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youjump,ijump,一定的。”轉過頭,我對著三位一個勁的笑。
“要是你跳了,誰來救我們。”
三個丫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那眼神一至的仿佛看到了一個白癡。
“千壽,你看,這是魚!”迪卡將小桶與桶裏的戰利品遞給自己的兄長。
“地球上的魚真的好小。”唯看了看桶裏的魚,然後繼續在小石堆中翻找著小湖蟹的存在。
看著兩兄弟,坐在一旁野餐布上的我挪了挪膝蓋上的寫字板。自從你跳我也跳被三個丫頭評為本世紀最傻的選擇之後,我就一直沒有緩過勁來,心想那些寫小說的寫手真是一些禍害,這年頭要是有跳下去的時間還不如掏手機找信號來的安逸再說了,文幼晴這丫頭還揭『露』我泡了這麽多年澡還是一個旱鴨子的殘酷事實來告戒姐妹要是我跳下來,得離我遠一點,
喵的,不就是不會遊泳嗎,還是說為情殉死的romantic對於丫頭們來說也已經過時了嗎。
“啐,人生啊,你老人家真他喵的圓呐。”
對著老天長歎一聲,我為演講稿劃上了最後一個句號。將稿子與寫字板塞回一邊的旅行包,拿起草帽扣到頭上。
“這是報告,您可以過目一下。”一旁的傑海因將收益報告遞給我,我看了一眼,然後將報告遞還給他:“這件事情我交給你,你自己做去吧對了,索羅斯那邊怎麽樣。”
“他還是想去香港撈上一筆。”
“哎,有些人果然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到了黃河活活淹死”我看著湖麵一聲歎息:“俗話說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就由他去發瘋吧。”
“是的。不過在收益方麵的數字,您真的不想知道嗎”
“我相信你,倒是你,不要太過份才好,最近整個東南亞跳樓的人比我半年來下的餃子還多,這不是一個好現像,由其是在金融方麵,我相信早就有人注意到你們了吧。”我盯著傑海因。
“是的,不過請您放心,在下不會留下什麽把柄的。”傑海因點了點頭。
“嗯,去好好幹吧。”
“是。”
傑海因領命而去,我從野餐籃裏拿出一小袋文丫頭自製的餅幹,然後走到佐一郎的身邊:“這麽久了,我想這兒應該沒什麽大魚才對吧。”
佐一郎搖了搖頭,他晃了晃手裏的魚竿說了一句挺中文化的句子。
“時候未到而已。”
“你也相信願者上鉤啊。”
“自然,日本的文字有許多都是漢字,我們的文明傳承自你們雖然我得承認最近有些事情我們做的很不光彩。”
“正所謂中日友好啊。”我拿過一支小折椅坐到一旁,打開袋子往嘴裏丟了一塊餅幹。
“您的冷笑話真是刺耳。”佐一郎的聲音裏多了幾份笑意。
“這隻不過是東方的語言藝術中的一種,比如說口蜜腹劍也是如此啊。”我看著一邊正在湖邊探索著新鮮事物的兩兄弟。
“您生氣了嗎。”
“那是當然,您要是一天到晚都要去麵對幾十個攝像頭,當然也會生氣。”我歪著脖子看著佐一郎。
“諸葛悠久這個女孩,其實不存在對吧。”佐一郎看著我笑了笑。
“你們都這麽認為嗎。”
“不,隻有我一個人這麽認為。”
“特工先生,您就不怕我殺人滅口嗎。”說完,我又往嘴裏丟了一塊餅幹。
“我早就不是什麽特工了,自從我知道我那早就去世的母親原來是一個中國女人之後。”
“你”,“我的父親是日本人,我的母親在六十年代的時候與他相愛,然後生下了我我無法選擇我的父母,所以我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中國人”佐一郎說到這兒伸手『揉』了『揉』眼角:“說到底,我隻不過是一個無根的雜種而已。”最後一句話,他用的是中文,帶一點京味,但的確是中文。
他的臉上有些埋怨,但更多的無奈的『色』彩。
“佐一郎先生,對不起,請接受我的歉意。”聽他說到這兒,我收起了輕視的目光。的確,沒有人能夠選擇父母。
“沒什麽,日本方麵想了更多的了解你與悠久小姐,因此他們通知我配合他們的行動。這件事情隻有忠一郎知情,他的父親並不知道。”
“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你想怎麽辦。”
“我嗎,繼續做我的管家,至於日本方麵,他們不會輕易的對你動手,畢竟你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了。”
“那麽,悠久呢。”
“我覺得,等到有人能夠有能力接近近地軌道的那坨東西再說這個比較實際一些,美國上個月計劃用一顆將要報廢的衛星撞擊那個物體,結果在距離兩百公裏的時候就被毀滅了。”
“毀滅了”
“看起來,你對你的這位小未婚妻的了解也沒有多少。”看著我臉上的疑『惑』,佐一郎開始得意的笑了起來。
“佐一郎先生,您得明白一點,女人的心裏總是有秘密的。”我微笑著反駁起佐一郎:“她有她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坦誠相見這個成語隻適合於**,如果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了秘密,反而對彼此可能是一種傷害,不是嗎。”
“您的見解還真是獨到,如果不是您的年齡,我甚至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一個五十歲的老人。”
“這個世界上沒有心理年齡與生理年齡一致的存在,佐一郎先生,你的真誠讓我感動,希望日後我還有機會來日本渡假。”
“是到,我想到時候您還會住在這兒,並且享受在下帶給您的優質服務。”
“看,魚上鉤了。”
“啊!”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由其是跟能夠深談時事的人聊天的時候。佐一郎的身世也真是可憐,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前特工會有這樣的往事。這也讓我理解了為什麽佐一郎會做許多的中國家常菜雖然保鏢們都說他做的沒有我的味道好。
“我的母親會做味道很好的中國菜,一直以來我都想學到她的手藝,可是她說男孩子就不應該在廚房裏浪費自己的年華。”走在回家的路上,拿著一大疊漁具的佐一郎對我說道。
“可是你還是學了。”
“是啊,因為我覺得要是讓我天天都吃那些生食,下了阿鼻地獄之後,我的胃一定會在閻王的麵前狀告我如何虐待它吧。”
對於這樣的玩笑話,我自然是笑了起來。
唯與迪卡拿著幾個塑料桶,兩個小家夥今天玩的倒是盡興,沒一會兒他們兩個就跑出了老遠,看起來是準備先行回老宅拿著抓來的小魚小蟹表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