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八雲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在黃毛老板眼裏竟然還有這等作用,創造一個堪比無限月讀的虛擬世界,還可以自由進出的那種。
鳴人離開雪之國宮殿之後,找上了還待在雪之國都城的鞍馬八雲。
“別,我不要了!”
鞍馬八雲看見鳴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躲,仿佛碰見什麽大恐怖似的,像一隻小老鼠一般轉頭開溜。
“站住!”鳴人叫住了她。
“嗚嗚……”鞍馬八雲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主人,你要不直接操我吧,別折磨我了。”
“什麽話這是?”鳴人一臉無語,“給你分查克拉,你倒還不願意了,站著就能變強難道不好嗎?”
“主人,嗚嗚嗚,我更想躺著變強。”鞍馬八雲一臉幽怨,跑不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我不要再被灌查克拉了!”
“真沒出息,快起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鳴人一把將其扯了起來,鞍馬八雲抱著手臂一臉不情願。
“灌我,我就喊了!”
“別鬧,今天找你有正事。”鳴人反手將其拎了起來,“我打算做一個虛擬遊戲世界,你來幫幫忙。”
“什麽世界?”鞍馬八雲愣住了。
“虛擬遊戲。”鳴人放開她,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解釋道,“大概就是再創造一個世界,像是遊戲那樣,可以隨意進出的。”
“怎麽可能有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鞍馬八雲直接了當的說道。
“怎麽不可能,你不會畫畫能成真嗎?”他疑惑道,“我記得這是一種幻術吧,遊戲世界也是虛擬,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幻術。”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實際操作起來區別很大的。”她解釋道,“製造一個虛幻的世界不算太難,但全都由我操控。”
“如果進入幻境的人集體想要脫離倒是簡單,撤銷幻境就可以了,下次再用也可以直接套夢境畫板。”
“這不是挺好的嗎?”鳴人踩了踩腳下的土地,發現已經有板硬的跡象了,雪之國都城的冬天比其他地方來得更早。
都城還好一些,起碼有地熱係統維持著溫度,雪之國都城外早已經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龍環繞。
“完全做不到自主脫離啊,而且幻境定製起來也很麻煩,一旦脫離就是全體脫離。”鞍馬八雲道出了其中最為關鍵的難處。
“就不能像無限月讀那樣嗎?”他低頭,喃喃自語。
“什麽月讀?”鞍馬八雲歪頭,一臉疑惑。
“沒什麽。”鳴人咳嗽一聲,用手比劃了一圈,“如果說,我隻是說如果,有一種幻術能讓每個人在夢境裏心想事成,但就是沒法掙脫出來。”
“嗯?那不是死了嗎?”鞍馬八雲微愣,心道沒法醒來不就是死了嗎,有必要說的這麽文藝嗎?
“算是吧,不過這種幻術確實存在,隻要能解決最後一步,能夠自由進出。嗯……你有什麽好的想法嗎?”
“這個……最長一夢吧,聽起來很邪惡啊。”鞍馬八雲摸著小臉一本正經的思索,片刻後皺著眉頭道。
“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很多人壓根不會想脫離夢境吧,這……別說實現了,聽著就很恐怖。”
“我懂了。”鳴人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不打算把輝夜切片了,直接弄來做夢境母體多好。
直接把忍界從半科技時代,一舉帶入賽博元年。至於夢境的問題,後麵可以慢慢研究。
要麽直接定製模板夢境,要麽設定強製退出,總之玩家沒有自主做夢的權利,隻能根據設定在夢境遊玩。
原本鳴人隻是想讓鞍馬八雲用她的能力加速一下忍者世界的遊戲開發進程,方便他未來三十年躺平享樂。
實際了解一番才發現,鞍馬八雲做不到,但輝夜能做到。
這下直接將輝夜的價值升華了,從一個切片的實驗材料,變成了遊戲母體。太妙了,鳴人一下就有了動力。
“行,你先去吧,等我有消息了再找你。”他說。
“什麽消息?”
“你不用管了。”鳴人神秘一笑,忽然又想起什麽來了,“你在這過得怎麽樣?要把你調過紫陽花那嗎?”
“真的嗎?”鞍馬八雲眼睛一亮,沒想到這無良黃毛竟然還會體諒自己,“這裏都還行,就是有些無聊,沒人說話。”
“可是這邊也離不了我,紫陽花那邊也走不開吧?”
“嗯……”鳴人回想了一下,“紫陽花那邊更沒那麽重要,這樣吧,我把她調過來和你一起工作吧。”
小南已經差不多能完全掌控雨之國四小國聯盟了,紫陽花這個排頭兵完全可以撤回來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嘻嘻,謝謝主人!”鞍馬八雲立刻變化了語氣,夾著嗓子嬌滴滴的說道。
“嘶~你這樣……”鳴人沒多做停留,火速離開了現場。
在將紫陽花帶到雪之國後,隨後幾天,鳴人的生活一直保持著四處遊走的狀態。上午可能在草之國,下午在瀧之國。
木葉那邊完全不用他操心,除了每兩三天需要回家一趟之外,基本上其他時間是完全自由的。
由於漩渦小莊園才剛剛開工動土,距離建成起碼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不同於大和那種拔地而起的粗糙小木屋,是實打實的莊園。
原本這是不符合規矩的,畢竟木葉是忍村,不可能容許有人在村外建莊園。但最後鳴人表示莊園建了也不常住,還是算了。
然後反手提出要離開木葉建莊園,這時木葉高層又開始如同睡醒一般,讚同他在木葉外邊建莊園的提議了。
鳴人確實也不常住,隻是希望在外麵有落腳的地方。
莊園的事情扔在一邊,他花了點時間將木葉大街404號連同隔壁403與405一並買了下來,直接著手改建。
離開木葉大可不必,因為他有黃泉之門,比哆啦A夢的任意門還好用。他是自由的,但木葉對他已經造不成任何影響了,待在哪完全由她們決定。
總之裏裏外外都買房子就對了,有備無患。
也正是如此,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每天的生活幾乎是天天不重樣。白天找人玩樂,晚上回家陪老婆孩子玩遊戲。
要麽做監工,要麽就是晚上做苦力,孩子有專人照顧。年輕的父母從一開始就失去了被孩子折磨的權利,年紀輕輕隻剩下了享樂。
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對啊,黑絕帶著自己給他的九隻尾獸跑路了咩?怎麽這麽久了,連個聲響都沒有?那麽大一個輝夜,不複活了?
壞了,該不會輝夜早就複活了吧?無限月讀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早就開始?
轉念一想也不對啊,自己特麽幻術免疫啊。別說無限月讀了,輝夜親自下場對自己用幻術都沒用。
畢竟他已經完全不依賴查克拉戰鬥了,純粹靠係統禁術才能勉強打打架。
想來想去,鳴人還是決定去看一看不爭氣的小黑絕。
這特麽,失去宇智波帶土和藥師兜之後直接萎了,這黑絕不行啊。菜得摳腳,難怪一千年沒成事,給喂飯都能餓死。
說幹就幹,鳴人處理了一些瑣事之後,三天後出發開始遠距離空間跳躍。主打撈一波黑絕,順便找找綱手。
鳴人結婚那一陣過於突然,綱手完全處於失聯的狀態,即使是收到消息以她的個性也不可能趕回來。
不過該給她的東西還是得給她,對於綱手,鳴人不知道什麽心理。總之亦師亦友,情感也比較複雜。
兩人之間的糾葛也不少,她像是一道強勢的陽光,在他並沒有那麽強大的時候給鳴人遮擋過風雨。
鳴人仍舊記得五影會談路上的溫泉之旅,篝火旁的談心。不知道某時某刻他才想通,從一開始綱手從沒把他當成小孩看待。
鐵之國的住宿房間有些簡陋,隻記得那年大雪夜小木窗,熱茶靜置在桌上。綱手抱胸站在窗邊,靜靜的看著外邊濃重的夜色。
鳴人問起時,綱手隻是搖頭,並沒多說什麽。
後來,千手的強勢公主將木葉陳年老東西全都拉下了水,轉身離開了村子。
至此之後,他就失去了綱手任何形式的聯係,甚至以為很容易找到的一個人最後卻如同大雪歸塵一般消失不見。
即使他清楚,綱手絕對沒有藏起來,這不是她的風格。
可命運仿佛就是喜歡這樣捉弄人,黃泉之門隻能按照坐標跳躍,能不能找到全憑運氣。或許會無數次錯過,又或許下一次跳躍就找到了她在某處留下生活過的痕跡。
結婚前那一陣子,鳴人幾乎快忘記了綱手這一號人,也記不清她的模樣,隻是在睡醒之後的半夜裏朦朧回憶起當年。
大雪夜,一扇竹板隔開的湯池,綱手攏起一頭濃密的金發,嘩啦一聲入水。雪白的肌膚,在溫泉裏**起漣漪。
她轉頭,問,“我送你的項鏈,你還戴著嗎?”
他偶爾會想起綱手的聲音,下一秒又會忘記。
鳴人雖然並不覺得綱手會在意自己,或許現在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惡作劇,但總有一種遺憾的感覺窩在心裏。
閑下來的時候,心裏總會不自覺的升起一個念頭。
去找她。
任務三的獎勵是重返青春,鳴人不知道千手公主重返青春之後會怎麽選擇自己的人生,但未知也是兩人關係結局的最好詮釋。
坐標跳躍前,他還在想著如果真的見到綱手了,該怎麽和火影大人打招呼。
或許是好久不見,又或許是再和她賭一把,反正她逢賭必輸,已經輸掉大半個人生了,再賭一次應該也不會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