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哥的請你你還不高興嗎?”李星笑著說道。
“當然高興,那今天就讓你破費了。”
“一點都不破費,我不去打擂台,看著你打我也高興。”
他們到了一家大飯店,幾個人點了一大桌子菜,然後邊喝酒邊吃菜。
李星笑著說道:“楊老弟,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
“我們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其實我也很佩服你的。”楊千帆說道。
“對了,我聽說楊老弟不但是武功厲害,在玄學方麵也是很厲害的人,我有個朋友想認識你,不知道楊老弟願意不願意給這個麵子。”
“既然我們是兄弟,你這麽說就見外了,我也是喜歡交朋友的人。”
“既然楊老弟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李星說道,“等會吃過飯之後,我帶你到我的朋友那裏。”
“好呀,反正我也是沒有什麽事情,到你朋友那裏玩玩也不錯的。”楊千帆笑著說道,“打雷的事情要等到明天看了,今天就是玩的時間。”
李星說道:“上次不是說你還是個學生嗎?怎麽你平時也不上學去呀?”
其實楊千帆這個學上的也是無所謂的,他根本不需要和其他同學一樣,不需要去上學的,學校也不會有人要求的。
本來他上學是來保護白菊的,但是現在他看來這白菊也是很安全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她保護。
既然是這樣,楊千帆對上學也就沒有多大興趣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其實這都是小事情,我雖然是學生,但是我就是一年不去學校,也不有影響的。”
“也是呀,像你這樣的一個高人,誰又能控製你的自由呀。”李星說道。
“就是,高人就是高人。”朱大東說道,“在我們學校,就算是校長,都要對楊哥客客氣氣的。”
幾個人吃好之後,吳小玉打車回家了,朱大東湊到了楊千帆的跟前,說道:“楊哥,我沒有什麽事情,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玩吧。”
說實在的,現在的楊千帆就是朱大東的偶像,當然也幫過朱大東好幾次了,如果不是楊千帆給他輸入靈氣,也許在擂台上他就被踢飛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多個朋友,那也多一份熱鬧。”
“就是呀,我們一起去吧。”李星說道。
三個人都沒有打車,因為他們知道,肯定要在外麵喝酒,所以也就不開車了。
現在有車一族都是這樣的,如果你不打算喝酒,出門是可以打車的,如果你打算出門去喝酒,那就打個車出門。
這樣就算是喝醉了也沒事的,反正出租車到處都是。
三個人打著車子,到了一個別墅區,這個別墅區裏麵就住著李星的朋友。
李星在車子上也給楊千帆解釋了,說這個朋友喜歡玄學,也喜歡收藏,楊千帆也喜歡這方麵的的東西。
幾個人進去了別墅小區之後,在一處別墅跟前停了下來。
停下來之後,李星說道:“就是這裏,我給他打下電話。”
李星剛剛打通電話,別墅的大門也就打開了,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了別墅的麽門口,說道:“大家可以進來了。”
李星給大家互相介紹,楊千帆才知道這個中年男子的名字叫趙天雷,趙天雷以前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沒有賺到多少錢。
並且可以說是虧了錢,但是這家夥有點迷信,他喜歡玄學,有一次這家夥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串數字,於是就買了一張彩票。
他買了五注自己夢到的號碼,那一次獎池裏麵有好幾千萬,這家夥的竟然五注全對,中了五個大獎。
去了納稅的錢,這家夥還得到了兩千萬,有了這兩千萬之後,趙天雷也就不做生意了,他買了別墅之後,就開始玩收藏了。
玩收藏有時候還是可以賺到錢的,這家夥過的日子也是很瀟灑的。
他雖然對著楊千帆有點客氣,但是都是因為李星的麵子,在趙天雷看來,楊千帆這年紀也不會有什麽本事的。
畢竟隻是個學生模樣的人,之所以表麵客氣,那是因為一件事情,就是因為自己是李星的朋友。
楊千帆自然也能看的出來,這家夥對自己的態度,隻是楊千帆何嚐不是這個樣子,你如果對楊千帆好,那他可以對你更好。
你如果看不起他,他肯定也不會對你好,楊千帆對李星也隻是象征性的客氣。
不過現在肝膽相照的人確實不多,這種人很少的,有的人就算表麵和你是朋友,說不定哪天背後給你捅刀子呢。
幾個人坐下之後,李星笑著說道:“天雷,我這朋友楊千帆對古玩和玄學都懂,你不是說請了一個吊墜嗎?那讓楊老弟看看。”
其實以前李星在趙天雷的跟前,把楊千帆吹的太厲害了,趙天雷以為楊千帆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但是確實是沒有想到,這楊千帆竟然是個小屁孩,他感覺被李星忽悠了,甚至認為這李星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楊千帆自然看出了這家夥的意思,但是他不會去戳穿,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戳穿怎麽都可以,戳穿就尷尬了。
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就是說:看透不說透,可以做朋友。
李星從脖子上取出來一個吊墜,然後遞給了楊千帆。
楊千帆接過來看了看,然後笑著說道:“你這個東西買了多久了,掛在脖子上應該不會超過五天吧?”
“這個你竟然可以看的出?”趙天雷雖然不太相信楊千帆,但是還是有些吃驚,因為這個東西他真的隻戴了四天。
“是呀,我看應該不會超過五天。”楊千帆說道。
“對,這個我請來了六天,一共戴了四天。”趙天雷說道。
楊千帆冷冷地說道:“幸虧隻是戴了四天,如果戴了超過一個星期,那你就麻煩了。”
趙天雷滿臉的懵逼,不隻是他滿臉的懵逼,就是李星在一旁也是莫名其妙,他看著楊千帆,然後問道:“楊老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就是呀,我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有什麽話你就盡管說吧。”趙天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