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真該死啊!”鳴人坐在沙發上愣了許久,忽然握著水杯惡狠狠說道,“真特麽的該死!”
好了,厭惡對象從團藏身上轉移了。
團藏雖然還沒寄掉,但心血被毀已經廢了一半了。估摸著佐助得知真相之後也會找上門,團藏跑不了的。
鳴人懶得蹚渾水,不想和團藏這個將死之人掰頭。還是留給精力旺盛的佐助吧,最好打個兩敗俱傷。
佐助也是個瘋子,超級大麻煩。
鳴人沒寄希於在佐助念舊情,這狗東西不砍自己就已經算是精神狀態正常了。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披著他的名頭到處不幹人事……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
時間一晃來到中午,鳴人上街采購了一批新的物資,將其補充進了封印空間裏。與此同時,也準備處理空間裏的陳舊的物資。
木葉孤兒院還在開著,占地規模並不大。
孤兒院長是個略微有些年老的女人,她有些詫異為什麽鳴人會一次性捐獻那麽多物資給孤兒院。
鳴人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麽囤積那麽多物資,含糊找了個借口全都捐了。留在他手裏也沒用,扔了也可惜。
他拒絕了那女人提出的讓孤兒們感謝他的提議,隻說還有事就轉身匆匆離開了,出門前和一個陌生的少年打了個照麵。
鳴人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那戴著護目鏡的棕發少年,眉頭皺了皺。那人似乎是三代目收留的一個孤兒,麥野。
對此他並沒有多少印象,隻是見他穿著忍者的衣服,不由有些感觸。孤兒的最好職業就是忍者,可能幸運的活下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從孤兒院離開後,鳴人轉向進入木葉大街。在拉麵店裏打包了三份拉麵,輕車熟路的回到了家。
剛從玄關換鞋,就看見兩個廢物下屬洗漱好了,餓著肚子坐在沙發前看電視。轉頭看見他回來了,不由兩眼放光。
紫陽花和鞍馬八雲的假期被延長了,作為對她們長期修行的獎勵。對工具人也需要懷柔,免得起逆反心理。
“主人,我們還能休息多久啊?”紫陽花抬頭從拉麵碗裏抬起頭問道。
“還能再休息幾天吧,兩天還是三天說不準。”鳴人瞥了紫陽花一眼,解釋說道,“修行雖然辛苦了一點,但效果顯著。”
“辛苦了一點?”紫陽花差點把筷子給吞了,憤慨的說道,“我複活了三千多次,整整三千次!!”
“三千次!!!!”
“那你也未免太菜了,要從自己身上多找原因啊,紫陽花。”鳴人眼睛一斜,“你難道已經放棄了成為下一個天使的夢想嗎?”
“我……”紫陽花猶豫了。
反觀之下,鞍馬八雲就安靜多了。和被自願的紫陽花不同,她是主動要求加入的,隻是為了增強體質從而成為一名合格且實力強大的忍者。
休息時間雖然寶貴,但她也不排斥修行。鳴人壓根不用管她,鞍馬八雲吃完順帶著把殘餘垃圾收拾了,而後主動給鳴人捏肩。
紫陽花看得一愣一愣的,卻也拉不下臉過去,隻能悶頭吃麵。
午後。
鳴人坐在陽台邊上吹著風扇發呆,想著昨晚的事情。接著又調出麵板看了一眼任務三的內容,越發覺得時間緊迫。
任務三進度隻完成了三分之一不到,但要完成任務,必然要出村。他不可能在村裏物色人選,一來有風險怕走漏風聲。
二來,這些漩渦十娘眾單獨擁有訓練麵板,以後都是他的下屬。選擇實力太弱的信徒,完全是浪費名額。
所以任務三要做,獎勵也要拿,但是不能隨便選人。紫陽花和鞍馬八雲都是特殊天賦者,並非普通的路人甲。
即使現在她們還沒展現出強大的能力,但是好刀不怕磨。總有一天,所有的投資與訓練都會得到回報。
等等……自己怎麽變成女忍訓練師了,可惡!
在陽台那站了一會,鳴人思緒紛亂,許久之後又歎了一口氣。綱手的事情隻能往後放一放了,她不是什麽小女生。
自己如果隻是空手跑過去,除了一些告別的話還能說什麽呢?將近三十年的光陰,除了拿到係統任務三的獎勵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如此想來,鳴人出了門。
稍微捋了捋,手上隻剩下日向那一件事沒辦,其餘事情都按部就班的走上了正軌。井野後續也會跟著項目離開村子,至於小櫻。
小櫻的狀態有些微妙,這段時間他也沒多問。後續綱手離開村子,小櫻肯定是要留在醫療班駐守的。
木葉醫院。
研究室外麵,小櫻脫去了手套,欣喜問道。
“你怎麽有時間過來了?”
“就是順路,最近沒什麽事,想過來看看你。”鳴人笑著說道,“過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村子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太久。”
“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然後在外麵將近跑了一兩年。”小櫻抱住了他,手有些不安分,“你這話到底能不能信。”
“應該能信吧,以後我如果不打算回村子,你會怎麽辦?”他忽然問道,想要知道小櫻的態度。
“你去哪我去哪,反正總比留在村子要好。”小櫻倒也是幹脆,“你這樣問的話,心裏肯定已經有了打算對吧?”
“村子太小了,容納不下我。”鳴人如實說道,“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做,留在村子裏隻會束手束腳。”
“未來還有更麻煩的事情,如果一直待在村子裏,說不定要被卷入更大的漩渦之中。我不想坐以待斃,想要做點什麽。”
小櫻抵著他的胸膛,悶悶的說道。
“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些話……所以你早就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麽麻煩對嗎?提早做準備,我也可以幫你。”
“你現在不就是在幫我嗎?”鳴人在她的唇上吮了一下,看著她說道,“隻是我們的關係沒辦法公開,讓你受委屈了。”
“沒關係,我願意啊。”小櫻抬頭看著他,笑了,“我之前就說過了,從來沒奢求過那些事情。”
“我隻是想留下一些痕跡,不是想給你留下麻煩。”
“哎,那上次從二十年前帶回來的那個絕密檔案裏的東西對你有用嗎?”鳴人忽然盯著她問道。
“有用,但也不是那麽有用。”小櫻牽著他走向了研究室末尾的一間狹小的休息室,這裏平常沒人會來。
“什麽意思?”鳴人這樣問著,手上卻掌握了主動權,讓小櫻的步伐慢了下來,她不由回頭嗔了他一眼。
“沒辦法分開,最好的情況也隻能共用身體。”小櫻解釋道,“那篇檔案裏確實記載了幾項絕密實驗,但還是不夠準確。”
“我不太敢嚐試,萬一失敗了,就……”
“那還是先放著吧,以後有情況了再說,我再想想別的辦法。”鳴人將小櫻攔腰抱起,手順勢滑到了白膩的小腿之上。
兩人磨蹭了一會,鳴人忽然抬頭說道。
“我給你那個研究先放一放,把你身體裏那些的麻煩先解決了再說。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都不是那麽重要。”
“嗯。”
小櫻有些不可抑製的去尋他的唇,溫溫吞吞的去親,房門嚴絲合縫的關上了,研究室寂靜一片。
夏天的天氣炎熱,時常毫無征兆的起雨。
陰雲像是被一陣風給刮來的似的,木葉上方的天空不知什麽時候突然陰沉了下來,磨蹭了一陣落了一場暴雨。
氣溫驟降,在一道亮眼的枝形閃電劃過天空之際。
轟隆一聲,小櫻瞳孔一陣擴散,手無意識的抓緊了鳴人的背。她像是從未呼吸過一般猛地深吸了一口氣,主人格十分突兀的醒來了。
鳴人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但此刻的情形有些尷尬。小櫻愣神看著他,似乎有些恍惚,意識到情況後就要喊出聲來。
“等等!事情不是你……”鳴人伸手捂住了小櫻的嘴,卻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幾乎是一秒嗚咽著哭了出來。
眼淚有些涼,驚懼的眼神還有那瞳孔深處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似的。
無奈,鳴人隻能退了出來。但他並沒有鬆開捂著小櫻的手,反而鄭重其事的和她先行解釋道。
“你已經沉睡六年了,這是一個誤會。你先不要喊,這裏是木葉醫院的研究室,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的。”
粉櫻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的喊著,完全是一片驚懼的狀態。她望著鳴人,眼裏閃過一道道複雜的情緒。
眼淚流個不停,哭聲透過了他的手掌。
鳴人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心裏更是慌得一批,他的第一念頭是黑櫻怎麽樣了。去哪裏?沉睡了嗎?
可目前粉櫻主人格蘇醒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隻能先安撫,等她冷靜下來再問黑櫻的事情。
變故來得太突然,偏偏是在這種時候,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心髒砰砰直跳,越發擔心黑櫻就這樣消失。
“小櫻,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他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小櫻輕輕的點了點頭,鳴人這才目光複雜的一點點慢慢鬆開手。
狹小的休息室內一片狼藉,小櫻呆呆的躺在那,好一會才回過神坐了起來。
四周安靜了下來,窗簾沒拉,狂風暴雨瘋了似的在窗外嘶吼。密集的雨點爭先恐後的落下,冷風夾雜著雨絲嗚咽著刮了進來。
鳴人和小櫻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相顧無言,聽著窗外的暴雨都在平複心情情緒。
以至於誰也沒有動,任由沉默在休息室狹窄的空間裏遊走,昏暗的光線裏,鳴人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問小櫻知不知道黑櫻的存在。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看見小櫻伸手去夠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