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大恩大德,我納蘭滄海永世不忘!”

納蘭滄海上前,麵色嚴肅的給陳風鞠了一躬。

納蘭九州站在他身後,同樣滿臉恭敬。

陳風客氣道:“老爺子言重了,快請坐吧。”

因為在魚塘邊上,隻有老孫頭跟他那幾個老夥計平時坐的小馬紮。

納蘭滄海也不嫌棄,一屁股坐在上麵,跟陳風談笑風生。

納蘭九州借機開口道:“陳先生醫術無雙,我實在是太敬佩了,隻是……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陳先生能否答應。”

“你說。”

納蘭九州道:“陳先生應該已經見過我的女兒納蘭明月,她的身體自幼落下了病根,導致……導致無法生育,不知道您能否幫她治愈?”

“若能治愈,陳先生不管有任何吩咐,我納蘭九州哪怕當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納蘭九州情緒有點激動。

在納蘭明月小時候,他忙於工作,一直沒什麽功夫照看納蘭明月,納蘭明月就天天練武,導致身體出了狀況,不能生育。

雖然納蘭明月自己說不在意,但作為納蘭明月的父親,納蘭九州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以前也給納蘭明月找過不少名醫,但都沒什麽效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納蘭九州也漸漸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底。

直至今日,親眼見證了陳風的無上醫術。

納蘭九州突然想起了這事來,感覺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納蘭明月?她是練功不慎,導致經脈堵塞了吧?”

陳風回憶道。

早在他第一次見到納蘭明月的時候,就看出了納蘭明月的不正常了。

“您這都知道?”

納蘭九州驚訝無比,他還沒跟陳風說具體情況呢,陳風居然就判斷出來了。

納蘭滄海在一旁扶須大笑道:“哈哈哈,明月那丫頭不懂禮數,還來找過陳先生麻煩,估計陳先生就是在那個時候看出來的吧。”

納蘭九州一聽這話,頓時一怔。

明月那丫頭,的確很能惹事。

沒想到連陳先生都給得罪了。

納蘭九州彎腰道:“陳先生,我替明月那丫頭給您道歉,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必道歉,那件事情我本就不放在心上。”

陳風淡淡道。

早在納蘭明月來找麻煩的時候,他就已經親自教訓過納蘭明月了,所以心中當然不會記恨什麽。

可陳風話鋒一轉,接著道:“我救治納蘭老先生,是因為他是趙老爺子的朋友,但我憑什麽要幫納蘭明月?”

納蘭九州一怔。

平日裏他位高權重,加上納蘭家在中江的影響力,幾乎從沒有人敢拒絕他。

但麵對陳風,他卻提不起半點傲氣來。

陳風這樣的高人,脾氣與普通人不一樣也很正常,想要強迫他幹什麽,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