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聽著他的話,放下心來,然後認真的看著地圖,左畫畫右畫畫,完全把墨當成了透明人,不過墨也不在意,他知道主子在忙。

“墨,你先把這個讓於鵠交給黃埔印。”她把寫了一篇的紙張交給墨,然後倆隻眼睛再次的盯著那地圖。

墨接過紙張就走了,他知道主子很心急,連晚飯都沒用,現在都過半夜了,哎,無奈,誰讓這事十萬火急呢。

於鵠大半夜的在**,看著站在床頭的黑影,嚇了一跳。

“哇,嚇死人啊,人嚇人嚇死人的。”他拍了拍胸口,看著墨,怎麽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啊,他無語了。

“這個馬上交給印王。”墨說完,把那紙張交給他,然後閃身離開了,他不可以離開她很久,此刻正是用人之際,獨和他,都有些忙不過來,就每天傳遞消息,都忙的倆人腳打後腦勺。

慕容迷看了很久,想著現代電腦上看過的治理水災的方法,此刻有的都不能用上,隻因那河流緊貼著冰城的城牆,哎,想想頭疼啊。

黃埔印也是沒有睡覺,聽著外麵的動靜。

“王爺,於鵠求見。”侍衛的聲音傳了進來。

“恩,讓他進來。”這麽晚了,什麽事?雖然他是曆城的首富,但是他那麽準時的出現,他前腳到,他隨後便也來了,這不可能是偶然,而是刻意。

“草民,見過王爺。”於鵠跪在地上見禮,哎,可憐的他,厭倦官場,沒想到,有一日也會下跪。

“恩,平身,這麽晚有何事?”印王看著他。

“哦,把這個交給你,嗬嗬,然後我便可以回去睡覺了,哈、”他打了一個哈欠,這被人半夜從被窩拎出來,還真是不好受。

黃埔印接過那紙張,然後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居然很詳細的把那條河流畫了出來,然後還詳細的解說了該如何盡快的處理那水災減小,這真是天才,往後看,是防治瘟疫的辦法,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於鵠。

“這是你寫的?”他不敢相信,他在這裏想了一夜,都沒有想到一個又好又快的辦法,他居然沒到一夜就想到了?

“哈欠,我哪有那本事啊,我主子讓我給你送來的,沒事了,我走了啊。”於鵠嬉皮笑臉的,完全沒了剛進門時的恭敬,當然那是不情願的,他可不想沒辦成事,就被王爺一動怒,以藐視皇權給拖出去殺了。

“你的主子是誰?本王要見他。”他不知道是何高人,來幫他,幫著朝廷,幫著百姓,他打心裏很是感激這位出主意的人。

“等能見時,她自然會出現,你還是盡快辦把,百姓可等不了。”於鵠不忘臨走的時候,賣了個關子。

黃埔印連夜便著急官員,開始按照那紙張上寫的,一樣一樣的交代了下去。

慕容迷躺在**,哎,這倆天真累,該好好休息了,她沒有脫衣,也沒有拿下麵具,她知道現在情況不一樣,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有事發生了。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午時都沒有起床,而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喊醒的。

“進來,墨什麽事,如此慌張。”她坐起身,看著墨。

“主子,印王掉入大水之中,情況危急,被一顆大樹攔在那裏,官員救不了。”墨沒等說完,人影一閃,再看屋裏哪裏還有人在?

慕容迷飛身往那東門而去,隻見那東門樓上滿滿的都是人,都紛紛指著右下方。

“印王,太危險了,這可如何是好?”他們都感歎著印王的神速,與親臨水災現場和官兵百姓一起動手治理水災,但是他為了救一個百姓,他掉入了水中,被那大樹卡在了水裏。

“老天保佑啊,印王千萬不要出事。”官員都在上遊看著王爺,東門城樓上的百姓紛紛跪在地上祈求老天,不要把那麽好的王爺奪走。

原來一早,印王便率領官兵從冰城北門而出,繞道了那條河的上遊,開始按照慕容迷送去的紙張,讓那些官兵和城裏的百姓疏通水流,沒想到後來百姓衝散,危機關頭,他一躍,把那百姓扔了上去,而他被水流衝了下去,正好衝向東門那裏,被大樹卡在那裏。

黃埔印覺得他的氣力要被抽光了,他在水裏有一刻鍾了,沒人能過來救他,他也好幾次嗆入水中,就在他快體力不支,眼前發黑的時候,一道紅影閃過,他一鬆懈,就暈了過去。

東門城樓上,一道紅色的身影閃過,直奔水裏的王爺所在地,東門外的河流由於緊挨著城牆,所以那些上遊衝下來的大樹有的都卡在那裏,她借助著那些大樹,一點一躍,伸手拎起黃埔印的衣領,運功往上一提,然後飛身往河流對岸而去,隻因黃埔印也很沉,河流很寬,她根本使不上太多的力,把他送到東門城樓上去,所以她選擇了對岸。

“碰,咚,噗通。”她把他甩上岸,但是她卻腳下一失利,掉進了河水邊上。

“噗。”她吐出一口水,然後往岸上爬去,呀呀的,太危險了,呼呼,看著那岸上已經昏迷了的黃埔印,她不顧渾身濕透,走到他的身邊。

“喂,黃埔印,你醒醒。”她拍著他的臉,叫著他,怎麽這麽不禁摔啊,真是的,此刻的她怎麽忘記了,就算墨武功再高,從東門到客棧也是需要時間的,他已經在水裏呆了有一會了。

她看著沒有反應,一心急,想著那現代遊泳溺水救治的方法,她狠了狠心,把麵具一摘,吻上了他的唇。

東門城樓上都看著紅影閃過,然後看著他們飛向對岸,老百姓一陣歡呼。

“哇,快看啊,印王得救了,太好了。”百姓站起身,衝著對岸歡呼著,心裏高興壞了。他們的希望又回來了。

“就是啊,太好了,佛祖保佑啊,那個紅色身影是誰?真是神人啊。”百姓們紛紛看著對岸,由於河流很寬,隻看見倆個小點,所以她親吻他的事,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