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本來不想搭理朱然的,實在是朱然嘴巴太臭,讓太史慈實在忍不住了。

調轉馬頭,太史慈隻帶了百名親衛騎兵朝朱然衝去,其餘雲襄騎繼續去衝擊敵軍步兵方陣。

見太史慈衝來,朱然也是大喜,一邊下令騎兵去攔截衝向步兵的雲襄騎,一邊自己帶著一隊騎兵,也朝太史慈的方向衝了過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朱然,太史慈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朱然啊朱然,幾年沒見,你這嘴是越來越臭了。”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來自哪裏,還敢主動挑釁,和我一戰?”

“希望你手上的刀,能夠和你的嘴巴一樣硬才好!”

不料朱然聞言竟是哈哈大笑起來,他看向太史慈,仿佛在看一個小醜。

很快,雙方迎來了第一次碰撞。

將對將,兵對兵。

叮叮當當……

一連串兵刃碰撞後,除了雙方各有數人落馬不知生死外,再沒有其他損傷。

而朱然在正麵扛住了太史慈的一槍後,笑得更加大聲和癲狂了,直笑的太史慈一臉莫名其妙。

“朱然,你瘋了?”

“不就交手一個回合,你笑什麽,我又沒打中你的笑穴。”

回馬準備再次衝鋒時,太史慈眉頭微皺,忍不住問道。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朱然笑得更屌了,甚至一副看穿太史慈的模樣。

“太史慈,當初是我年輕不懂,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

“你的武藝,不過也就是個準一流罷了。”

“現在的我,雖然隻是二流巔峰,但是在這遼東戰馬的幫助下,足以和你這個準一流分庭抗禮。”

“剛剛那一次攻擊,就是最好的答案,哈哈哈哈……”

聽了朱然的話,太史慈無語了。

媽的區區一個二流武將,也敢如此囂張,當真是把太史慈給看笑了。

不過他笑的,還不僅僅隻是對方的自負,更多的,還是對方的無知!

誠然,當年的他,的確是準一流。

但即便隻是準一流,也不是區區一匹戰馬就能彌補二流和準一流之間差距的,更不要說,這麽多年過去了,太史慈早就晉入一流武將的行列了。

剛剛那一次,他不過是隨便揮了一槍,心想故人相見,給個薄麵罷了。

沒想到,竟然被朱然瞧不起了。

無語至極之下,太史慈忍不住說道:“看來這幾年的扶桑生活,讓你有些不知天下英豪了。”

“遠的不說,單說如今陛下麾下。”

“二流武將多如繁星,準一流武將甚至都排不進前十,甚至在一流武將之上,那傳說中的超一流領域,也已經有人踏足!”

“這全都仰賴於大家的無私,高手和高手間過招,才最容易突破。”

“而你,不過二流巔峰,也敢如此自滿,更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哪怕我這些年毫無進步,仍在準一流駐足,那也不是你一個二流武將就能撼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