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在電梯裏,我問著身邊的悠久:“悠久,你現在的手頭還有沒有空閑的義體衛士。”

上次淩樹耶來地球也不是空手而來空手而去,它將母艦通信器,一些裝置與兩個4型機關衛士的使用權交給了關海法,被破例提升為4型衛士大總管的關海法在我的建議下讓兩位作為空降人去悠久所謂的故鄉生活。

“有的,現在除了四位衛士之外,還有兩個衛士現在在母艦裏處於冬眠狀態醫,你想幹什麽。”悠久歪著頭看著我。

“讓那兩位衛士去調查一下蔣家情況,我們現在非常缺少情報方麵的人材,隻能依靠他們了。”我按下電梯的開門鍵後說道。

“嗯,這樣的話沒有問題,隻是成年義體隻有三具,都在使用狀態中,他們兩人隻能使用特爾善型義體,”

“跟你一般大小嗎。”我看著丫頭現在隻到我肩頭的身高。

“比我還小一些,但是這種義體使用的是內置動力,可以長時間的在一種態式下活動。”悠久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似的掐了我一下,這才接著說到。

“也行,可以把他們投放下來嗎。”

“沒有問題,最快投放時間為4個小時之後,到時候我可以將他們管理的權限分配給你我還是前些日子的時候才知道淩樹耶給過你那個東西。”說到這兒,悠久對著我的手又捏了一把:“以你現在的權限,甚至可以直接命令大總管級別的衛士,所以我將兩個衛士的管理權限分配給你,沒有任何人會反對。”

“嗯對了,他們叫什麽。”

“他們還沒有正式的名字,既然你要了他們,那他們的姓名由你來取吧,你可以使用你們文明的神祗或是偉人的名字,當然也可以使用其它的名字。”

“他們喜歡使用的『性』別是。”

“兩個都是男『性』形態,義體型號是vindca輕型義體,出力方式是瞬間出力。”

“不是戰鬥型號。”

“對,他們是護衛型號,戰鬥型號是像關海法那般的態式切換型,瞬間出力型隻能在一小段時間裏輸出大量的能量,其它情況下與正常4型義體沒有差別,因此它們比較適合於護衛任務。”

“那好,我給他們取名就叫vin與dca吧。”看著打開的電梯門,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回到家,我首先給撒袞他們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既然連趙格格也敢動手,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當然,撒袞還是比較安全的,要是連他都不能幸免,那麽我也隻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某些行將就木的人了。

撒袞那邊也是點頭同意我的看法,隻是這麽一來,勢必要辛苦一下保安班的各位。都快大過年的了,還要這麽折騰,想來都是一件麻煩事。

雖然我這邊已經把事情想的非常糟糕,但是兩個小時之後傳過來的消息還是讓我目瞪口呆蔣家竟然不是出謀劃策者,而且蔣老太爺還親自帶著蔣世文上門為昨天的事情賠禮道歉。

聽到這兒,我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到接下來的事件走向,蔣世文雖然免了一小段牢獄之災但是免不了皮肉之苦,而蔣家與趙家的關係至少在表麵上還能維持。能夠讓趙太常忍下這口氣,讓我不得不覺得這件事這些人都不簡單哎,看起來我還是乖乖的聽老人言,置身事外才是正道啊。

在天黑之後,被我命名為唯與迪卡的兩位衛士通過軌道倉在t市北邊的山區裏降下,軌道倉事後自動返回,而兩個小家夥到了諸葛家之後我又開始後悔了傑海因等三位衛士使用是成人機體,他們有足夠的資本在人群中行動,而這兩個明顯帶有西方人種特『色』的金發碧眼小男孩怎麽辦。

他們可不是黑礁中那兩個羅馬尼亞公立孤兒院出來的小變態雖然我在看了他們背著的旅行包裏的東西之後覺得他們在行動能力上應該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現在的麻煩是怎麽才能讓他們在行動之餘不引起注意。

“你說發『色』與瞳『色』啊,可以更換的啊。”

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悠久的時候,悠久的回答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瞎『操』心看著搖身一變成為正統中國男孩的兩個孩子背著旅行包消失在夜『色』之中,我的心情更是好了許多。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兩個孩子走之前對我很優雅的一笑,然後是一句很讚的告別詞allforthemaster。

嗯我喜歡master這個充滿了資本主義小情調的腐朽稱呼。

在趙格格還在醫院休養的時候,一九九七年的二月份來了。

在我的眼裏,一九九七年有許多的人與許多的事值得懷念,比如說七月份香港要回歸,又比如說二月份鄧爺要離世。

說到鄧爺,改革之初有一句很是傳神辛辛苦苦四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的確,長輩們談起的時候都是非常不滿,因為從太祖傳下來的製度因他而被改變,還有很多人因為他的一個念想而不得不去尋找新的出路。

從1978年到2007年,改革開放整好是30年,作為一個1982年出生,與這種變化一起成長的中國人,我尊敬鄧爺,沒有當初的改革開放就沒有以後各種資訊的快速流通,更沒有號稱永遠都在完善中的競爭環境,沒有高速的信息流動,沒有這些變化,我與那麽多的年青人,絕不可能知道得像今天這麽多的事情,更不可能去知道一些聽起來都讓人覺得這這世界原來如此瘋狂的小道消息。

但是我也不會因此而感激鄧爺,讓一小部份人先富起來從感『性』的觀點上看來是一件好事,但是從理『性』的觀點看來,這卻是日後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的起點。

當日後的富豪們為了名車一擲千金的時候,他們怎麽會想到下崗工人家庭為了孩子能夠上大學而去賣血乞討,這樣的情景在一個有著數十年『共產』主義烏托邦夢想的民族的眼中,似乎根本就是一件比末日還要可怕的地獄景象但是更讓人覺得悲哀的是,砸碎這個民族所擁有的偉大而又不切實際的夢想的人,其實就是這個民族本身。

雖然如此,但是鄧爺的事情從另一方麵來看,他也做的很對正是因為開放,才會讓我這般沒有上過大學的普通平民有著無數種可以開拓自己的眼界去麵對世界的機會,更是方便了許多人去了解更多的事情,而不像是一個傻子一般被所謂的偉人或是所謂的神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在接下去這個大師多如狗的時代裏,我們非常迫切的需要一對明亮的眼睛,而鄧爺做的事情就是給了我們一瓶滴眼『液』與一套非常正確的眼保健『操』口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