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祝福詞錄像……有點抽象啊,木葉丸拍的?”鳴人晃了晃手中的攝像機,坐在石階上,麵露疑惑之色。
“怎……怎麽了?”木葉丸撓了撓頭,有些心虛,“還不是大家不配合我,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
已經是婚禮過後一星期了,鳴人收到了這份遲來的禮物。那天木葉丸送了別的禮物,大概是覺得這段錄像放在手裏也沒什麽用,索性硬著頭皮給了。
鳴人來回看了好幾遍,道。
“行,我收下了。”
“點評一下?”木葉丸頓時來勁了,湊上前問道。
“我的意見是不如不送,不過你這份心意我收下了。”鳴人起身將錄像機收入封印空間,以後留著有大用。
“不是,我的錄像機……”
“嗯?這不是你說的送我嗎?”鳴人回頭瞥了木葉丸一眼,“怎麽?又反悔了?你不會忘記誰教給你螺旋丸的吧?”
“不……沒後悔,沒……”木葉丸一臉心虛的將手收了回來。
很多事情他也是後知後覺,比如學會螺旋丸,一開始木葉丸以為鳴人隻是教了他一個普通的c級忍術。
畢竟那玩意轉氣球,看起來威力就不是很大。
結果學會一看,發現這丫的竟然是一個完全開發的s級忍術,還能玩屬性變化!這特麽,鳴人大哥的恩情一輩子也還不完啊!
忍術完全是可遇不可求,普通的忍術能夠通過卷軸學習,但螺旋丸這種忍術還真就需要手把手教學。
前提裏是這種招牌忍術,得對方願意教授才行。
當時鳴人大哥是為什麽教忍術的呢?
好像是因為當時下雨,為了搪塞他們,不想被人打擾睡覺幹脆教了三人螺旋丸,最後隻有他一個人練成了。
往事不堪回首,木葉丸突然有種S級忍術也不過如此的錯覺。
“怎麽就你一個人,烏冬和萌黃呢?”鳴人從石階上站起,眯著眼睛望了一眼四周,已經是深秋了。
木葉幾乎沒有春天和秋天,隻有漫長的夏天和寒冬。
“烏冬在準備忍者學校的教師麵試啊,他打算去忍者學校當助教,不太喜歡打打殺殺。”木葉丸回道。
“助教啊,那不是打雜嗎?”某個黃毛忽然記起了愚蠢的紅豆,當初那女人的教師工作還是自己給落實的。
“也不能這麽說吧,畢竟忍者學校崗位緊張,烏冬也不可能直接當老師。”木葉丸道,“萌黃也去了當助教,因為現在沒什麽任務。”
“忍界大戰雖然結束了,但影響會一直延續,眼下的形勢肯定是當忍校老師處境要好一些。”
“那你呢?”鳴人問道。
“當然是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了!”木葉丸自豪道,“以後我是要成為七代目火影的男人,鳴人大哥你等著吧!”
“七代目啊,那你沒機會了,放棄吧。”鳴人興致缺缺。
“我一定會贏過你的!”木葉丸大聲喊道,中氣十足很有氣勢。
“你誤會了,不是我,我的意思是……”鳴人咳嗽一聲,“七代目已經預定鹿丸了,你沒希望了,可以試一試八代目。”
“那得等多久?”木葉丸愣在原地。
鳴人擺擺手,並不想繼續搭理他,轉身往忍者學校的方向走去,輕飄飄扔下一句。
“我回去了,你好好加油吧。”
……
忍者學校。
紅豆穿著教師套裝正站在講台上,並不算濃烈的秋日陽光灑在教室門口,邊線有些模糊,鳴人站在那晃了一會準備離開。
他也隻是心血**過來看看而已,沒打算停留。
紅豆偶然一瞥卻看見了他,悄悄的遞了一個等會的眼神過去。鳴人停住了腳步,幹脆在忍者學校裏四處亂轉起來。
大約過了半小時,紅豆在學校背麵的圍牆裏找到了他。神秘兮兮把他往器材室裏拉,見左右沒人閃身進去。
“亞麻跌,你幹嘛呢?”鳴人等到門關上,這才象征性的推開了紅豆。
反倒是紅豆一臉懵,反問道。
“你幹嘛?”
“嗯???不是你把我拉進來的嗎?”鳴人餘光打量,這是一個實戰器材室,角落疊放著一些臭汗味的軟墊。
光線黯淡,一股灰塵味。
“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紅豆神神秘秘的說道。
聞言,鳴人不禁陷入沉思。
“你身上還有什麽東西是我沒看過的?腦子嗎?”
“去死吧,漩渦鳴人!”紅豆惱羞成怒的給了他肩膀一拳,“你能不能正經點,腦子裏都是顏色廢料嗎?”
“是你把我拉進這種讓人誤會的器材室的,怪我想歪了?”他振振有詞,“你想讓我看什麽?夜光手表嗎?”
“什麽亂七八糟的?”紅豆翻了個白眼,拿出一個禮物盒,“這是我用半年工資買的,一個個錢包。”
她深吸一口氣,道。
“祝你新婚快樂!”
“謝謝。”鳴人接過那黑色的錢包翻看了兩眼,確實很精致,“你工資本來就不高,花錢買這個?”
“猶豫了很久才下決心買的。”紅豆扶額歎了一口氣,“實在是太貴了,忍校教師的工資又不高,心疼死了。”
“那你還買,完全沒必要浪費這個錢。”他說道,“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個禮物的,以後用它裝錢了。”
其實鳴人口中的裝錢隻是往錢包裏塞幾張鈔票而已,他真正的錢包是封印空間,真就是一個巨型的倉庫。
從火之國貴族與大名那搶來的珠寶全都放在那,像是惡龍的寶藏,不過轉念一想鳴人和惡龍差不多。
都是劫掠貴族的珠寶堆成小山,然後搶了公主置放在身前。
隻是這個世界沒有討伐惡龍的勇士,惡龍鳴人原本就是勇士本身。手底下的二五仔遍布忍界,控製著一方局勢。
真要是有命運之子出現,若對方來討伐。鳴人反手就能摁死對方,最後還能邀請一幫人來圍觀,得出結論。
媽的,死於自殺!
目前唯一還沒做完的事情就是等著黑絕救母了,大戰起,他最後上去莽一波然後光榮退休,不問世事。
餘生唯一的指望曬太陽睡覺,和雛田井野一起帶孩子,花不完的錢。
思緒回到器材室,他看向紅豆。
紅豆臉紅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時你結婚,我感覺我送貴重的禮物不太合適,隨便送了一點。現在給你補上,是真心祝福你結婚。”
“你也知道我對結婚沒什麽期待,但是我希望你能幸福,隻需要偶爾能陪陪我就好了。”
“還以為你緊張兮兮的要說什麽呢,原來隻是這個。”鳴人邊說邊將她一把抱起,走向了角落裏的軟墊。
紅豆雖然是個愚蠢的女人,但她反應並不算慢,反手勾住了鳴人的脖子。感受著他氣息,許久未經人事的紅豆腦子有些昏漲。
像是反弓著的一隻蝦,心髒渾渾噩噩的跳動,白膩的頸窩已經開始紅漲。血色一點點往上湧,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滾燙。
“你……你要幹什麽?”紅豆明知故問,意識已經有些迷糊了。
“幹什麽?”鳴人將她放在墊子上,隱隱有橡膠味,混雜著紅豆的體香,“你應該知道吧,我有些問題不太明白。”
“什麽……什麽問題。”紅豆仰頭,整個脖頸往上拱起,聲音斷頓。
鳴人笑了笑,盛氣凜然。
“關於愚蠢女人的課後作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