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茗劍山的一座山峰峰頂。

寒風迎麵,白雲悠悠。

韓程雙膝跪地,看著麵前他父親韓琨的屍身,怒吼道:“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韓程,你節哀吧。”一旁的宋文軒歎道。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韓程吼道。

“有一陣子,你因為蒼老,腦子糊塗了。你父親遍尋名醫為你續命、求『藥』,終於找到了一位先生,他有一種靈『藥』,治愈了你的腦子,但是你父親,為了給你續命,耗盡了全身的先天真氣。”宋文軒歎道,“你有這樣一個父親,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父親大人——”

韓程一聲悲呼,老淚縱橫。

宋文軒擔心韓程這小子想不通『自殺』,又道:“你父親臨終的時候叮囑我,一定要助你突破後天,踏入先天期,這樣他才能含笑九泉!這兩粒精元丹,還有這一小瓶五髒補天『液』,都是你父親辛苦為你求來的,好自為之,不要讓他失望了。”

韓程恭敬地從宋文軒手中接過東西,然後神『色』無比堅定地說道:“我斷然不會讓父親大人失望!”

宋文軒點了點頭,展開身法,掠下了山峰。

山峰下方,宋天旭向宋文軒道:“八叔,這方法行麽?真虧隋先生能夠想到這種辦法。”

“隋先生,果然非同常人啊。”宋文軒歎道,“這樣的方法,如果不是天縱奇才之士,斷然是想不到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因人施教,完全是針對韓程的情況製定的。韓程從糊塗到清醒,卻在清醒的刹那看到他父親為他而亡,這種劇烈的衝擊,甚至比生死拚鬥對他的衝擊還要大!”

“唉,原來是因人施教,我還打算在宋立豪這小子身上試試呢。”

“怎麽試?難道將立豪也打成白癡,然後你去裝死不成?”宋文軒道,“這些都不實際。不過,我看這一次韓程突破先天,至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這麽高?”

“嗯。”宋文軒道,“別忘了,隋先生還給韓程兩粒精元丹和五髒補天『液』一瓶。”

“五髒補天『液』,那究竟是什麽東西啊?”宋天旭說道,“我怎麽沒聽說過呢?”

“你的見識,哪能跟隋先生相比。”宋文軒道,“不過,我也沒聽過那是什麽東西。但是,我聞過那靈『藥』的味道,裏麵的確有濃鬱地五行精氣,可以淬煉五髒六腑。韓程服用了這東西,五髒六腑的機能會完全恢複,變得比年輕人還厲害,所以我才說他踏入先天期機會很大!”

“淬煉五髒六腑的靈『藥』?”宋天旭道,“這可真是了不起啊。我用先天真氣注入立豪身體當中,也隻能為他洗精伐髓,但是卻不能為他淬煉五髒六腑。甚至,修為如果沒有到先天期,根本就不可能淬煉五髒六腑。隋先生這靈『藥』,當真是非同小可。”

“嗯。”宋文軒道,“看來,為隋先生效力,真是我們宋家的榮幸。”

“是啊。當初本來是權宜之計,沒想到好處竟然如此多多。”宋天旭道,“這就是因禍得福啊。以前我們在‘行會’的地位,簡直就是去做走狗,跟了隋先生,雖然是為仆,但是好處多多,顯而易見啊。”

“可不是麽。”宋文軒歎道,“這種待遇,恐怕有不少人爭著去給他當仆人呢。現在,韓琨、牛延錚,這兩人看來也是鐵了心給隋先生當跟班了。我們宋家的人,一定要對隋先生表現得更加忠心,更加尊敬,不能讓他對我們失去信心。”

“那是當然了。”宋天旭道,“抱定青鬆不放鬆啊。以後,我們宋家就鐵了心效忠隋先生了!”

※※※

“李藝姬,你做的這東西,究竟是早餐,還是豬食啊?”

早上,飯廳當中傳來隋戈的怒吼聲,正在打掃清潔地李藝姬嚇得身體一顫。

隨後,李藝姬將手中的抹布一扔,終於忍無可忍,怒道:“你……你真是太過分了!本小姐什麽時候給人做過早餐了,我他媽從來就不會給人做早餐,你幹脆殺了我吧!”

隋戈笑『吟』『吟』地看著李藝姬發怒,“不會,那就去學嘛。”

說著,隋戈將一張報紙向著李藝姬扔了過去,那報紙輕飄飄地飛到了李藝姬手中。

“學廚師,到新東方烹飪學校去,包教包會。”隋戈笑道,“以後,你每天抽兩個小時去學習。”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折磨我?”李藝姬道,“我可以像你的別的仆人一樣,去給你殺人,去給你做別的任務,什麽都行,但是請你不要讓我做這些該死的家務啊!”

“no。”隋戈說道,“打打殺殺這些事情,已經有人替我去做了,對吧?你看,我已經有幾個男仆了,他們去做就行了。但是,這種家務活,本來就應該女人來做,難道你不是女人?”

“我當然是女人!”李藝姬道,心說老娘波大『臀』圓臉蛋嫩,怎麽看也是女人中的女人啊。

“是女人,就應該學會這些東西。”隋戈說,“女仆,就應該會這些東西了。如果你不願以的話,那就跟你胸前的那‘綠『色』生態罩罩’商量一下,看看它願不願意放過你吧。”

“你這個……你不是人!”李藝姬簡直要崩潰了,“為什麽不不肯放過我!女仆的話,你到大街上一抓一把,為什麽要折磨我!”

“大街上,哪有高貴的巫族後裔女仆啊。”隋戈笑道,“有一個血統高貴地女仆,那不是顯得我的血統就更加高貴了麽?”

“你……”

“還有,你生就是一副女仆的樣子,不做女仆的話,不是太可惜了。”

“你……胡說!”李藝姬幾乎要咬碎銀牙了,她覺得以她的血統,就是做公主都委屈了,這個“笑麵虎”居然還說她是天生的女仆命。

隋戈隔空虛抓,將書架子上的一本漫畫抓了過來,翻看了一下,然後丟給了李藝姬,笑道:“中間的『插』圖頁,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跟你很像呢。嘖嘖,波大『臀』圓臉蛋嫩,典型就是女仆命!我真有才!”

李藝姬接過漫畫一看,雖然恨不得將隋戈給殺了,但是稍微看了看,發現她自己跟這漫畫上的女仆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看來你也認同了。”隋戈說,“那以後你就要牢記自己的責任。還有,上班時間,必須要穿製服。這樣顯得工作有朝氣,認真負責,讓主人看得也賞心悅目。”

“什麽製服?”

“女仆,當然就是女仆裝了。”隋戈說,“難道你一個女仆,還想穿公主裝不成?”

“你……那什麽是上班時間。”

“隻要我沒睡覺,那都是上班時間!”

“……”

早餐過後,隋戈離開了香頌半島別墅。

出去之後,隋戈自言自語道:“李藝姬這顆棋子,希望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

到了植物培育基地,隋戈跟門口的守門大爺打了一聲招呼,“大爺,你這是在忙什麽呢?”

“大消息啊!”守門大爺盯著電視道,“可不得了,這一次明海省要在全省範圍內打黑,而且重點就是涉黑的官員,據說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打擊黑社會保護傘!好啊,隻有打擊了這些保護傘,才能真正地打擊不良黑幫分子,給老百姓一個太平。”

“全省範圍打黑,這動靜可真不小呢。”隋戈說道,心裏卻在想穆玉蛟和趙三爺兩人也不知道怎樣了。不過,動靜越大,這證明他們反而越是安全了。

隋戈向溫室棚的方向走去,這時候,手機響了。

“三爺,你沒事吧?”隋戈問道。

“沒啥事。”趙三爺道,“昨天晚上,我和玉蛟先溜了。其餘的人,讓他們都留在那裏,然後統一了口風,所有人都說昨晚是在搞連夜搞改建。嘿,警察雖然把人都抓了去,但是因為沒有找到一具屍體,一把槍支,所以根本沒有證據定罪。而早上的時候,我就讓人把一些明府市官員跟方老大當年的一些資料遞上了中央紀檢部門。哼,明海省的這些貪官想吃飽了就磨腳開溜,反過來對付我們三江堂,哪是這麽容易的事情!現在,他們找不到我們的罪證,但是他們的罪證我們卻有,嘿嘿,打黑,打到他們自己頭上了。”

隋戈當然不會為貪官汙吏的下場而感到悲憐,打黑,隻打擊黑幫分子,不打保護傘那就等於白打。這一次,明海省打黑,結果把保護傘給打了,倒也是真正為民除害了。

這時候,隋戈剛進入溫室棚,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花香。

乍一聞到這香味,就讓人產生一種飄渺虛無的感覺,有一種沉醉於其中不想醒轉的感覺。

隨後,隋戈就看到一張人臉忽地飛到了他麵前。

隋戈微微一驚,伸手向那一張臉抓了過去,卻聽見小銀蟲笑道:“老大,沒嚇著吧?”

“人臉”輕飄飄地落入了隋戈的手中。

定睛一看,卻是一朵酷似人麵的花朵。

隋戈頓時心頭一喜:

這人木樹居然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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