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不好辦了?”張雲說道,“是不是還要截肢?”

“那倒不要,主要最後這個地方是屁股,也就是後椎骨,那個地方我手抵在上麵,有些不好意思的。”楊千帆尷尬地說道。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人家有的生孩子還是男醫生接生的你!”張雲說道。

“就是,你該怎麽治療怎麽治療,你就當我是男人好了。”張曉娟在一旁說道。

既然兩個女人都這麽說了,楊千帆還有什麽不還意思的。

“好吧,那我就冒犯了。”說著,楊千帆的手就放在了章曉娟的屁股上。

楊千帆的手放在了張曉娟的屁股上,張曉娟雖然感覺到屁股疼,但是被楊千帆這麽一放,她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忍不住“哼哼”了兩聲,這哼哼聲音,不知道是疼的,還是一種反應。

當然了,手剛放上去的時候,還是很疼的,那時候還沒有治療,但是等了一會,因為靈氣已經輸入了,她也就感覺不疼了。

不隻是不疼了,還有一種說不出看來的感覺。

剛才在胳膊上,在腿上都沒有這種感覺,現在在尾椎骨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張曉娟畢竟也是過了青春期的人,她自己都忍不住想:難道自己朝那方麵想了?

也許是心理作用,她還真的朝那方向想了,最起碼現在想了,她竟然閉著眼睛哼哼起來了。

張雲是過來人,她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妹妹這一哼哼,她頓時就不好意思了。

張曉娟還在享受的時候,外麵想起了敲門聲,是那個朱雷在敲門,他邊敲門邊說道:“時間到了!”

而這時候,楊千帆已經收回了手,笑著說道:“好了,可以開門了。”

張雲聽到楊千帆說可以開門了,他也就把門打開了,打開門之後,那朱雷就進來了。

他看到楊千帆滿頭大汗,而張曉娟剛才在哼哼,現在滿臉通紅,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張雲掏出了餐巾紙,給楊千帆擦汗,朱雷冷笑著說道:“現在怎麽說,是不是需要我給截肢了。”

這時候,楊千帆看到了朱雷的手裏還拿著片子。楊千帆忍不住問道:“片子是不是出來了?”

“對的,片子已經出來了,並且必須截肢的,這個是躲不掉的,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交錢吧,醫者父母心,我不和因為你吹牛了,就不給她治療的。”

“我真的沒有吹牛,她真的不需要截肢!”

看到楊千帆這麽說,朱雷忍不住想發火了,他把片子往楊千帆的懷裏一塞,說道:“你自己看看吧,我有必要忽悠你們嗎?如果能保住她的腿,我也不會說截肢了,另外她的尾椎骨也很嚴重。”

“我沒有說你忽悠我,我也沒有忽悠你,說實在的,你說的也不錯,但是你今天遇到神醫了,神醫是可以創作奇跡的,我現在就讓你看到奇跡。”楊千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