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的大浴池裏,光膀子大哥凶神惡煞滿臉橫肉,此刻滿臉沉默,看著鳴人這個大帥比欲言又止。
這廝純騷,頂著一張佐助的臉,上岸前還硬生生在浴池裏攪水。嘩啦啦的,聽得大哥滿臉都是絕望,幹脆閉上了眼睛。
原來造物主真的會有所偏愛的,這玩意和顏值,真能同時安在一個人身上?這特麽的,還有王法嗎?
好在鳴人這貨也沒繼續炫耀,頂著佐助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出浴了。裹上一條浴巾,嬉皮笑臉的上岸了。
真是……氣死個人。
鳴人倒是沒一點自知,換了一身衣服,找了個落腳的地方就住下了。忍刀隻差最後一把,他打算先摸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客棧三樓,他側身靠在窗邊,靜靜的看著街道上的行人。日光緩緩在窗簾上移動,劃下一道陰陽線。
對於被霧隱暗部追蹤一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幾個弱雞霧隱暗部根本追不上他,那還有什麽可發愁的?
“忍術隻是爺的天賦,但是體術,卻也是爺的愛好!”
想到那幫霧隱上忍氣急敗壞的模樣,鳴人不禁想笑。看來霧隱人才青黃不接的傳言確實是真的,菜雞遍地走。
或許對於其他忍村來說,霧隱村的實力依舊不可小覷。但平均實力也很難出實力拔尖的人物,整個村子除了照美冥之外沒一個能打的。
又瞥了一眼窗外,鳴人直接轉身洗了個澡倒頭就睡。睡醒下樓吃飯,宛如一副本地土著的姿態,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
“跑去那邊了!追!”暗部忍者忽然出現。
好死不死,兩名霧隱忍者衝著鳴人直接就衝了過來,那氣勢那姿態。換做一個心理素質不好的,此刻拔腿就該跑了。
然而鳴人卻一點都不慌,不但不跑,反而施施然迎著兩個霧隱暗部走了過去。不急不緩的模樣,宛如老僧。
“快!!”
“別讓他跑了!”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兩人與鳴人擦肩而過,仿佛並在一個時空就這樣錯過。鳴人繼續向前走去,那兩人往反方向奔襲。
變換成佐助模樣的鳴人撓了撓後腦,看著街道小姑娘大少婦從四麵八方投來的明裏暗裏的熱切視線,不由暗自嘴角上揚。
這該死的顏值,哦不,佐助這該死的顏值。自己和佐助到底差在哪了,明明也不醜啊,怎麽就沒人看猴子一樣盯著自己。
他在心裏默默想著,打算等回到住處一定弄個鏡子好好照照,也好知道自己和佐助之間的顏值差距。
mmp,鳴人看見擦肩而過那少婦眼神都能拉絲了,自己要走得慢一點,恐怕連人帶骨髓都要吸幹。
果然長得帥能得到世界的偏愛,頂著佐助的臉,原本的驚險的潛入任務現在宛如變了一個畫風。
霧隱熱?
深吸了一口氣,鳴人加快了腳步。走了幾步,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忽的瞥見了一個少女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見自己猛然轉身,和她視線對上。少女先是一懵,隨後整張臉瞬間紅了,嘴巴大張著想要尖叫。
忽的又忍住了,硬生生咽了下去飛快捂住了嘴,隨後猛地彎腰下蹲。少女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想要逃走卻又撞到了別人。
有一種痛叫做隔著十幾米都覺得痛,鳴人聽著一道牙酸的悶響。少女彎腰含淚捂著頭,飛快跑走了。
見狀,鳴人也是服氣。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不由暗自咋舌,佐助不愧是忍界第一花美男啊。
要是不當忍者,在風俗店下海估計也能搏一個好前程。唯一的顧慮是那群貴族倒是也很喜歡男人,有艾草的風險。
哎,男人的花道真是艱難,一不小心就變成古道熱腸了。
當鳴人意識到佐助這副長相在霧隱村很受歡迎的時候,腦海中不禁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霧隱村……有點意思。
照美冥循著暗部留下的線索,在街道上隨意亂轉悠,希望能尋找到那名從青手上跑丟的入侵者留下的痕跡。
她隻是隨意一瞥,便是看見了正坐在茶館和兩名少女調笑的鳴人。看著那張佐助的帥臉,她不由愣了愣神。
此刻的鳴人神色幾乎和自來也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在風俗店付錢搞情報,一個是免費甚至吃軟飯。
飯團又大又白,鳴人嘴角微揚,完全理解了自來也這老登為什麽那麽喜歡到處旅行搞情報了。
在木葉要臉,可要是在異國他鄉就能放得開了。用這種方式搞情報,既隱秘又能吃飽喝足,還不容易被發現。
好在照美冥隻是瞥了一眼鳴人,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在她的潛意識裏,入侵者不會是一個帥得紮眼的。
畢竟那人總不可能混入霧隱就是為了泡妹子占便宜吧?那樣的人豈不是缺心眼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片刻後,照美冥徑直離開了。
過了好幾秒,鳴人這才將目光移向照美冥待過的地方,眼皮微跳若有所思。心裏不似外表那麽淡定,波瀾四起。
心中暗道,“至於嗎?自己一個小角色,驚動了水影親自出馬抓自己?這尼瑪,這……照美冥是不是很閑啊!”
見著照美冥之後,鳴人也沒了玩鬧的心思。摸了一把東風之後,開了幾個小火車,找了個理由從妹子身邊溜了。
短短一個小時,他也弄來了一些零星情報。大約知道長十郎在霧隱名氣還是很大的,雖然靦腆,但是出身名門。
不過也正常,若非出身名門,給他一個水影也接不住。
忍刀七人眾的能力都比較水,對於普通上忍來說可能比較棘手。但真正遇上狠人又不夠看了,純純就是找虐。
鳴人的計劃也很簡單,找到長十郎的蹤跡。找一個機會下黑手,直接把他手裏那最後一把忍刀搶過來就好了。
他已經集齊了五把忍刀,用一些特殊手段拿回最後一把忍刀,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物歸原主。
回到住處,鳴人匆匆洗了個澡,數了數身上所剩不多的水之國貨幣皺起了眉。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得升級住處。
他沒錢,又拉不下臉頂著佐助的臉去賣。畢竟雖然靠顯示器吸引少婦,但最後幹活的還是根號三。
這種靠體力活換錢的工作,不應該學了精巧技藝的忍者所為。
思來想去大半天,鳴人最終決定還是靠老辦法賺錢來得實在。於是半夜,他從窗戶那翻了出去。
後半夜,一人鬼鬼祟祟的從一處公寓的窗戶那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手腳輕盈得讓人驚歎,仿佛一舉一動都是藝術。
落地無聲,那人沒有多做停留。心中暗自警醒自己,許多前輩都是在得手後沾沾自喜,往往都因為沒有及時離開現場而落網。
他匆匆離開,卻還是驚動了其他人。
砰的一道光打了過來,那人被嚇得奪路狂奔。一刻也不敢回頭,一刻也不敢停下,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心中不由一抹絕望的情緒,暗道完了。
小巷,遮住了月光。
下一刻,轟的一聲,他被一股巨力狠狠的摜在牆上。就像是巨漢徒手開魚罐頭,暴力粗魯又震撼。
砰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和牆壁親密接觸。腦子在劇烈的撞擊下一片空白,隻剩下一段無聲的空白音樂。
“耐心,是生活的關鍵。”
一陣劇烈的腦震**之後,那人渾渾噩噩的清醒,不確定自己的頭有沒有骨裂。看清那個逮住自己的人一身霧隱暗部的打扮,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他即將尖叫出聲的瞬間,那張帥臉的主人眉頭一皺,一個鐵扇一般的大逼鬥不由分說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
啪啪啪,幾個大逼鬥下去,那人徹底懵逼。
“你盜竊的贓物呢?”鳴人冷著臉,凶神惡煞的問道,大有一旦得到不滿意的回答就直接打死眼前人的氣勢。
“贓……物?”那人懵了,記不得天南地北,連自己剛剛幹過什麽都忘記了。
啪,又是一巴掌,那人瞬間清醒。
“別!!我說!我說!別殺我!!”那人痛哭流涕的求饒,死亡的恐懼驅使著他下意識下跪服從。
“你剛偷了什麽?快拿出來!”鳴人越發的不耐煩,掐著那人的脖子,手慢慢縮緊。
“偷了……一些錢,都……都在這了。”那人擠著嗓子說話,“嗚嗚嗚,別殺我!……咳咳咳,別……殺我!”
聞言,鳴人將錢接了過來,而後一把將那人像是扔死狗一般扔在一邊。月光下,他數了數錢,又盯了那人一眼。
嘩啦,那人聽見鈔票聲頓時打了一個哆嗦,縮在牆根下瑟瑟發抖。
“嗚嗚嗚!求求你!!別……殺我!我真的什麽都……都沒幹,隻是偷了一些錢而已,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隻是偷錢?你這口氣夠狂的?難道你還打算殺人搶劫?”鳴人將錢不留痕跡的扔進封印空間,恐嚇道。
“嘴巴嚴實一點,下次別讓我碰見你,不然……”
“是!!是!”
見狀,鳴人吹了一聲口哨,愉快離開了。
過了許久,地上那人才緩緩爬起。捂著脖子臉漲的通紅,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像是一條死狗一般慌忙逃離。
出小巷的路不過十來米,那小賊硬是摔了七八次。腿軟得在打顫,硬生生連滾帶爬這才跑出了巷子口。
不知跑了多久,他在一處水窪前停了下來。借著昏黃的路燈,他看清楚了脖子上的手印掐痕,不由狠狠打了個冷戰。
“瘋子!他真的想掐死我!瘋子!偷個錢而已!!”
“那忍者……簡直就是魔鬼,沒見過小偷嗎?至於要命嗎?前輩,對不起,這一行……我已經盡力了。”
“嗚嗚嗚,實在幹不下去了!!我……前輩!”
與此同時,霧隱村多處出現了多起正義執行的名場麵。那些小偷小摸的賊,在同一個夜晚因為一個男人默契的決定轉行。
有了這些錢,鳴人連夜換了一個更豪華的住處。
照美冥靠在一處小巷內,幽幽歎了一口氣。原本她以為那名入侵者再高明,也一定會留下線索。
可結果線索是留下了,但留得太多了。
她跟著那些不尋常的線索痕跡找了一晚上,硬生生在這個地形無比熟悉的霧隱村轉了十來圈。
看著黎明漸顯,她感覺這一次的對手分外的狡猾。
“啊!”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熬夜追凶實在太耗費精神,“算了,先回去睡覺吧,睡醒再……”
話說到一半,照美冥忽然轉頭,警惕的看著四周。
又出現了!那個該死的感應又出現了,那人應該就在附近沒走!說不定此刻,他正盯著自己!
若是自己離開了,說不定,他還能再度藏起來。
不行,不能走!但照美冥確實困了,不可能硬撐著繼續尋人。手下人又靠不住,交給他們又不放心。
她正猶豫著,一轉頭瞥見了霧隱最高的酒店。
“一間房。”
“好……好的?水影……水影大人?”前台小妹瞬間驚醒,看著眼前活生生的妖嬈水影,差點以為自己花了眼了。
“嗯,一間房,請快點。”
“是……好的,水影大人。”少女顫抖著操作,筆掉了好幾次,這才緊張兮兮的抬頭看向照美冥。
“那個……水影大人,就剩下一個豪華房了。”
“開!”照美冥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她不缺錢,而現在她也不能輕易離開,隻能在這暫作休整。
若是那人離開,自己會有所感應馬上醒來。若是那人繼續盯著,那自己就在這休息麻痹那人,等到自己睡醒再……
正思考著,少女已經將房卡遞過來了。
“已經弄……弄好了,水影大人。”
現在正是黎明,大廳走廊都沒什麽人。接過了房卡,照美冥直接上了電梯,走到最高層,踩著厚厚的絨毛地毯打開了房門。
呼~一覺睡醒,鳴人盯著黃金紋裝飾天花板,心中頓感舒暢。果然有錢的感覺就是好,睡眠質量都提高了不少。
看著窗外的夕陽,他向下摸了摸肚子,確認隻睡了一天。他以前做任務後,偶爾也這樣不管不顧的倒頭就睡。
忍者的體質有些特殊,他有時能睡到第二天,所以每次都會用這種辦法嚐試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腹中饑餓,鳴人想起了客房服務,於是點了一份餐。
對門房間。
照美冥悠悠醒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著沒拉的窗簾,夕陽透過玻璃窗打在了柔軟的大**,讓她懵了幾秒。
自己好像睡過頭了?
咕嚕,好餓,不管了。反正已經睡過頭了,先叫一份吃的再說吧,總不能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