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一愣,但是隨即明了,自主子接任鬼麵宮後,這是第一次來找他,看來是有事而來,要不然,主子不會動用他們這些暗勢力的。

“主子,請隨屬下來。”韓旭把書房中,一副美人圖掀開,打開暗室,衝著慕容迷說道。

倆人坐在暗室裏。

“屬下參見主子,不知主子有何吩咐。”韓旭跪在地上,他低著頭,他的這個宮主,讓他在她麵前都有一些壓抑。

“恩,起吧,今日來,便讓你秘密訓練出一個精煉的部隊,步兵,鐵騎兵,都要訓練,你可做到了。”她完全信任他,因為他便是當初第一個願意嚐試解除禁咒之人,所以看著他,沒來由的心裏便已相信他的忠誠。

“這,主子,屬下沒訓練過軍隊,你看。”他是有一身武藝,但是說到訓練軍隊,那可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

“無事,過幾天會有一人來相助與你,你隻要協助便可,你們二人,照著這上的訓練,我會不定期的來查看,要選個秘密場所,你可明白?”她看著他,那雙眼睛似要看透他,給了他一本書,那本書是現代訓練士兵的方法,而另外一本三十六計,則是在那過幾日來的人手裏,她要他們二人互相牽製,各取所長。

“是,主子放心,不知主子要多少人。”韓旭心驚,主子到底要做什麽?

“恩,越多越好,不過控製在五萬,不然,太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慕容迷想著,是啊,能與皇上抗衡,五萬是不是該夠了,也許她想多了,或許她用不上呢。

“是,屬下明日就辦。”韓旭手心裏都是汗,但是依然鎮定的說著,這私結隊武可是謀反的大罪,搞不好,全部都得喪命。

“恩,你很緊張?”慕容迷看著他,沒想到他也會緊張麽,哼。

“主子恕罪,屬下並不是因為這個緊張,屬下是想,主子這樣做,讓皇上知曉,怕是主子難逃幹係啊。”他是擔心她,是她讓他們家人能以後世代不受那禁咒的影響,連他的老母親知道情況後,都很是高興,身體也好了很多。不錯,他的上麵就是母親傳下來的,父母都是鬼麵宮的人,一輩子受那禁咒的困擾,到了他這裏,他解脫了,所以母親替他高興。

“無礙,你要是擔心,大可以找別人。”她看著他,如果他擔心,她便會消失他這段的記憶,找別人的,她不需要一個擔驚受怕的小輩來做這件事,難道她看錯人了?

“主子恕罪,屬下知錯。我韓旭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隻是擔心主子的安慰,請主子恕罪。“韓旭跪在地上,他看著她身上散發的冷冽氣息,他知道,她動氣了。

“恩,如此甚好,你要知我從不逼迫人的。”她歎了口氣,隻是剛才心裏想的他不是她要找之人,便露出那氣息,看來他是怕了,哎!解釋有用麽?她怎麽感覺越解釋越不清楚。

“是,屬下遵命。”韓旭跪在地上,一直沒有起來,這件事確實得秘密進行,他看見了主子的霸氣,這樣的主子更加的讓他臣服,看來他一直都小看了這個主子。

“把這個藥物給你母親服用一個月,她的病症會很好的控製,我該走了。”她把藥交給他,自上次鬼麵宮裏有人叛變之後,她便看了所有鬼麵宮裏人的詳細資料,所以她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弱點,善意利用,不能說她卑鄙,她隻是不想自己和關心的人陷入危險之中。

“謝謝主子,謝謝。”韓旭在上次鬼麵宮叛變之後,他便聽說,主子便是那鬼麵神醫,他慶幸,剛才沒有勸阻,不然此刻的他,不知主子會如何對他,看著手裏的藥,他激動異常,沒想到主子是關心他們的。

上次不知為何主子並沒有動用鬼麵宮的暗勢力,來解決鬼麵宮叛徒一事。這也是韓旭想不到的地方,而現在看著主子那運籌帷幄的樣子,他知道,主子是不想那麽早暴漏他們這些暗勢力,不然,今夜,她不會一個人來了。

鬼麵宮暗勢力,隻有主子和鬼麵雙煞知道,當日解除禁咒的那千人便都是暗勢力的人,而那叛變那些人,隻是鬼麵宮裏普通的宮眾而已,他們並不知道有暗勢力的存在,或者說,外人無從知道。

“恩。”她應了一聲,然後跟著韓旭走出密室,閃身又融入夜色之中。

她回到客棧,躺在**,想著隻要皇上不過分,她便不會動用那軍隊,現在黃埔印一事,怕是邊關更加的緊張了,哎,不知道黃埔印怎麽樣了,他的病好了,他要如何處理那胡韓國一事呢?難道真要挑起戰事麽?

她又呆了幾天,看著那成衣鋪也日漸轉入正軌,而那吳月明則是每天來報道,每每都會被獨擋在門外,她天天聽著吳月明說話,耳朵都起了繭子了。這不,又來了。

“迷兒,吳月明來訪,你就看我這麽有誠意的麵子上,出來見我一麵吧。”吳月明這個窩火,不管他是明著還是暗著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被獨擋住,他算是知道獨那看人的本領了。

獨看著他,冷然的站在他麵前,擋著他,開玩笑,上次主子放過他了,而交給他的任務就是攔住他,不讓主子見到他,而失敗的結果就是讓獨回到鬼麵穀讓左右醫使**,他想象就渾身哆嗦,那左右醫使長的一張娃娃臉,那整起人來,可不是吃素的,變著法的處罰你,還讓你訓練武功,知道如何順從主子。

慕容迷在屋內想著,該交代的事都交代完了,她該去遊山玩水了,也躲過門外那討厭的男人,還有那皇上總是三不五時派來的人,讓她煩之又煩,每次做事,都得運功甩掉那些人,頭疼啊,天天被人監視,真的不好受,做什麽都受限製。

“獨,把他給我扔出去,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話了。”她冷聲對著門外的獨說著,這個獨何時也變的如此心軟了?

“碰,咚。”吳月明又被給獨甩出了門外,世界終於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