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笙眉頭一皺,可不甘心認這個罪名,反駁道。

“誰偷襲你?剛剛可是你先出手的。”

她堅決不承認,剛剛看他伸手,以為是他要對自己不利這種烏龍。

二人這裏鬧出的動靜雖然不大,卻也驚動了盡忠職守的護衛們,頓時‘呼啦啦’數十個侍衛持刀執劍的圍了上來。

冷寒笙皺眉掃了鍾離晟一眼,她雖然自覺能夠攻下這些人,隻是她今天可不是來打擂台的,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便失了先機。

她心念一轉,打定主意,足下一點,從亭子裏越了出來,就直直的朝著站在最前方的鍾離晟攻了過去。

鍾離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右手袍袖一拂,數道暗器迎麵而來。

冷寒笙不得不抽身而退,揮袖將暗器打偏,餘光一掃,原來鍾離晟竟是將一錠銀子碎成了幾十個小塊兒,當做暗器來用。

那鍾離晟一擊失敗,也不追擊,隻是單手一揚,懶懶的道。

“捉活的!”

他聲音剛落。隻見八九個侍衛共同拿著一道網子一樣的東西,朝她逼了過來。

那網子時不時的閃現著點點金星,還帶著一種花香味兒,冷寒笙忙不迭的屏住呼吸。

那香味兒她能夠感覺的出來,有這類似迷藥的作用。鍾離晟早有準備,她也不敢大意。

她身子一斜,一掌揮出,卻是向著小亭子裏而去的,隻聽得呼呼的掌風,將桌子上的酒壺、酒杯、盤子等物齊齊的被掌風帶出,紛紛朝著對麵的侍衛而去。

那網子雖然堅韌,卻也被碎裂的瓷器給割斷了數處,沒辦法,那道掌風力道實在是太大了。

冷寒笙就趁著這點功夫,足下一點,就要閃身離去,鍾離晟見狀,身形如電,瞬間就到了她的身後。

“你要往哪裏去?”

冷寒笙纖腰用力,詭異的往旁邊一扭,震袖一揮,白色的藥粉紛紛揚揚的落下。

因著那藥粉是順著風向而來,頓時就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強烈的刺鼻氣味兒讓鍾離晟心中一凜,不敢大意,連忙疾退,同時揮掌將藥粉吹散。

等到他落地再向冷寒笙離去的方向看去,早就不見了人影,麵色頓時陰沉了許多。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小跑著進來,低聲稟報。

“人都抓到了?”他懶洋洋的問道。

“是,主子,現在已經關在了地牢裏。”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稟報道。

“哦?你們特意來稟告,難道來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那黑衣人不敢隱瞞,恭敬的道,“稟主子,屬下抓到了四個人,兩男兩女,其中一男一女會施毒,有不少侍衛都遭了殃。”

這次,鍾離晟沒有再開口說話,直接跟著那黑衣人朝院外走去,應該是去了那所謂的地牢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