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要出去對吧。”看到我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未玄爺總算是想起還有我這麽一個徒弟般的抬起頭問道。

“是啊,諸葛爺爺,外公,我們出去啦。”張曉桐先生不愧是自來熟,跟未玄爺還有那位林老爺子道過別之後拖著我們兩個與他表哥就往外走。

我看了看悠久,小丫頭很不樂意,我在她手心裏劃了幾下,悠久這才滿意的牽起她的晴姐跟著我走出大門。

雖然我現在就想當街把姓張的給廢的不能再廢,可是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這情況,要是我先動手,隻怕從氣勢上就輸了三分。

不過說實話,金爵不就是我大伯跟我嬸嬸開的幾家迪廳裏最大的一家嗎,什麽時候又成他堂姐開的了。

帶著這個疑問,我在金爵迪廳的酒吧櫃台裏見到了我的大表姐張霜,這位表姐目前還是大學生,學的是管理,每逢假日就在自己家的店麵裏做白工,看起來大伯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培養成日後的商業超女了。

“堂姐,昨天剛見過麵,今天就又來打擾了。”張曉桐對著坐在櫃台裏的張霜大表姐風情萬種的一笑。

“唷,你們來了啊嘿,小六,你怎麽來了。”張霜表姐從報紙上抬起頭,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們的曉桐同學與林泉同學,然後才是我與我身後的文幼晴跟悠久。

“嘿嘿,我們是跟曉桐表哥來的。”看到這個,多少有些明白過來的我連忙管住自己的這張大嘴巴。

“霜姐,你們認識。”張曉桐傻了。

“怎麽能不認識,這不是我家那個財大氣粗的表弟嗎。”張霜笑著從櫃台裏遞出兩瓶我們岐路集團下屬的飲料集團先開發的酸『奶』:“喝這個吧,新品種,味道很不錯。”

我手頭有錢是現在家裏人普便的一種認識,當然,這種有錢的程度還隻不過停留在身為一個遊戲製作人的職業水平,而不是傳說中岐路集團的幕後黑手那般值得任何人去妒忌與崇拜的傳奇人生。

表姐含笑請客,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悠久跟我的關係在外公家與各位姐姐麵前也不是秘密,雖然文家各位爺對於我的行為很不滿意,但是文幼晴沒說什麽,他們也不能把自己給急死不是。

“你的父親是關東陸家什麽人?”張曉桐對著我問道。

“你認識我爺爺?”鬆開咬著吸管的嘴,我看著眼前的遠房表哥張曉桐。

“對,你是那位叔叔的孩子。”

“陸璐的孩子,你呢,我還不知道你跟我表姐是什麽關係呢。”

“陸璐?是秦璐吧,這麽說起來,你是秦十三的後人。”林泉看起來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懂事理,而張曉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跟你們外公家算是同族,我是二十九代,你爺爺喔,你外公是二十七代”

“這樣啊真是巧了,我們上次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我是笑的比花開,心想這親朋好友滿天下真不愧是中國最大的特『色』當然,這樣的特『色』在獨生子女滿世界『亂』竄的現如今隻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麵對我的這句客套話,張霜含笑,林泉大笑,張曉桐繼續尷尬著笑,而悠久像是洞悉到什麽一般微笑,隻有文幼晴一臉的不知所以然。

既然都認了祖歸了宗,張同學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悠久下手,而兩個丫頭跟我進了包廂之後也是行為曖昧,不但悠久靠在我的身邊裝睡,而且還在醒過來之後跟文幼晴一起k歌,兩個丫頭點了一首許茹芸《如果雲知道》,悠久是多多少少會唱一些,而文幼晴在這方麵是真正的實力派,以至於到後半段,她們的聲音是對著大廳裏的客人們播放的大廳裏的客人們基本上都是噪音的原體,我那可憐的張霜姐,一天到晚聽著那些聲音,她的節假日生活真是一場悲劇。

做東的張曉桐同學臉『色』非常難看,那種爹死娘改嫁的表情即使在燈光昏暗的包廂裏也是清晰可見。倒是林泉像是沒事人一般唱了一首許茹芸的《我依然愛你》,這家夥我承認他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實力派歌手。

在包廂裏瘋了兩個小時,我覺得悠久與文幼晴已經把能夠唱的曲目都給唱完了,再接下去的曲子不是梅豔芳就是梅蘭芳她們倆真要唱這兩位的歌,我估計在坐的誰都受不了。

於是按照計劃中的步驟,我們各位拍拍屁股準備回家,張霜表姐喜歡的是親兄弟明算帳,而張曉桐同學從一開始就說要付帳,看著現代版的周瑜與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之後,我們一行人找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諸葛家。

謝過未玄爺在家裏吃晚飯的好意,林泉與自己的爺爺先行告退,這位同學也很地道的把我的那位依依不舍的張曉桐表哥帶上了車。

目送他們的小車消失在車流中的我轉身看著院子裏對著我笑的未玄爺也是很光棍的笑了笑。

“未玄爺,今天的您可真夠壞的,這哪兒還是表哥啊,根本就是一急『色』的小鬼嗎。”

“這不是你們張家的事嗎,我管不了。”未玄爺的一張老臉笑的是三份淒楚七分悲哀,沒有別的原因,因為回來的時候我挑唆悠久成功,小丫頭正在我的師娘她的『奶』『奶』那邊告黑狀呢,今天晚上老爺子別說牛肉火鍋,豆腐火鍋有沒有豆腐下鍋都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因此吃晚飯的時候,我們三個孩子心安理得的吃著集師娘與『奶』『奶』於一身的諸葛氏給我們做的肉拌炒蛋,至於未玄爺,隻能就著花生醬配飯,順帶看著我們大口吃肉的同時流著不易被察覺的口水。到最後師娘實在是看不下自己丈夫眼裏無限放大的委屈二字,起身去廚房又給他開了小灶,老爺子這才轉怨為喜。

其實在很多人的眼裏,未玄爺怕老婆那是確定肯定以及一定的事情。我也一直覺得男人怕老婆那不是沒有大男人氣概的壞事連自家的老婆孩子也不會善待的人,有什麽資格與臉麵去善待別人。

而且老爺子那句“這不是你們張家的事嗎,我管不了。”,話雖然糙,但是理不糙啊由其是張曉桐在第二天帶著自己爺爺見過我外公之後。

說到這個我真的敗了,外公跟這家夥的爺爺竟然還是堂兄弟,以至於我還真的得管他叫一聲表哥。想起來也是挺不爽快,不過就是不爽快也得認了,誰讓他是我外公眼裏的後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