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看著她哭泣,皺著眉頭,為什麽看著她哭,想起了前世的媽媽,嗬嗬,都是命苦之人呢。
“閉嘴,你隻要說你有多少銀兩,對從良什麽想法就可以了。”她聽著她哭,心裏煩躁,她來到這個世界,都沒有哭泣,她的哭誰知道?哭就能解決一切事宜了麽?
“額,孩子,你要幹嘛?”媽媽看著女兒,她怎會如此冷情?聽著她的怒斥,她心裏也有氣,但是她忍了,不想剛剛女兒認她這個娘,然後就這樣的翻臉,既然她讓她從良,那麽她有權知道她要幹嘛?
“你從良,以後一切事宜由我來做,你隻管待在家中養老就好。”慕容迷皺著眉頭說著她的打算,雖然她很是不喜歡她那柔弱樣子,可是這裏是古代,是她這個身體的娘親,那麽她有權養她的老,誰讓她占用了她的身體呢。
“這,孩子,娘不放心你一個人拋頭露麵,這在這裏沒人看過你的真麵目,這要是你接手,以你的容貌,怕是招來禍事啊。”媽媽看著她,這個孩子,怎麽如此淡定,一點和以前的囂張跋扈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向來對別人都很苛刻的,現在不苛刻也是很有氣勢,讓她都有些糊塗了。
“不必多言,你按我說的做便可,還有我不喜歡話說二遍。憐兒送她出去。”慕容迷對著她說道,然後就看著她,疑惑重重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人們紛紛傳言,花滿樓易主之事,由一個迷公子接手了,將會在一個月後正式開業,人們紛紛議論,這神秘出現的迷公子到底是何人?怎會將這馮月國第一大妓院不費吹灰之力便納入囊中。
花滿樓內,迷兒在二樓看著那些**,各個花枝招展的在大廳裏議論紛紛,誰也不知道昨天為何花媽媽一時間就將這家花滿樓易主了,而他們還未看見那位迷公子,不知是什麽樣的人?以後她們要如何生活,大家很是擔心,紛紛怕以後出了這花滿樓,沒個人照應。
迷兒一身月牙白的男裝衣衫,緩緩的在二樓走下,後麵跟著花媽媽和憐兒,那俊俏的樣貌,風流倜儻的搖著折扇,那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看著樓下那議論的眾人,隻是那臉上依然沒有笑容,可是卻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後麵的花媽媽和憐兒木訥的跟著她前行,就在昨天晚上,花媽媽拿著積蓄找到迷兒,交給迷兒處理後,轉眼間,迷兒就換了一個樣貌,還讓憐兒幫她穿上了男裝,讓花媽媽和憐兒都失聲尖叫,沒想到一直柔弱的小姐,轉身一變,竟然變成了翩翩公子,讓她二人都瞪大了眼睛。
隨後迷公子便出現,讓花媽媽對外公布,花滿樓易主停業,一個月後再次開張,而近日,迷公子便想著該**一下這裏的女人們,畢竟都是靠著身體賺錢,如果她們沒有去處可以留在這裏,如果想走的,他必然給她們一筆費用,用來謀生。
“好了,各位姐妹們,這位就是接手咱們花滿樓的迷公子,迷公子剛才跟媽媽協議了,姐妹們自願留下的,便可留下,以後這裏,如果想接客的便接客,不想接客的,沒人可以勉強的了,隻不過那不接客的,便要接受迷公子的培訓,訓練大家以展現才藝來掙錢,大家看看,想留下的,便可以自動站出來的,不想留下的,便可以去憐兒那領取五十兩銀子,作為日後生活所需,好了,姑娘們,快點做出決定吧,莫要讓迷公子等的太久。”
花媽媽照著迷兒剛才在屋裏交給她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她就看向旁邊的迷公子,她真的是她的女兒麽?她怎麽感覺,她那種高貴的氣質和言語,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天生是那種主子的命?
眾女子都看著這樣的迷公子,而神魂顛倒中,聽著花媽媽的話,都是一陣尖叫。
“哇,迷公子,你真好。”
“迷公子,你真美。”
慕容迷聽著她們議論的聲音,就覺得耳朵嗡嗡直響,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裏有二三,是個女人,這樣嘰嘰喳喳的,讓她想轉身就走,可是她忍住了,沒有說話。
“好了姑娘們,迷公子是我們的老板,大家快做出選擇,留下的,要記住,迷公子不喜歡吵鬧,而且說出的話,從來都不說二遍,大家一定要記住,不然花媽媽我也保不了你們。”
花媽媽看著女兒那皺起的眉頭,知道她又厭煩了,無奈,她隻能說話狠了一些,花媽媽在這裏,雖然是老鴇,但是對這些姑娘都是很好,這些姑娘都是命苦之人,花媽媽從來不強迫她們,所以花媽媽的積蓄也不是很多,昨天迷兒問她積蓄的時候,她就為難,因為她的那些積蓄根本就不能做別的買賣,沒想到迷兒竟然積蓄這裏的行業,讓眾位姑娘都有個活路,她在這一點上很是欣慰,她的女兒很善良呢。
“好了,不要吵鬧,花媽媽這裏交給你了,留下的明日開始訓練,忙好後來我房間。”慕容迷說完,便轉身往樓上走去,這裏的氣氛和那裝潢,讓她感覺要吐的感覺,樓裏沒有客人,也讓她能感覺到那股糜爛之色依然存在,她要盡快做出圖紙,把這裏改變一下。
所有的姑娘根本無處可去,而且看著那迷公子,她們都感覺,跟著他幹,一定很好,他身上那淡然的氣質,尊貴的氣勢,讓她們都臣服。
翌日,慕容迷就將圖紙交給了花媽媽,一切由她來做,她要她從良,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
一個月後,所有的裝修都已經妥善,而慕容迷在這一個月裏,教了姑娘們歌舞才藝,也就是把現代這些歌曲和舞蹈弄到了那裏,讓姑娘們欣喜若狂,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賣身掙錢呢,所以這裏有幾個年齡大的,讓迷兒安排在了後堂,管理著大家的夥食問題,而那些年輕的姑娘將在今天登台獻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