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部我決定將它寫成少年版的向左走向右走,描寫住在同一單元不同樓道裏的男孩與女孩在同一所學校的段段經曆,估計要是老學究們看了這個,我還得搞點匿名投稿,與他們討論一下少年兒童的心理健康問題。
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過了晚飯就是休息時間,姐姐們這個時候坐在電視前看本地台的阿童木,我也很有興致加入了看動畫的行列。
手塚大神這時候剛剛過世,我覺得無論是他老人家的《三隻眼》,《火鳥》,或是《blackjack》(怪醫黑傑克),那怕是對於我們這些八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來說也是非常古老的存在,但是事物不能看表麵,手塚之所以能被稱之為大神,最重要的自然就是他的出現改變了漫畫隻不過是一種貧乏的娛樂雖然他的著作的畫風在二十一世紀看起來是那麽的簡單與貧乏,但是它們的內涵卻不是任何一部畫風精良的作品能夠輕易比較。
看完動畫,又是一小會兒的複習時間,當牆上的大鍾敲響九點的鍾聲時,母親推開了裏屋的門。
“明天就要考試了,小家夥們去睡吧。”
“是!”
我送亞逢與亞萊去客廂,亞逢姐先跑進了房間,亞萊留在門外看著我。
“姐,怎麽了。”
“那天的事情你不是在騙我吧。”
“當然。”我點了點頭:“去看看西湖的錢,我還是有的。”
“你可不許反悔!”亞萊指著我的小鼻子。
“那兒敢呢,姐你去睡吧,明天還要考試呢。”對此我是連忙表忠心。
“嗯,你也早點睡。”
亞萊姐關上了門,我捂著被刮的不輕的鼻梁,心裏盤算著『亂』七八糟有的沒的,以至於走過院子的時候沒留心腳下摔了個跟頭。
母親看見我額頭磕了一個缺,心痛的不得了,乘著她給我上『藥』的時間我看了看牆上的大鍾,心想著自己這是第一次真正的改變別人的命運,自豪感一湧而上。
第二天,考場外。
同學們對於我能不能過關還有些懷疑,我懶得回答這些唧唧喳喳的小家夥們,身邊的亞逢已經得應付那些心大膽小的追求者,亞萊那兒更是門庭若市。
我眉頭一皺,心裏想這會兒的孩子就這麽現實,老子當年怎麽就純的跟開白水一樣呢?轉念一看不遠處的女孩,心想以前的自己不也追求過她嗎,這麽看起來鄭老爺子的評價也不錯,我也沒浪漫到那兒去。
女孩似乎發現我在看她,她不客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與同班的女生們聊一些服裝之類的話題。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我不是一個詩人,隻是覺得能夠再一次成為一個學生,與一些曾經陌生與曾經熟悉的人在一起,其實也是一件挺有趣味的事情。但如果說要把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也再複習一遍,那就不是什麽好的事情了。
“我說你老看我幹嗎?”
女孩氣勢洶洶的站在我的跟前,身後跟著一大幫小娘皮,這氣勢我很早就已經領教過,隻不過那時候我已搖身變為醜陋胖小子,而非現在的翩翩美少年。
亞逢姐想說什麽,但卻被我用手給阻止了。
“林文琴,說實在的,你除了一張臉之外還真的沒什麽可以看一眼的。”
坐在走廊木椅上的我翹著二郎腳,看著眼前的女孩漲紅的臉一陣輕蔑,她的護花使者們一陣『騷』動,不過這些家夥還算是有腦子,知道眼前這小家夥的老娘是本校有名的鐵麵娘子。
不說大話,本校還真沒有那個楞頭青會楞到打我的主意。
“你說什麽?你算什麽東西?!”林文琴的鼻子都氣歪了,她指著我的鼻子吼道。
“我算什麽東西?這就要看你算是什麽了。”不客氣的拂開她的手指,我看到班主任過來了。
看到班主任過來,林文琴也沒有了聲音,而班主任一見沒了大事,立即意氣洋洋的把學生們趕進了教室,對於這個胖的有些影響市容的中年『婦』人我並沒有太壞的印象,自己曾經是胖子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她並不像其他老師那般喜歡奉承有錢的家長。
身為老師,光這富貴不能『**』一點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上午的考試是語文,我隻花了四十分鍾就答完了卷子,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想在作文上放棄幾分的話,應該還能再快上一些。
看了一眼四周,將幾張『揉』好的小紙條投給那幾位難兄難弟,當然這一切都在林文琴的觀察之下,然後收拾好家夥交卷。
交上卷子,班主任看了我的卷子之後盯著我就像看到下半個學期的語文課代表。
“老師,我可以離開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
“不行!老師!陸仁醫投紙條給周然和尉行文!”
林文琴啊林文琴,你終於跳出來了,老子我等你好久了。
班主任很快就從周然與尉行文附近的地上找到了那兩張紙條,不過老師看到字紙上的字跡就楞了,她悶聲不響的將紙條收好,然後放我走出了教室。
臨出門時我轉身盯著集浩然正氣於一身的林文琴一臉冷笑,心想我寫紙條用的筆跟寫考卷用的筆可不是同一支,筆跡也是天差地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周然的父親可是南城第一霸,小丫頭片子,你吃不了就打包吧。
『操』場上,鄭墨函他們六年級生正在踢足球,十二歲的半大小子一身蠻勁可不是我這小東西能夠比的,因此強忍著躍躍欲試的心情,我坐在一旁邊看邊等著兩位姐姐出考場。
剛剛班主任拖著周然跟尉行文去了辦公室,以他們以往的情況看來我自然不怕他們供出我,他們也應該不會為了脫罪而得罪了我,要不然最先找他們麻煩的就是他們的親姐姐不好意思,他們兩位的姐姐正是我亞萊姐的密友。
班主任也是一個明白人,她能想到多深,就會明白我有多難纏,如果真的要對筆跡,我估計她會輸的一敗塗地。
真是應驗了一句老話:是非隻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身為汙點證人的林文琴也不可避免的被叫進了辦公室,從她瞪向我的視線裏我看到了怨恨,我心想你這丫頭也太不知好歹,換是以前的我你早就被橫著抬出學校了。
昨天的雪還沒化,因此在『操』場上踢球的時不時就會上演高難度的體『操』動作,比如說像360度空翻之類的,正看著一位仁兄摔在雪地上,我隻覺得脖子一涼,有人往我衣服裏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