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隋戈和唐雨溪兩人駕車趕往了現場。

在隋戈的安排下,山熊等人早已經在現場待命了。

雖然,山熊也知道,他的這些精英小弟可以嚇唬一下村民,但是絕對不可能跟警察對抗。隻是,老板已經發話了,山熊自然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另外,中午的時候,這裏就開始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村民。

聽說這塊地要收回去重新拍賣一次,這些村民感覺似乎又能夠得到一下好處。

下午兩點。

東江市的警察準時出現。

這一次,東江市的警察局長蔡明遠親自帶隊,一共出動了上百名警察。

不僅如此,還有一百名城管隊員跟警察聯合執法。

看到這樣的陣勢,山熊這一方的小弟們自然開始心驚膽顫了。雖然這些小弟們如今都是漂白過的,但是麵對警察,總是感覺膽量不足。

山熊也察覺到情況不對勁,於是大聲說道:“老板說了,隻要今天給我穩住了,每人一千塊獎金!”

酒壯英雄膽,錢壯小人膽。

這話果然比什麽都管用,山熊的這些小弟們立即昂首挺胸,寸步不讓地跟警察們對峙著。

反正,這些小弟們也不傻,知道警察不可能一上來就動槍。

畢竟,這又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

蔡明遠見狀,從警車裏麵拿出來一個大喇嘛,衝著山熊等人喊道:“山熊,你們這些混子,居然跟跟黨和『政府』作對,看來是存心要進牢房了不是!還是你們皮癢了!”

山熊如今漂白之後,身家上去了,見識也上去了,居然不怎麽怕蔡明遠了,衝著蔡明遠道:“蔡局長,你以為我山熊是被嚇唬大的麽?進牢房,也要有個罪名不是,我們隻是守住自己公司的土地,而你們是想搞強製拆遷,你們才是違反了拆遷法!你們才是違法者!”

“喲,想不到你一個黑道混子,居然也懂法了啊。”蔡明遠不屑道,“你跟我們警察作對,那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蔡明遠,你他媽少給我囂張。”山熊喝道,“古時候兩軍交戰,都講究兵對兵、將對將。我聽說你以前也是練過散打的,怎麽樣,敢不敢跟我山熊比劃幾招?要是我輸了,我立馬帶著手下兄弟滾出這裏。要是你輸了,你也帶著你的兄弟滾人!”

“噢!”“嗷!”“噢!”“……”

山熊的小弟們,頓時一陣起哄。

蔡明遠以前的確是練過散打,但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自從當了官之後,蔡明遠哪還有時間去練功夫。他練的都是喝酒的功夫,溜須拍馬的功夫,還有怎麽上位的功夫,但就是沒練過散打功夫了。

蔡明遠自知功夫所剩無幾,況且他哪可能自降身價跟山熊這些混混過招,擺出官威道:“山熊,少跟老子磨嘴皮子了。我可告訴你,我們今天是依法收回這片土地的,要是你們不走人,等會兒我們就會采取強自行動了。”

“噓……”“沒膽鬼!”“沒種……”

山熊的小弟們見蔡明遠不敢跟老大交手,頓時噓聲一片。

蔡明遠氣得臉『色』鐵青,揮了揮手,他手下的警察和城管隊員們就準備進場聯合執法了。

“嗨!”

就在這時候,山熊所在的混混隊伍當中,忽然爆出一聲大吼聲。

這一吼聲,猶如晴天霹靂,地動山搖,震得人鼓膜生疼。

啪!啪!啪!啪!

聲波所過之處,現場警車的警燈係數被震得炸裂。

那一幫警察和城管隊員,也被這聲音吼得一愣一愣地,一時間竟然停住了腳步。

蔡明遠更是不濟,趕忙蹲在了一輛警車後麵,連忙叫道:“什麽情況!什麽情況!趕緊過來保護老子啊!”

傳聞,三國的時候,張飛在長板橋一聲怒吼,嚇退曹『操』十萬大軍。

這傳聞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一個先天高手怒吼一聲,威懾數百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不,牛延錚這一聲“牛吼”,頓時將蔡明遠的人嚇得心驚膽顫,就跟失了魂似的。

此時,牛延錚威風凜凜地站在了人群前麵,很是不屑地看著這些個警察,說道:“現在的這些衙役,怎麽一點功夫底子都沒有呢。老子一聲怒吼,就嚇得他們屁滾『尿』流,真是一群廢物!”

“老爺子,那還不是因為你功夫蓋世。”山熊拍馬屁說道,能夠拍一個先天高手的馬屁,那也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

“唉,這些個廢物,要是按照老夫以前的脾『性』,直接殺了就是。”牛延錚有些得意地說道,“也不知道隋先生怎麽想的,居然要跟這些廢物談判。弱肉強食,誰的拳頭硬,這地盤就應該是誰的,這還有什麽好談判的?”

“您老說的是。但是,老板既然這麽吩咐了,我們照做就是了。”山熊還是擔心牛延錚會大開殺戒。就憑這老家夥的實力,恐怕要殺光這裏的兩百多號人,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這時候,蔡明遠也從極度驚恐中恢複過來,向著那些被嚇得心驚膽顫的警察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趕緊上去,將這幫混子趕出去!”

嘎吱——

這時候,隋戈和唐雨溪的車駛入了現場。

兩個警察見狀,直接向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向唐雨溪和隋戈喝道:“警察和城管聯合執法,閑雜人等不得靠攏!”

說著,那兩個警察就過來準備對隋戈和唐雨溪采取強製行動。

蓬!蓬!

這時候,兩道無形的先天真氣掃過來,這兩個警察直接飛跌出幾米開外。

牛延錚討好地迎了上來,向隋戈說道:“隋先生,就這麽一點小事情,還用得著你親自來?”

“我隻是來看熱鬧的。”隋戈淡淡地說道。

蔡明遠看到牛延錚這老頭子居然將警察震飛了,雖然他不知道牛延錚是如何做到的,但卻是惱羞成怒,衝著牛延錚道:“你這老頭子,居然敢暴力抗法。給我銬起來!”

幾個警察連忙向著牛延錚衝了過去。

喀嚓!

誰也沒想到,輕易就將牛延錚的雙收給銬住了。

但是,牛延錚這老頭子卻一點不驚慌,隻是好奇地說道:“這就是現代的枷鎖?媽的,這麽一點鐵皮,鎖貓鎖狗都鎖不住,還想鎖住人啊?”

然後,就聽見“嘎嘣”一聲,牛延錚手上的手銬就被嘣壞了。

蔡明遠見狀,更是惱羞成怒,衝著旁邊的一個副局長說道:“防暴大隊的人呢?怎麽還沒有來。媽的,讓防暴大隊給我上,全部給我抓起來!”

隋戈向唐雨溪道:“咦,大舅哥怎麽還沒動作啊?人家防暴大隊都要上了。”

可不是麽,這時候,幾十個身穿黑『色』製服,受持警棍、盾牌,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終於出場了。

這些個防暴警察,數量雖然隻有數十人,但都是政治過硬、擒拿格鬥技術過硬的好手。很多時候,警察執法都不會用槍,所以防暴大隊才是真正的主力。

一旦防暴警察出動,那也就意味著沒有轉寰餘地了,要進行暴力執法了。

看到這些防暴警察出動,連山熊手下的那些精英小弟們都有些害怕了。當初,這些小弟們在街麵上混的時候,可沒少被這些防暴警察收拾,所以心裏麵那是頗有畏懼的。

四周圍觀的群眾,這時候也激動起來了。

一場好戲,似乎就要上場了。

這時候,尖銳的警笛聲響了起來,迅速由遠及近。

“媽的,是哪個分局的人,這個時候才趕到!媽的,還把警笛拉這麽響!” 蔡明遠衝著一旁的一個副局長喝道。

“局長,這不是我們的人……是軍隊的警笛聲。”旁邊那個副局長戰戰兢兢地說道。

沒辦法,當他看到二三十輛軍用大卡車載著黑壓壓地士兵向這邊行駛過來的時候,怎麽能夠鎮定。

尤其是,這些士兵給人的感覺像是來者不善呢。

軍車停下之後,這些五六百個士兵立即行動起來,跑步行動著,拉起了警戒線,將隋戈買到手的這一片土地全部用警示帶圍了起來,然後每隔幾十步的距離,就站著一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聽著“噌噌”地軍鞋聲音,還有鏘鏘的槍械聲音,現場一片肅殺之氣。

四周看熱鬧的村民,都不由得遠遠地退後,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蔡明遠,更是被眼前的局麵給震驚了。

這些士兵,個個訓練有素,而且全副武裝,一眼看去,就是部隊中的精英分子,多半屬於戰鬥力超級彪悍的特種士兵,無論格鬥還是槍械,個個都能以一當十。

這些特種士兵,可是比武警部隊強悍多了。

而且,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調動的。

蔡明遠正在猶豫的時候,這些士兵已經開始將警戒線以內的防暴警察向警戒線外驅逐,有兩個防暴警察中隊長不服氣地質問這些特種士兵,結果得到的回應就是對方的槍托。

蓬!蓬!蓬!

這些奉命行事的士兵根本不留情麵,也絕不軟手,那兩個敢於對他們質問的防暴警察,立即被砸昏了過去,然後被人丟出了警戒線外。

其餘的防暴警察,立即就要憤怒起來,想要跟這些士兵動手了。

但是,卻沒有任何警察敢跨越警戒線!

現場的形勢,似乎一觸即發。

蔡明遠見狀,連忙命令所有警察退出警戒線之外,不得跟這些士兵發生任何的衝突。

隨後,蔡明遠連忙將情況向郭鳴風匯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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