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夜叉縮了縮脖子,似乎也是想起了阿爾格爾曾經的不可一世,張狂的無以複加的模樣。
但是那家夥現在卻從心了許多,她之前還以為是被雅典娜降服封印了這般多年的緣故。
現在看來,似乎和那位看起來不溫不火,天天隻知道做飯,看起來除了做飯什麽都做不到的廚娘有很大關係啊?
“總之,你想兩麵包夾芝士可以,但要你自己爭取到她們的意見。”
白若愚倒是不在意白夜叉和誰貼貼,這紳士星靈又不是百合,她就是單純的喜歡和好看的女孩子貼貼罷了,實際上取向還是男人。
而且這可是一個偉大的惡作劇誒,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康康阿爾格爾和黑兔兔的模樣了!
“嘖~那你走吧!”
白夜叉意興闌珊的說道:“這種事兒要的就是個驚喜,要是爭取本人的意見,還有個屁的意思了?”
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是偃旗息鼓了,但實際上白夜叉卻是暗想道:“哼哼,你不讓我來,我就不能自己來嗎?”
“欺負兔子這種事兒怎麽能少的了我白夜叉!”
“……那我走了啊?”
白若愚滿臉懷疑的看著白夜叉,心裏並不相信這紳士星靈就這麽算了,臨走之前還補了一句:“你可別給我整什麽幺蛾子嗷!”
“走吧走吧,我要睡覺了!”白夜叉心裏正想著自己的突襲計劃,聞言也隻是擺了擺手,示意白若愚趕緊走人。
整個人重新縮回了被窩裏麵,僅露出一個小腦袋。
白若愚走了之後,白夜叉又重新恢複了本體形態,也就是紳士蘿莉的模樣。
禦姐形態算是她的戰鬥形態了,平日裏還是保持原樣本心比較舒坦。
似乎是感覺床鋪濕溻溻的,白夜叉攆轉之後,將身上的被子掀了起來丟掉,隨手打開一旁的衣櫃,拿出了新的被褥鋪好。
做完這一切之後,白夜叉依舊是毫無睡意。
所謂的睡覺,不過是為了敷衍白若愚罷了。
她不是傻瓜,如何看不出白若愚的出發點也並不純良?
就算是真的傻子,在剛剛經曆過一次慘重的算計之後,也會提起萬分的小心,歸根結底,這次白若愚的手段和雙女神也沒什麽區別。
都是在糊弄她、欺騙她、利用她而已……
但是!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白若愚對她是真的好,而且算計她也隻是因為雙女神的算計在先,手段雖然不光彩,但卻出奇的並不讓白夜叉太過憤怒。
至少沒有得知雙女神猜忌她,甚至派宙斯來敲打她的時候憤怒。
白夜叉實在是箱庭少有的重情重義之人,而且活的純粹,向來不掩飾自己的情感。
阿卡迪亞大聯盟覆滅,金絲雀失蹤,眾神人走茶涼。
就連帝釋天這家夥,看著自己弟子的心血付之一炬,自己的後代淪落七位數外門,也沒有做出實質性的幫助。
因為他是天軍總長,是位高權重的護法十二天之首,有些事兒有些身份不能做。
說到底,這位天軍之主也就是個念舊情的官僚,帝釋天或許有幫助阿卡迪亞殘黨和黑兔的想法,隻是他俗務纏身,實在是有心無力,而且也沒有扯斷自己身上枷鎖的氣量。
可是白夜叉卻是想都不想就直接自封靈格、降天為人,從高高在上,於天界呼風喚雨的二位數至強者,成為了持有佛門夜叉靈格的四位數神佛。
這種身份、地位、實力上的落差,一般人多半受不住,換回自己的本體,回天界享福不香嗎?
可是白夜叉卻沒有拋棄黑兔和阿卡迪亞,以自己的方式,照顧著這個曾經為了箱庭的未來存續而努力的共同體。
或許金絲雀還在箱庭的時候,白夜叉和阿卡迪亞大聯盟的交情並不算太好,甚至還有些淡,至少比不過金絲雀那些‘老師’。
可是在金絲雀被放逐之後,正是這個敢於當著所有神佛的麵大聲喊出‘我愛著這個箱庭’,從不掩飾自己性情的星靈,真的出了自己的一份力來幫助阿卡迪亞渡過難關。
正是因為白夜叉重情,才深知能在箱庭這種渾濁的都市,得一真心待自己好的良人有多麽不易。
雖然白若愚花心了一點,但對比他的地位和實力,這並不算什麽缺點,就算白夜叉是二位數至強者,也不會覺得給白若愚當小老婆屈著自己了。
“算了,不想了!”
白夜叉歎了口氣道:“事已至此,我總不能再和老白翻臉了吧?”
“剛從千眼離家出走,一氣之下稀裏糊塗的把什麽都交出去了……”白夜叉越想越覺得丟人:“哼,下次見麵,狠狠地給他一拳好了。”
“不,不能這麽簡單就算了。”白夜叉如是想道:“得讓他知道我知道了他用不光彩的手段……不然的話,老白這家夥還總以為我是好糊弄的白癡呢!”
“哼哼,就這樣好了,咱非得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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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夜叉的房間裏出來,白若愚狗狗祟祟的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猛喝了一大口枸杞水,左右看了一眼,才發現玉藻前沒有醒過來,頓時鬆了口氣。
“誒?不對啊,明明玉藻咪咕狐是同意的好伐?”
白若愚猛地反應過來:“所以我為什麽要鬼鬼祟祟、做賊心虛,好像外出偷晴的廢柴男人一樣呢?”
“我應該挺直腰杆子,勇敢的麵對玉藻前的狐狸**!”
雖然玉藻前的九尾天狐秘傳·狐狸**挺凶殘的,那叫一個吸人不眨眼,榨那啥的時候,就好似一個抽水姬。
不過有一說一,白若愚覺得還是蠻爽的,這種技巧上的大勝利,就算是放得最開,無論什麽花活都能配合白若愚的阿爾格爾也遠不及也!
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廢腰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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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摸出來了,困懵逼了。
碼字怎麽這麽難啊?
不過這段總算熬過去了,剩下的就可以按大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