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
王豪醒來的時候,滿足地『舔』了『舔』舌頭。
昨夜,當真是**噬骨啊。
女高中生呢,還裝著校服,那感覺想想就讓王豪獸血沸騰。
所以,在王豪看來,方少文這樣的黑道大少,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一些違法的、不體麵的勾當,完全就可以交給方少文去做。
而他王豪,隻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不過,讓王豪稍微不爽的是,他的屁股有點火辣辣疼,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喝酒喝太多了。
稍微一動,王豪就觸碰到了另外一具**,赤條條地、滑溜溜地身體。
“看來這小丫頭還沒睡醒呢。”王豪滿足地想到,為他自己昨夜的表現而自豪。
於是,王豪順勢就往被子裏麵的**『摸』了過去,『摸』上了對方光潔的胸脯,然後上下『摸』索,尋找那可以盈握的山峰,但是王豪『摸』了好幾下,那胸膛卻依然平坦,別說兩座大山,連一座都沒有。
王豪殘存的睡意一下子驚醒了,“嗖”地掀開了被子。
當被子被掀開的刹那,王豪就像是被雷電劈中了腦袋:
被子下麵,這赤條條地家夥,竟然是方少文!
方少文這時候也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有些茫然地看著王豪:“這……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記得我昨天晚上跟兩個妞兒雙飛來著……”
“閉嘴!”王豪怒吼道,“我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也最好不要想!”
方少文也感覺自己的屁股有些不對勁,心頭疑『惑』重重,但是看見王豪要殺人一樣的表情,趕緊溜出了房間。
※※※
發瘋校區植物培育基地。
隋戈打了一個嗬欠,站了起來。
昨夜回來之後,隋戈就在這裏修煉,然後困極了之後就睡了過去。
反正,這地方有影蜂和小銀蟲護法,隋戈無論睡覺還是修煉,都是很安穩的。
醒來之後,小銀蟲就告訴隋戈,牛延錚已經在植物基地外麵等著了。
隋戈點了點頭,隨手從靈田中拔出一株三元易經草,權當是當早點了。
牛延錚知道隋戈不喜歡有人貿然進入植物基地,所以很有分寸地在門口等候。
看到隋戈拿著一株三元易經草走出來,牛延錚的眼睛陡然一亮:作為資深的先天期強者,牛延錚自然一眼就看出隋戈手中拿的是一株靈草。
同時,牛延錚也看出隋戈對待一株靈草的態度,就像是在對待一個蘿卜似的。
於是,牛延錚又一次被震驚了。
可惜的是,牛延錚大概不知道,在隋戈的心目當中,三元易經草原本就是蘿卜。
隋戈一邊啃著蘿卜,一邊向牛延錚道:“牛老,你不修煉,找我有什麽事?”
稱呼牛延錚“牛老”,自然是適當地表示尊重。
要知道,先天高手都是很傲氣的,就算宋文軒、牛延錚和韓琨做了隋戈的跟班、仆人,但是他們也依然是很高傲的。所以,隋戈這種客氣的稱呼,會讓他們覺得隋戈有一種禮賢下士的風度,驕傲的內心會得到那麽一點點撫慰的。
果然,牛延錚聽見隋戈這麽稱呼,呆板的臉上流『露』出的臉『色』卻是很和煦,像是被春風吹過似的,“隋先生,昨夜你收拾的那個方少文,居然沒有按照你的吩咐離開東江市。”
“然後呢?”隋戈問道。
“我知道你不打算要他的命,所以也沒有殺他,但是給了他一個教訓。”牛延錚說道,居然拿出了一個小型攝像機,然後遞給了隋戈。
隋戈打開一看,頓時樂了,說道:“不錯,不錯,這個教訓對那方少文,的確是夠深刻了。但是,你怎麽會想到這個精彩的主意呢?”
“這是宋文軒的主意。”牛延錚道,“我用鎖魂之術稍微影響了一下這兩人的行為。”
“明白了。”隋戈點了點頭,不過卻有些詫異牛延錚跟宋文軒居然這麽快就能攜手合作了。
要知道,隋戈的本意,可是打算讓牛延錚和宋文軒“競爭上崗”的。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情,隋戈自然不會太在意的。牛延錚能夠機靈一點,自然是好事。
“牛老,你這事幹得不錯。”隋戈笑道,“不聽話的人,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的。”
見牛延錚眼中似乎還有些期待,隋戈頓時明白這老家夥的想法,拿出了一小瓶固元丸,隨手拋給了牛延錚,“拿去吧。”
牛延錚接住這下瓶子固元丸,大喜,說道:“真想不到,現在天地間的靈氣,比我龜息之前又淡了很多,如果單單靠吐納吸收天地靈氣的話,修行進展真是慢得要命。”
“無妨。”隋戈很裝『逼』地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隻要你跟著我混,靈草也好,丹『藥』也好,都不是什麽問題的。”
“以後還請隋先生多多提攜。”牛延錚謙恭地說道,這種謙恭卻是發自內心,因為牛延錚越是跟隋戈接觸,越是發現這小子真是“財大氣粗”,簡直就是修真者之中的大財主。
並且,牛延錚也相信,隻要隋戈願意的話,稍稍顯『露』一點家底,就能夠讓不少修行者哭著求著過來做他的跟班甚至奴仆。沒錯,修行者的確是高傲、不可一世,但那種高傲和不可一世,都是對境界低的修行者和普通人。在麵對更強的的修行者或者更多的利益好處的時候,修行者就會變得如同世俗之中那些急於求財的灼熱份子一樣:可以不要命,也可以不要臉。
甚至,牛延錚也相信,為了獲取大量的丹『藥』,修行界中的那些號稱不染凡塵的“仙子”女修,也願意為隋戈而自薦枕席。
世俗之中的女人,為了金錢去做二『奶』、小三,興許還會擔心法律束縛、道德譴責,但是修行界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束縛,為了大量的丹『藥』和靈『藥』,她們絕對願意向隋戈敞開胸襟的。
現在,牛延錚已經決定,暫時不嚐試築基了,一定要等到有合適的材料或者法寶再築基。
“放心吧,對於你築基的事情,我考慮著呢。”隋戈平靜地說道,其實心裏麵已經早有打算。不過,在牛延錚築基之前,隋戈必須先確立牛延錚的忠心,隋戈可不想將寶貴的材料浪費在一個白眼狼身上。
聽了這話,牛延錚大喜,又道:“隋先生以後有什麽吩咐,盡管開口就是,我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話嚴重了。”隋戈說道,“你做到盡力而為就行了,赴湯蹈火就不用了。”
牛延錚幹笑了一聲,大概他也覺得剛才的話有些獻媚得過頭了吧。
不過隋戈卻沒有功夫仔細品味牛延錚拍馬屁的話,又道:“對了,韓琨那邊情況如何了?”
韓琨和韓程兩父子,如今被安置在宋家的山莊。
韓程因為身體很衰老的緣故,時日不多了,因此韓琨正在想辦法替他兒子續命。
“聽宋文軒所說,韓琨正在用先天真氣給他兒子續命。這個老頭子,對他兒子還真是不惜血本。”牛延錚道,“不過以他兒子的狀況,就算是有先天真氣續命,恐怕也沒多少日子了。對了,韓老頭倒不是不惜血本了,他是不惜隋先生你給的丹『藥』啊。”
為了讓韓琨給兒子續命,隋戈的確給了韓琨幾粒精元丹,這讓宋文軒和牛延錚都很羨慕。
“牛老,你不要老是看到這些蠅頭小利。”隋戈說,“韓老為了他兒子,能夠做到這般,其實我心裏麵對他很佩服的。隻不過,老是用先天真氣續命,那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效果會越來越差。我看啊,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韓程突破先天期才行。”
“那是。”牛延錚道,“隻是,韓程都已經老得糊塗了,以他的狀況,怎麽可能突破先天呢?”
“沒什麽不可能的。”隋戈說,“等韓程的情況穩定之後,我會給他們聯係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韓程突破先天期。”
聽了這這話,牛延錚又是一驚,越發覺得隋戈高深莫測。
“好了,暫時沒別的事了,你自個兒去修行吧。”隋戈說,打算去找山熊,詢問一下租地建溫室棚的事情。修建溫室棚,種植『藥』草,這可不僅僅是跟柳小童創業,合夥賺錢這麽簡單,而且關係著隋戈在整個中『藥』行業的布局的大事,這可得抓緊。
“娘的!這事他媽的怪了!主管土地那幾個‘地老爺’居然不給老子麵子了!”
在『藥』業公司辦公室,隋戈看到了山熊,這家夥一上來就向隋戈報怨。
“怎麽回事?”隋戈本以為這件事情應該很容易解決的,想不到山熊出馬居然沒解決下來,“那幾個管土地的,你手中不是有他們跟失足女‘親密談心’的證據麽,難道他們還不聽話?”
“沒用!”山熊恨得咬牙切齒道,“他們說這件事情他們做不了主。那一片地區,據說是納入了最新的規劃,甚至連你們東大的發瘋校區,都在規劃之列,很可能會搬遷的。那幫混蛋,寧願冒著曝光被處分的危險,也不敢做主將土地租給我們,恐怕倒不是借口。”
“是麽?什麽時候發瘋校區那一片地,居然炙手可熱了呢。”隋戈若有所思道。
“聽說,好像是要搞什麽房地產開發。”山熊又道。
“真他媽扯蛋,發瘋校區那地方,建幾棟別墅就不錯了,怎麽可能大麵積搞房地產?”隋戈有些納悶。
“要不然,另外找地方吧?”山熊說道,“隻要不是發瘋校區那片地方,這東江市的郊區,應該都能夠弄一塊地的。”
隋戈搖了搖頭,“既然是決定了的事情,那就不能輕易更改。”
在隋戈看來,換個地方固然是簡單,但是換個地方的話,這天地靈氣的濃鬱度夠麽?好不容易,植物培育基地四周的天地靈氣得到了提升,如果再換地方的話,那不是又要浪費很多時間來做準備麽?
山熊看隋戈似乎不太高興,壓低聲音說道:“要不然,我去查查究竟是什麽人在搞鬼,然後我找人搞得他們雞犬不寧!”
“怎麽,你這雙手剛好就不安分了,又想重回黑道了?”隋戈說道,“讓我先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說。這件事情,興許沒那麽複雜。”
於是,隋戈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