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千帆現在也不知道別人聽牌沒有,這時候坐在上家的李豔說道:“終於到我摸牌了,我如果能自己抓到就好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看來你是聽牌了,你不要和我聽的一樣呀,萬一和我聽的一樣,你就截胡了。”

“這個不好說,我感覺有可能我們聽的一樣。”李豔說道。

李豔摸了一張牌,是個七條,她沒有考慮,就直接打了出來。

楊千帆笑著說道:“現在該我摸了,也許我能摸到。”

他伸手抓了一張牌,大母手指一抵,就感覺到了,還真的是八條。

沒想到自己手裏有兩個八條了,竟然還看抓到八條,那手指頭一趟,這的很爽。

楊千帆笑著說道:“被我摸到了,我自己手裏已經兩個八條了,我竟然還能摸到八條。”

說著,他就把牌攤開了,然後笑著說道:“自己摸到了,胡了!”

“你還是真的厲害,其實我也是聽的八條。”說著,李豔就把自己的牌攤開了。

楊千帆一看,還真是,這家夥還真的是聽八條了。

楊千帆笑著說道:“自己摸到的,那是真的爽,這個摸麻將的爽,和摸美女的爽,那是各有千秋的。”

“你這麽年輕,估計還沒有摸過美女吧。”沈小雨在一旁笑著說道。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如果說我在初中的時候,就摸過美女,估計你也不會相信的。”楊千帆笑著說道。

“初中的時候,你都還沒有長成人,那根本就不能算的。”李豔在一旁笑著說道。

“誰說就不算了,那個年齡在古代都可以結婚生子了。”楊千帆笑著說道。

畢竟李豔和沈小雨的歲數大了一些,她們都是在生意場上的,就是開個玩笑,那也是很正常的。

劉小微就不一樣了,她隻是個剛畢業的學生,還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看到他們三個開玩笑,她隻是笑著,但是並沒有插嘴。不過她直接拿出了八十塊錢,遞給了楊千帆。

既然是打麻將,楊千帆也就不客氣了,他把那八十塊錢用打火機壓在了桌子上,說道:“你看看劉小微都給我錢了,你們兩個拿錢來,不要隻顧著開玩笑了。”

李豔拿出了一百,遞給了楊千帆,說道:“你不要得意,知道打麻將的規律嗎?第一把贏的,一般到最後是輸的最多的。”

“這個純粹是迷信,我是不相信的,等會你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楊千帆說道,“我要贏得你們不知道東南西北。”

楊千帆邊說著,邊找給了李豔二十塊錢,這時候,沈小雨也拿了八十塊錢的零錢給了楊千帆。

這把自然是楊千帆坐莊了,不過這個坐莊也沒什麽意思的,莊家也不多贏錢,都是一樣的待遇。

楊千帆邊抓牌,邊笑著說道:“沈總,我都忘記了,你那個集團是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