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帆看到對方很認真的樣子,盛情難卻,於是說道:“那好吧,既然是這樣,我喊我女朋友一下。”
“應該的,應該喊你的女朋友的,我們一起上去。”這個老板模樣的人說道。
其實他的名字叫張天男,還真的是一個老板,生意做的也還可以,今天他帶著走進的兒子,還有兩個手下人一起來吃飯的。
既然遇到了人幫忙,他怎麽好意思不請人家喝茶,所以吃飯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這時候,他的兒子張大勇也已經出現了,剛才他看到有人追殺他們,他根本不管自己父親的事情,自己先逃跑了。
現在看到自己的父親沒事情,他又跑了出來。
張天南看到兒子出來了,他一點不生氣。他畢竟是一個父親,在關鍵的時候,他不需要兒子救自己,兒子自己逃命他就高興。
以為你一般的父親都是這樣的,在為難的時候,寧願讓兒子活著。
張大勇看到父親沒事,尷尬地說道:“爸爸,你沒事吧,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本能的就跑了。”
張天南說道:“沒事的,我跑不掉了,你跑了也是好事呀,這是好事。”
這時候,楊千帆已經帶著周曉曉出來了,並且告訴周曉曉這幾人要請自己喝茶。
雖然周曉曉想早點和楊千帆在一起,早點到賓館裏麵。
但是他不會說出來的,隻要七月份高興,怎麽樣都可以的。
幾個人到了樓上的茶館,要了個包廂,幾個人坐了下來,邊喝茶邊聊天,還有一些茶點。
幾個人也都互相認識了,張天南還給了楊千帆一張名片,說今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可以給自己打電話,楊千帆笑著說道:“其實我一般也不會麻煩你的。”
說實在的,別說楊千帆沒有什麽大事,就是真的出了事情,如果楊千帆自己都處理不好,那肯定也不會指望別人了。
因為楊千帆處理不好的事情,別人肯定也處理不了,更何況像他這種人,隨時都會丟到性命的。
剛才如果不是楊千帆出手,這家夥估計都沒有命了。
張天南說道:“楊老弟,我知道你是個狠人,是個很厲害的人,我們談一談,如果我請你做我的保鏢,我一個月給你十萬怎麽樣?”
楊千帆笑著說道:“張老板,你還不知道吧,我這個人喜歡自由,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但是我不可做你的保鏢。”
張大勇看到楊千帆不答應自己的老爸,於是也很生氣。他冷冷地說道:“小子,你就不要給臉不要臉了,我爸爸請你做保鏢,那是看得起你了。”
楊千帆冷冷地說道:“我讓你爸爸看起我了嗎?他完全可以看不起我。”
張天男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兄弟,我家裏人不會說話,你就不要生氣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我懶得和他這種人計較的,沒什麽意思。”
他們喝了一會差,楊千帆也就離開了,他帶著麗麗作品走了,麗麗說道:“那個人真的有點過分,你救了他的命,他們家人竟然還對這樣。”
楊千帆笑著說道:“是呀,所以我都不想坐了,和這樣的人喝茶都是一種對自己的侮辱。”
“那以後不理他了,我們一起回賓館房價吧。周曉曉說道。
楊千帆笑著說道:“是呀,我們回去吧。”
說著,兩個人就回了房間,到了房間裏麵之後,周曉曉說道:“千帆,是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楊千帆說道:“我休息一下,抽一支煙,你先洗澡吧。”
周曉曉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在明朝的時候,就看到過我的身體,所以我洗澡的時候,你看也沒事的。”
“你就放心洗吧,我保證不看的。”楊千帆說著就把臉背過去了,然偶開始抽煙。
周曉曉心中想道:你個大傻瓜,我不怕你看,自然想讓你看看我,你這家夥就是個榆木腦袋。
周曉曉沒有背著楊千帆,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把衣服脫了,脫完了,她轉身看了看楊千帆,楊千帆還是背對著自己的,那說明他根本就沒有看。
人家一般的女人都是怕看,這周曉曉卻不是了,楊千帆沒有看,她的心裏反而是不太舒服的。
她進了房間之後,就這麽洗澡了,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她就圍著個大浴巾,什麽都沒有穿。
楊千帆自然也知道,隻是他裝作不知道,自己脫了外衣,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楊千帆洗澡回來,看到周曉曉已經躺在了地上,於是說道:“曉曉,你真的不走了?”
周曉曉說道:“你是不是傻呀,我都躺在這裏了,我還能走嗎?”
能說會道的楊千帆,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說實在的,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說,有些尷尬了。
一般男人和女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真的容易尷尬。
楊千帆笑著說道:“好,那你既然不走了,我們就睡在一起吧。”
周曉曉說道:“你看看你,拿出你穿越到明朝當朱允炆的樣子,我就是你的妃子,來吧!”
楊千帆笑著說道:那隻是穿越,我也不能解釋這個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不是穿越了,現在是現實的生活了。
周曉曉說道:“你就不要瞎想了,大活人都在你的麵前了,還不過來。”
楊千帆也知道,今天這個事情,那是避免不了的了。於是隻好到了美女的跟前,說道:“那好吧,不廢話了,睡覺。”
說著,他就躺在了外麵,楊千帆是喜歡在外麵睡覺的。
躺在了外麵之後,楊千帆的心裏也是在打鼓,說實在的,楊千帆是喜歡他,但是也沒有辦法的。
畢竟人家現在不隻是代表著古代的周貴妃,人家還代表著現代的周曉曉。
楊千帆躺在了**,他是不動的,但是這周曉曉卻不老實了,她直接就趴在了的懷裏,美女入懷,如果時說楊千帆不心動,那是胡扯的。
楊千帆頓時也就激動起來了,他心裏想道:是呀,反正自己和以前和她做過,反正她也不是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