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位身家不一般的富長相不是一般的醜的存在在見麵的第一句話就是希望諸葛蘭辭到我們這兒的工作跟他走,於是彪悍的蘭姐姐直接把『奶』茶潑人家的臉上不說,還把煙灰缸砸在了雄起的他的腦袋上跟諸葛家的丫頭動手動腳會有什麽結果?熟悉這家人的人用腳背都能想到,於是當我們知道這孩子很可恥的被打成腦震『蕩』加四根肋骨骨折加全身軟組織多處挫傷的時候,誰都沒有覺得奇怪或是震驚。
真是笑話,諸葛家的雙姝年薪好幾個百萬,他拿什麽去讓人家辭了工作跟他走,有些男人有了些錢都目空一切,以為這天下都是他的了。諸葛爺為了這件事雖然對老戰友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說實話,兩位姐姐有了錢開了眼界,眼光挑剔的無以複加,就這種男人,她們每個小時都能熟練的謝絕好幾打以上。
天氣一天天的開始變冷,當十二月的第一天到來的時候,我終於接到一個讓人震奮的消息某些公司的股價終於完成了高台跳水從起跳到落水的全過程。
當然,某些公司的股價不高也是一個原因,不過從九塊二掉到六『毛』,那就有些難以入眼了。
為此我還特意跟傑海因打了一聲招呼,跟他說這草紙可別買多了,剛好做第一大股東就行至於第二大股東,我想悠久或是文幼晴一定會灰常喜歡的做的。其實也就是那麽一回事,報仇的最終奧義不是殺他本人奪他妻女或是永世不能翻身之類的狠調調,而是讓他丟足人見足眼,畢竟這世上最難的事情是活下去而不是去死。
這件事很快的就讓外公他們也知道了,對於我選擇的辦法外公他老人家是心服口服既然仇恨由經濟而生,那就讓經濟決定其死亡的步伐,而且打擊精確,與某些用過期地圖的裝傻孩子有著天壤之別。
我的父母在這個時候也從世界的另一邊兼赤道的另一頭跑了回來,老兩口知道我把我表哥折騰的夠嗆,也勸我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說當初他可沒饒我,搶你兒子的生意不說還把算盤打到你兒媳的身上。
我家老娘聽到這個不幹了,我估計她老人家這些日子來沒少了解悠久,老一輩人也是講究門當戶對,而且我覺得就以母親的『性』格來說,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好說話的兒媳『婦』,培養革命接班人都來不及了,怎麽可能輕易讓剛剛發展的老鼠會下線被人拐走。
星守杜爺繼續在我家住,對於我父母來說,一下子出現一個小正太也是不錯的生活樂趣,而且星守杜爺的角『色』扮演也算的上是蓋世神功,天天睡醒了吃香夢完了喝辣,比我這個一天到晚都算計別人錢的不知道幾代準曾孫女婿活的滋潤許多。
寧波那邊的基地項目等著開春動土,白家姐姐的本意是讓我去現場鬆一把土,對此我搖破了頭“拜托,白姐,我未滿十六歲,為什麽要讓我去做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才做的事情。”
“你這傻小子,你說你也快十六了吧,這岐路集團上上下下還沒多少人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大老板,這怎麽行。”白家瓊儀姐姐對我苦口婆心的勸道:“你想想,撒袞父親做為省班子領導都到場了,你總不能讓撒袞代表我們集團跟他爸頭對頭的鬆土吧。前些日子你那位叔叔因為兒子從商剛剛被黨內警告,你總不能看著撒袞跟他爸吃虧吧。”
“白姐您可以代勞的啊。”我是死活不同意去丟這份人。
“那怎麽行!”白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那找別人?”我突然想到如今的白姐怎麽算也是準撒家兒媳『婦』了,這兒媳跟公公:“難不成真的要我去?不行!我要請病假!”我開始哀號,病因從關節炎到生理痛全在考慮範圍之內。
“去吧去吧。”被白姐叫過來做我思想工作的文二姐拍了拍我的肩膀:“男人,要有擔當啊。”
“可是我才十五歲。”我負隅頑抗。
“沒滿十六歲就是你帶三個丫頭滿世界跑的理由?”文二姐微笑著。
“那我到時候去就是了。”麵對微笑背後足以殺人的寒意,我屈服了。
“這樣才乖嗎,小六啊,姐姐聽說你最近常帶我家小九去你家吃飯,真的嗎。”文二姐繼續微笑。
“是,是啊”這下子我開始媚笑了。
“那就對了,九丫頭最近一次回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好呢。”文二姐還是微笑:“我爺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說謝謝了。”
“哪兒的話,文九爺這句謝謝我可不敢當!”聽到這話,我可不敢笑了,我這人最聽不得長輩對自己說謝謝,這聲音聽起來就覺得自己在以下犯上目無尊長,而且我聽到了心裏總是覺得有些堵。
“你啊二姐也得謝謝你。”文二姐笑著『揉』了『揉』我的腦袋:“行了,看你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我知道你小子又要去學校接人了吧,走吧走吧。”
“哎,我這就滾。”接過白家姐姐接遞過來的咖啡牛『奶』,我把圍巾圍到脖子上開路,
學校雖然對於我玩人間蒸發還是有些不太滿意,但是有道是俗話說有錢能使磨推鬼,每年附高的讚助可不少,而且下半年我以我個人的名義給k大捐了一筆款子,這錢的用處我不想管,我隻不過是投石問路而已為了圓了我家老爺子的大學夢,也為了不讓他一天到晚的碎碎念,我決定讀大學了。
當然,到時候我放不放學校的風箏就不是老爺子能夠管的了。
k大方麵知道了我這個問題高材生的想法,聲稱是沒有任何問題我也覺得k大新建的領導班子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k大的老校長在八月份去郊區魚場釣魚的時候不幸將魚線甩到了高壓線上反正呢,這件事情除了再次體現小事決定成敗這句諺語的正確『性』以外,更在全市掀起一場強調安全
走到半路上,手機響了,看著號碼有些陌生,我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裏麵傳來陌生女孩的聲音。
“請問是陸仁醫嗎。”
“啊我是,請問貴姓。”
“免貴姓趙,我是趙文卓”電話裏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我是尉行文的好朋友。”
我心想好朋友就別停頓啊,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自己說出來,趙文卓妹子的父親雖然最近不如以往集萬千寵愛與一身,但這丫頭怎麽說也是趙太常最放在心上的小孫女,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我跟他孫女油腔滑調,非跟我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