次閃爍之後,他的身影重新回到了戰場的前方,他麵容冷峻的注視著前方已經被嚇得幾乎喪失戰鬥力的岩隱村忍者,並且給木葉村的忍者們留下了一個偉岸的背影。
現在的木葉村忍者們心裏都很清楚。
波風水門。
這個不世出的天才。
就是這個人拯救了他們,拯救了村子,將原本崩潰的局勢逆轉了過來!
這是村子的英雄!
再配上水門所展現出來的超強戰鬥力,讓他們看向水門的眼神裏麵漸漸浮現出膜拜之色。
另外一邊。
岩隱村的忍者們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們已經快要觸碰到木葉村了,但是變故途生,半路出現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
毫不誇張的說……
麵前這個看起來稚氣未脫的少年,所呈現出來的戰鬥力,比他們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根本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村子。
若是岩隱村一定有人能夠與這個少年抗衡的話。
那麽隻有第三代土影大野木了!
“撤……撤退……”
岩隱村的忍者大軍之中,不知道是誰喊了這樣一句話,畢竟路亭已經死了,沒有人來給岩隱村大軍發號施令,這樣的一嗓子就像是在他們這些快要溺水之人的麵前遞過去一根稻草,讓他們看到希望的同時,也徹底粉碎了他們想要抵抗的內心。
輸了!
他們已經輸了!
現在的他們都知道自己輸了!
無論做什麽抵抗都沒有用,麵前這個少年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戰勝的,力量層級上不是同樣的存在。
……
波風水門看著岩隱村的忍者們快速的撤離,幾乎每個人都顯得非常的倉促,哪裏還有以往那嚴明的軍紀,看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有種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感覺。
“吼!”
“吼!”
“吼!”
“吼!”
“……”
木葉村的忍者們立即歡呼起來,他們壓抑的內心在這一刻得到了排解和釋放,原本覺得必死的局麵裏麵走了出來,這樣絕處逢生的感覺,讓他們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水門,我們不乘勝追擊嗎?”
就在這個時候,木葉村忍者大軍的統帥木葉白牙旗木朔茂走了過來,他的眼睛裏麵,彌散出疑惑的眸光,現在他已經看到了取得全麵戰爭的希望。
“不。”
水門搖了搖頭,他取消了仙人模式,碧藍色的眼睛盯著那些落荒而逃的岩隱村忍者,嘴角翹起自信的笑容。
“岩隱村已經敗了。”
“繼續追他們意義並不大。”
“而且……”
“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
“其他村子的人就快要到了。”
“我們先回村子修整一下吧!”
“這場戰爭現在才剛剛開始,不過很快就要結束了!”
水門說完之後,直接轉身向著木葉村忍者們的方向走過去,他渾身都彌散著仔細的光芒,尤其是剛才那超神的逆轉大局的表現,更像是一枚又一枚的光環,疊加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身型顯得更加高大了。
“好的。”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沒有心情在做這個統帥了,經過剛才的戰役之後,他連自刎的心都有了。
木葉村將那麽多的忍者交給他。
但是死亡慘重。
無論大家有沒有說什麽,他都覺得難辭其咎,這是他的責任,他必須要承擔。
若是水門沒有出現的話,或許他還會硬抗一會,待到忍者大戰結束以後再說,畢竟木葉村當下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但是現在看到了鋒芒畢露的水門。
旗木朔茂反而覺得解脫了。
是時候將這個重擔交出去了。
想到這裏。
他深深的看了看水門,默默的點頭,眼眸中閃爍著讚許。
“朔茂大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次疑惑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跑回來的宇智波富嶽。
他才剛剛回來。
就發現了不少驚人的事情。
首當其衝的就是剛剛爆發的戰役結束了,還是以岩隱村忍者敗走而告終,這是他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他已經做好了許多不好結果的心理準備了。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
旗木朔茂居然在這裏!
要知道他可是先旗木朔茂一步回來的,而且還是全速前行,就這都比旗木朔茂更慢,這個人難道是幽靈嗎?
“富嶽,你跑哪裏去了,剛才戰場上都沒看到你,還不快去幫忙收拾戰局!”旗木朔茂眉頭一簇嗬斥道。
“是……”
宇智波富嶽先是愣了一下,他們剛剛不是就見過嗎,怎麽整的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不過他轉念一想,覺得這是旗木朔茂在給他留麵子,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不禁心裏對旗木朔茂多了幾分感激。
隨即。
宇智波富嶽立即投身都戰場上,跟著其他的木葉村忍者一起,去收拾這裏的殘局。
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倒著染血的屍體。
木葉村的忍者死傷慘重。
不過這裏更多的是岩隱村忍者的屍體。
絕大多數都是水門的傑作。
水門的歸來就像是木葉村的一塊遮羞布,將這裏的慘烈和失利隱藏了起來,最終顯示出一種慘勝的感覺。
“這都是什麽情況啊?”
宇智波富嶽的腦袋裏麵非常的疑惑,他覺得自己像是喝斷片一樣,還沒反應過來的,這裏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當然。
還有一個人。
跟他有著類似的疑惑。
那個人正處於神無毗橋的地下,身上插滿了續命的管子,血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難掩不可思議之色。
“到手的鴨子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