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鬥帝國被迫遷都之後的一個月,天鬥帝國選定了自己的新都城:索托城,這位巴拉克王國內部的第一經濟重鎮,以其經濟和交通優勢,成為天鬥帝國的新都城。
而隨著天鬥皇家學院隨著天鬥帝國皇室來到索托城,新的院校也在籌建之中。
索托城,史萊克學院。
史萊克看著手中的文書,如同貓鷹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也會有發財的一天,來的未免太過突然了。
“弗蘭德,帝國的這卷文書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弗蘭德對麵,是一個短發的中年人,他名為玉小剛,還有著一個十分有趣的綽號:大師。
弗蘭德早間結伴闖**大陸的好友之一,與柳二龍並稱黃金鐵三角的存在。
在數天前才來到了史萊克學院。
“帝國要為天鬥皇家學院征地,我們史萊克學院也在征地的範圍之內,給予的賠償金很豐厚。”弗蘭德古怪地說道。
“若是如此,不是正好如了你發財的好夢,為什麽你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麽開心?”玉小剛不解道。
“你可知道,我這次發財的機會是誰給的嗎?”弗蘭德收起文書道。
“這個,仔細說起來的話,應該改是那位打上天鬥城,迫使天鬥帝國不得不遷都的那位吧?“玉小剛思索道。
“是啊,正是因為那位啊,若不是因為他,天鬥帝國也不會遷都,天鬥帝國若不是準備以索托城為新的天鬥城,我們學院也不會成為天鬥皇家學院的新校所在地。”弗蘭德悵然道,同時也有著慶幸。
幸虧當時自己及時認慫,如若不然,當時真的逼的那位下了狠手,那自己與史萊克學院可能已經不存在了。
“你的神色告訴你,你似乎認識那位存在?”玉小剛觀察著老友的神色,心中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
“是啊,認得,而且還曾交過手。”弗蘭德說道。
“真的?”玉小剛懷疑道。
“你那是什麽眼神,我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嗎?你沒看到在幾個學生之中,修練最是刻苦的戴沐白了嗎?如果我告訴你,他之所以如此刻苦,是因為被人以武力的方式迫使他與自己的未婚妻接觸了婚約,你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了?”弗蘭德說道。
“那個是就是如今打上天鬥城的那位?”玉小剛訝然道。
“之前想起來,覺得這件事情挺恥辱的,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盡是慶幸啊,慶幸當時的那位並沒有太過相逼。”弗蘭德說著露出了一個慶幸的神色。
以對方能夠打上天鬥城,強迫天鬥帝國遷都額霸道性子,在史萊克學院能夠做到那般,實則已經是很給他們麵子了。
“原來是這樣。”玉小剛沉吟道,隻是在他的腦海中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想到是自己。
不知道為什麽,玉小剛此時隻覺得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預感,在未來,他會與那位產生交集。
難道是錯覺嗎?
“胖子,又被分手了?”在學生宿舍之中,戴沐白看著一臉頹廢之色的紅發胖子從房間外走進來,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草,你一個被人上門退親的人有什麽資格笑話我?”紅發胖子這次卻沒有像往常那般對於戴沐白的調侃默默忍受,而是反唇相譏道。
他是如今史萊克學院僅有的幾位學生之一馬紅駿。
曾經的他十分羨慕戴沐白的風流倜儻,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但是,自從知道,戴沐白被人上門退親之後,他就覺得戴沐白其實也不過如此,心中的羨慕已經大大減少,取而代之的則是幸災樂禍。
他雖然經常被分手,但總沒有被人上門退親。
因此,在今天再次聽到戴沐白經常性的調侃之後,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反擊。
“死胖子,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看著一向對自己敬畏有加的馬紅駿竟然說出他不願麵對的一件事,戴沐白的心中升騰起難以控製的火焰。
“再說一遍又能怎麽樣?我即使再怎麽分手,也沒有讓人退婚。”心情同樣不好的馬紅俊硬氣地說道。
“你……”戴沐白被氣的不由青筋直冒。
被人退婚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少年來說版本就是難以忍受的事情,更何況還如現在這般被別人**裸的嘲笑,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平時他不怎麽看的上的馬紅俊。
戴沐白在朱竹清麵前有多麽無力,此時在馬紅俊的麵前就有多麽的憤怒。
“哼。”看到戴沐白幾乎是想要吃人一般的臉色,馬紅俊不由一陣心虛,但少年的倔強卻讓他堅持著不能低頭。
“你找死。”馬紅俊的倔強沉底燃盡了戴沐白心神之中的最後一絲理智,說話間揮拳向馬紅俊砸去。
“臥槽,你來真的。”馬紅俊一個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圈,饒是他身上脂肪疊加的防禦不錯,此時依舊也是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但身上的某層光環消失之後,馬紅俊對戴沐白的敬畏笨就少了許多,這次又是被嘲笑,又是被攻擊,哪裏還顧得上其它,在結結實實地受了一拳之後,同樣也是揮拳反擊。
一時之間,兩人扭打在一起,狀態好不激烈,好在兩人還有著最後的理智,不曾動用武魂。
但理智是有時限的,但怒火徹底點燃了理智之時,一道紅光霍然間衝出了房間,緊接著就是另外一道白光。
一虎一火鳥對峙與院落之中,戰鬥一觸即發。
“你們要做什麽?”就在此時,趙無極十分及時地出現了,在其身後,跟著一個長相俊俏,但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種莫名猥瑣之感的少年。
“精力旺盛,火氣大,想打架,來,我來幫你們降降火。”趙無極冷笑道。
“趙老師!”看到一臉凶神惡煞地趙無極,戴沐白與馬紅俊的臉上不由出現一絲俱意。
“還不收起武魂。”趙無極喝斥道。
“是。”麵對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不知道收手的趙無極,戴沐白與馬紅俊隻能老老實實地收回了各自的武魂。
在另外一個方向,弗蘭德看著遠方放生的一切,對玉小剛說道:“你也看到了,戴慕白現在的這個樣子,雖然更加刻苦了,若是不能克服心中的陰影,哪怕其天賦不凡,但成就終究也隻能有限了。”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的退婚……”玉小剛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弗蘭德說著將月前發生的事情向玉小剛講述了一遍。
弗蘭德很快發現,在自己的講述之中,玉小剛的臉色竟然變得十分難看。
這?弗蘭德稍做驚訝,很快就反應過來,當年發生在玉小剛身上的事情不也是一個少女與師父嗎?
隻是,那兩者之間除了這一點之外,似乎沒有別的相似性吧?
但真的沒有相似之處嗎?
這隻是在弗蘭德看來,在玉小剛看來,兩者之前卻完全是一樣的,所以,他看向戴沐白的神色之中已經多出了其它的東西。
“戴沐白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古怪了。”在玉小剛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麽的時候,在另外一個方向,同樣將方才的一幕盡數看在眼中的一個粉衣少女帶著幾分嫌棄地說道。
“我倒是能夠理解他,畢竟,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又有幾人能夠坦然接受。”另外一個看起來要年長一些的藍衣少年道。
少年與少女分別為唐三與小舞,加起來隻能算是半個人的存在。
“那有什麽,不就是退親嗎?”小舞不在意地說道。
“小舞,那不僅僅隻是退親,而是關乎到一個人的臉麵,而戴沐白現在的這個年齡,正是最好麵子的時候,退親之事對他的打擊之大,要遠遠超過你的想象,那人的做法確實是太過了。”唐三道。
“太過了?我倒是不這麽覺得,我覺得那個人做的對,戴沐白本就不是什麽好人,三哥,你隻看到了現在的戴沐白似乎有些可憐,但你為什麽不站在與戴沐白退婚的姑娘的角度看看呢?與一個明明有著婚約卻依舊**不堪的人結婚,難道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嗎?”小舞罕見地對唐三的話進行反駁道。
“而且,你也看到了,戴沐白平時可是沒想向我們吹噓他的光輝事跡,說自己有著多少的女朋友,為此而洋洋得意,這種將女子當作是自己吹噓的資本,他會可憐?即使是可憐,那也是懲罰。”小舞說著露出了一個生氣的神色。
“我倒覺得那個人是一個好人,戴沐白這樣的人,就應該懲罰。”小舞說道。
對於史萊克學院的除了唐三之外的其他三名學員,在沒有其她女學員的情況下,小舞對他們是極為討厭的。
一個**不堪,一個猥瑣至極,另外一個更深好色無度還長得醜。
若不是唐三在這裏的話,小舞甚至早就想著離開這裏了。
“小舞你?”唐三愕然地看著生氣的小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舞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