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就帶著麵具唯一一次出現在王府,救那個曾經拋棄她,將她送人的印王,所以大家在無人知道鬼麵神醫是何種裝扮。

“嗬嗬,這個閑事,我們可是管定了。”慕容迷看著他,原來是他,那個引體幫的幫主,當初她也是冷眼一掃,此人麵善之人,為何會如此做?

“你,哼,既然你們鬼麵穀也來摻一腳,那麽恕老夫無禮了,來人。”他一嗓子從大牢周圍湧出很多的箭手,直直的對著三人。

慕容迷鄙夷的看著他,真不知道他是老糊塗還是怎麽滴,鬼麵宮和鬼麵穀這麽相似的名字,他居然不查?

“穀主,這。你快走,我斷後。”李毅看著周圍的情形,然後便拔劍護在她的身邊。

慕容迷拉著他往後退,而暗則是站在那裏沒有動,她看著他,然後眼裏冷光一閃。

“暗,還不動手,更待何時?”老頭看著慕容迷領著另外一個男子退後,把暗給讓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躲開了暗,他們三人依然站在包圍圈裏。

暗痛心的看著退後的兩人。

“主子,你早知道是麽?”暗看向那紅**麵麵具人的眼睛,眼裏有著痛楚,他愛她,但是他卻背叛了她,他此刻好是心痛。

“我不是你主子。”慕容迷冷聲說道,從她被他們救出來後,暗就有意無意的躲避著她,就連正式看她的目光都會不自然,暗以前不會如此,即使她變的如何,他依然會守著他,而這次她可不會那麽傻的,沒有發現他的反常。

“主子,對不起。”暗看著她,然後快步走到老者的身邊。

“哈哈、、老夫本想為何鬼麵神醫會摻合到這件事裏來,沒想到鬼麵神醫就是我們偉大的宮主啊!”老頭看著暗的話語,已然猜到了眼前的女娃,就是那鬼麵宮宮主,她何時成了鬼麵神醫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哼,別笑的太早。”慕容迷心痛的看向暗,原來,他也背叛了她,她還有什麽人可以信任?

身邊護著她的李毅看著這樣的情況,再次站到她前麵,他不能讓她死,她救了他們兄弟二人,給了他們溫暖,他不要這樣一個溫暖的人消失。

“小丫頭,你還真是死到臨頭而不自知。”老頭看著走過來的暗,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對著慕容迷說道。

老頭讓暗救出人之後,是讓暗趁著她不備,把她殺了的,誰知道他居然走到她身邊,而那個丫頭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

“那我們拭目以待嘍。”她嘴角依然掛著那似有似無的笑,嘲笑的看向暗和老頭,你們以為這樣就會置我於死地麽?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放箭。”老頭氣憤的看著眼前的鬼麵麵具的人,她的表情,他看不見,但是她身上那冷冽的霸氣,讓他都覺得後背冷風習習。

箭雨就這樣朝著二人射來,李毅用劍極力的護著身邊的她。

慕容迷眼睛一冷,然後伸手便揚起一陣粉末,避開李毅,灑向那些射來的劍,瞬間那飛過來的箭就這樣化為粉末,落在地上。

“哈哈,不愧是鬼麵神醫啊,居然如此厲害,不過老夫的箭可是很多的。”老頭張狂的大笑著,看著她,哼,真是自不量力。

正在他大笑的時候,外麵喊殺聲傳入了地牢裏,讓慕容迷邪邪的一笑,看著那震驚無比的老頭和暗。

李毅奮力的擋著箭雨,當聽見外麵的喊殺聲時,一個不留神,便右肩膀入箭。

“噗。”他忍著痛楚,那拿著劍的手,抬起已然微微的吃力。

慕容迷看著這一幕,沒有動,她知道隻要她一動,李毅會心亂,那樣更加的危險。

一會的功夫,隻見箭雨停了,那些人紛紛立在那裏不能動,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穀主,屬下來遲,請恕罪。”李靜一身綠衣的來到她的身邊,跪在地上。

“起吧。”她冷冷的看著他,還是來遲了一點,李毅都中箭,快支持不住了。

“哥,你怎麽樣?”李靜站起,看見已經有些站立不穩的哥哥,那肩上的箭入骨三分,而且旁邊流出的血是黑色的,有毒。

“無礙,保護穀主。”李毅強忍著身體,隻覺得眼前發黑,但是他,知道危險並沒有過去,所以他必須忍耐。

“吃下。”慕容迷看著他,從懷中瓶子裏取出解毒丸送入他的嘴裏。

正在她給李毅喂藥的時候,就感覺一陣掌風而來,她急急的往旁邊一閃。

雖然她武功被控製,但是特工的機敏仍然在,隻是她怎麽能躲得過那淩厲的帶著十分內力的掌風。

“噗。”她聽見,有人痛苦的聲音,她回身一看,是暗,他替她擋下了那一掌,此刻正口吐鮮血,他手中的劍也刺進了老頭的胸口。

老頭震驚的看向暗,這是為了什麽?

“暗,你為何殺為父?”他痛苦的看著,這個是自己的兒子啊,到了最後,他竟然死在了他的兒子手中,而他那十分的內力,暗也承受不住,口吐鮮血,此刻他沒有看他的爹爹。

暗滿懷希望的看向慕容迷,滿眼都是暗戀與不舍。

“主子,原諒我。”他看向她,想在死前得到她的原諒,他錯了,他愛她,他看不得,她死在他麵前,所以他拚盡全力給她擋下了那一掌,隻不過那劍卻是無意刺進爹爹的胸膛,那隻是本能的反應。

暗覺得此刻他好痛苦,失去了愛人的權利,又親手殺死了爹爹,但是他看著她安然無恙,心裏便得到了一絲的釋懷。

慕容迷看著他,沒想到,最後他會救她,而那個老頭,是暗的父親?嗬嗬,她苦笑,但是眼神依然冰冷的看著暗。

她走到李毅身邊,把那沒有喂進去的藥,趕忙喂進了他的嘴裏,怕是再晚,李毅就會命喪了。

“把這個吃下去,以後你就是低賤的奴,你的命是我的,隨我玩弄,沒我的命令,你死,怕是不可能。”慕容迷伸出手,她手裏有一顆藥丸,紅色的,靜靜的躺在那裏。

“是,奴遵命。”他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看著她那冰冷的眼,他知道,她不會原諒他了,他聽話的把那藥丸接住吞了進去,然後便攤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