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有些複雜。”
掛了手機之後,藍蘭向隋戈說道,“我爸說,那一塊地的用途,王省長向他暗示過。所以,你說的那一片土地,基本上是沒有希望了。”
“王省長?王正澄?”隋戈若有所思。
“沒錯,就是他了。”藍蘭說,“所以,這事你多半是沒希望了。那麽,你隻能換個地方了。”
“換地方?”隋戈笑了笑,“如果我打算換地方的話,我就不讓你幫著我問了。”
“那你還想怎樣?”藍蘭道,“你也聽見了,這可是王省長的意思,就算是我想讓我爸幫你一把,恐怕都有些夠嗆了。”
“我想怎樣?我想讓他們換地方,這難道不行麽?”隋戈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還真會做夢呢。”藍蘭說,“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那得看是誰的胳膊了。”隋戈狂妄地說道,“我的胳膊,就能擰過他們的大腿。不就是想要搞房地產開發麽,想要染指那一片土地,做夢去吧!”
“喂!我說隋戈同學,你沒有發燒吧,這麽狂妄呢。”藍蘭笑道。
“這不是狂妄,這是自信!”隋戈說道,“你說,房地產哪裏搞不行,怎麽偏偏要跟我作對呢?”
“那你的中『藥』材,就不能在別的地方種植?”
“那怎麽一樣。”隋戈正義凜然地說道,“我種植中草『藥』,發展中『藥』行業,這可是利國利民、強國強種、揚我國威的大事情。那什麽房地產,純粹就是榨取老百姓的血汗錢,這個能夠一樣麽?”
“行了,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平心而論,我也不怎麽支持房地產事業。但是,好歹人家也是合法的產業,我也不能幫著你在電視上去抨擊人家吧?”藍蘭說道。
“你有這心思就行了。”隋戈說,“至於讓他們滾蛋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先吃東西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東西剛吃完,隋戈就接到了山熊的電話。
“嗯,我明白了。”隋戈掛了電話,然後忽而笑了起來。
原本,在隋戈看來很複雜的事情,忽然之間又變得很簡單了。
“你笑什麽?”藍蘭問道。
“剛才我跟你說的事情,已經**不離十了。”隋戈笑道,“勝出者應該是我,所以我當然要笑了。”
“那怎麽可能。”藍蘭說,“你當自己是帝京的太子爺啊?”
“我雖然不是帝京的太子爺,但是要收拾幾個明海省的太子爺還是綽綽有餘的。”隋戈笑道。
“行了,我吃飽了。”藍蘭用紙巾抹了抹『性』感的紅唇道,“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去了,我也該忙我的事了。另外,祝你好運!”
“承你吉言。”隋戈笑道。
午餐之後,隋戈的心情不錯,他找到了山熊,然後將一個小型攝像機交給了山熊,“這裏麵的視頻內容,給我弄清晰點,越清晰越好。”
“放心吧。”山熊打包票道,“刀子有這方麵的癖好,他知道找誰去弄。說實在的,東江市差不多一半的官員,他們的視頻刀子那裏都有呢。”
“那有郭鳴風的麽?”隋戈隨口問道。
山熊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郭鳴風倒是很少到人間仙境這種地方去找樂子。怎麽,你想收拾郭鳴風啊?如果真有這想法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我找人二十四小時全天侯盯著,我不相信他就不解決生理需要……”
“不用了。”隋戈說道,“我們公司可沒有打算開拓**光碟的業務。總之,把這裏麵的視頻弄得清晰一點。另外,不要把內容泄『露』出去了。”
“隋兄弟,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山熊說道,“對了,土地的事情,你究竟打算怎樣處理?王正澄這兩父子,可真不是省油的燈。老子當官,兒子斂財,他們還真是生財有道呢。”
“讓他們生吧,能生財,也是他們的本事。”隋戈笑道,“隻是,這一回不行。”
“當然,他們跟隋兄弟作對,那就很不明智了。”山熊笑道,“那麽,接下來要我做什麽?”
“你就給我準備著建溫室棚需要的各種材料、設備等東西。”隋戈說。
“隋兄弟,這地可還沒拿到手呢?”山熊提醒隋戈道。
“放心好了,我們要的這塊地,已定能拿到手。而且,我還應該提前感謝王正澄兩父子,我猜這一次他們應該會幫我一個大忙呢。”
“隋兄弟,你怎麽把我繞糊塗了。”山熊疑『惑』道。
“糊塗了,你就別去想這事了。”隋戈說道,“你就按照我交代的事情去辦——怎麽,還有事情?”
“其實吧,也沒啥大事情。”山熊說道,“就是沛珊她吧,她說打算請你吃個飯,她其實很崇拜你呢。”
“崇拜我?”隋戈愕然,“這從何說起啊?”
“沛珊說我這頭山熊,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麽就偏偏能服了你這個年輕的老板。”山熊說道,“另外,沛珊還說了,沒見過你這麽大手筆的,一下子就送人一艘遊輪呢。”
“遊輪,那不是我贏來的麽。”隋戈笑了笑,“也不花自己的錢,不是麽?”
說到這裏,隋戈就想到了穆玉蛟,想必這丫頭,到現在對他都還恨得咬牙切齒吧。
“那你是答應了?”山熊問道。
“當然,嫂子都發話了,總得給麵子不是?”隋戈笑了笑。
這話自然受用,山熊也就笑了。
接下來的兩天,發瘋校區這一帶的動靜可真是不小。
發瘋校區這一帶,果然進行了土地拍賣招標,甚至連發瘋校區都在規劃之列。
隋戈當然知道,所謂的招標不過隻是幌子而已,最後必然會落到王豪的頭上。不,應該是落在他隋戈的頭上才對。
對於招標的事情,隋戈並沒有動手幹預,因為根本沒有這必要。
有了王豪父子的『插』手,這一次土地拍賣的動作非常迅速,短短兩天時間,發瘋校區四周的土地就已經落入了王豪的手中。不過,發瘋校區的土地卻沒有被拍賣掉,看來這幫人還是有些顧忌可能造成不利的影響。
有些戲劇化的是,土地獲批之後,郭鳴風居然還專程給隋戈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隋戈這件事情。
從郭鳴風的語氣當中,隋戈聽出了這位市長大人的幸災樂禍。
對於郭鳴風的心思,隋戈其實也能夠理解。官員們,多數都是生『性』涼薄之輩,甚至不乏狼心狗肺之徒。郭鳴風的心裏麵,無非就是惦記著他當初給隋戈的那些診金。畢竟,作為華夏官員,郭鳴風雖然不算大『奸』之輩,但也養成了“隻進不出”的官場陋習,不僅抽煙吃飯全報銷,就連生活用品諸如襪子、褲褲之類的,也不用自己掏錢。所以,一下子讓他拿出了一半資產來做“醫『藥』費”,郭鳴風自然是無法接受了。
所以,對於批地的這件事情,郭鳴風一來是為了討好上級;二來,也是從側麵對隋戈的報複。
隻是,隋戈接到電話之後的反應,並不是像郭鳴風以為的那樣暴跳如雷、惱羞成怒,而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隨後就掛了郭鳴風的電話。
批地結束之後,郭鳴風更是發誓發動當地官員給附近村民做工作,讓這些村民們趕緊拿錢搬遷。
對於一些釘子戶,郭鳴風甚至還出動了警察力量。
而王豪,也指使著方少文在暗地當中收拾那些釘子戶。
比如,在別人家中放毒蠍子、毒蛇之類的東西,又或者將那些釘子戶腦袋上套一麻袋,然後拖到數百公裏之外的荒野之地,好不容易找回家的時候,房屋已經被拆得幹幹淨淨了。
對於做這些事情,方少文手下的那幫人,簡直就是專業戶。
更何況,黑白夾擊,雙管齊下,再厲害的釘子戶,也是釘不住的。
這不,又隻用了兩天的時間,處於規劃範圍內的民房,就被拆了一個幹幹淨淨。
效率之高,簡直令人乍舌。
當然,隋戈也非常滿意王豪和方少文兩人的辦事效率。這兩人把桃子催熟了,現在自然就輪到隋戈去摘桃子了。
在仙靈草堂基金辦公樓下,隋戈等到了唐雨溪。
“雨溪,辛苦了。”隋戈一本正經地向唐雨溪說道。
“少來了。”唐雨溪不吃這一套,“今天怎麽舍得抽時間來看我?”
“瞧你說的。”隋戈笑道,“什麽叫舍得抽時間啊。一有時間,我就來看你了不是?”
“這話啊,你還是留著跟別的女生說吧。”唐雨溪道,“對了,你這幾天究竟在忙什麽啊,這又還沒開學的,看你像是忙得找我吃飯的時間都沒了。”
“你別說,這幾天我還真是很忙。”隋戈說,“就是上一次跟你說過的那事。不是說要跟外國佬的西『藥』拚一拚,將華夏的醫『藥』市場贏回來麽?”
“我就是那麽一說而已。”唐雨溪道,“這件事情可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如今的華夏神州,西『藥』的霸主地位已經是無可撼動。”
“這個我也知道。”隋戈說,“不過,就算是蚍蜉撼樹,也要去撼一撼才行啊。唉,你說說看,這中醫數千年的傳承,想不到百年時間,就被西『藥』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甚至連中醫傳承都快丟了。”
“的確是悲哀。”唐雨溪輕歎道,“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一方麵固然是因為西『藥』的『藥』效快;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華夏的這些中醫,墨守成規,失去了競爭力。”
“還有一個方麵。”隋戈說,“就是華夏國內的一些偽精英份子,為了自身利益,片麵誇大西『藥』好處,而詆毀、貶低中醫的存在價值,他們甚至恨不得將中醫廢除掉。這些二五仔,才是最可惡的。”
“的確也是。”唐雨溪道,“二五仔們,天天吆喝著跟國際接軌,但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對了,我們這究竟是幹嘛去啊?”
“摘‘桃子’去!”隋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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