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你是”雖然腦海裏有一個大概的答案,但是我還是無法將這個孩子與答案聯係起來。
“探題爺還真是健忘,您與星守爺的半年之約似乎都忘的一幹二淨了。”這位一頭長發都被絲冠束縛著的男孩走進房間,那粉嫩嫩的小臉上洋溢明媚的笑容。
“喔,趙榭恩,歡迎歡迎。”看著眼前這個粉嫩嫩的小正太,我是苦笑著點了點頭比起眼前的漂亮的一塌糊塗這隻正太,我隻能勉強算的上是一個靈長類。
如此看來,基因工不愧是從根本上消滅醜陋的最好辦法。
“趙榭恩,你怎麽現在才到。”
倒是悠久,這位是一臉不樂意的看著他。
“我的信蜂級高速突擊艦可沒有您的信蜂級高速突擊艦上那般豪華的休眠裝置,再說了好不容易回到故土,要是沒有沐浴更衣就冒冒失失的下來,那真是有失體統。”提了提自己的長袖,這個小正太一手支著扶手一手把玩著腰帶上係著的金魚袋:“倒是公主殿下與這個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嘖嘖隻怕傳回國內,一定會鬧的滿城風雨吧。”
“用不著你管。”悠久冷冰冰的回答似乎並沒有讓趙榭恩收斂一些,這位公國公子一點也沒有為人臣子的模樣,隻見他伸手打了個響指,跟著他那個小家夥就出了病房,看起來似乎有什麽事需要他去辦也許是。
“好了,我來了,星守爺在通信裏說過,探題爺您似乎是有事需要我去辦對嗎。”趙榭恩扭回腦袋對著我甜膩膩的一笑。
“是的,是有一些事情,不過今天似乎也晚了一點吧,你用的是什麽身份。”
“您倒是細心我現在的身份是西歐一個華人隱世家族的獨孫,家財萬貫父母早亡,爺爺將我撫養長大,這次來中國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好友杜篆。”隻見這個正太向著天花板伸直了自己的右手,將那光滑如玉的小手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麽,你用的是什麽姓氏呢。”
“行不改名,做不更姓。”麵對我的提問,這位站起身走到我的床前:“探題爺叫我小恩就行。”
“那麽小恩,你今天準備住在哪兒。”
“當然是您家啊,不知道今夜探題爺的**有沒有空位。”趙榭恩支著身子把自己的臉貼到我的跟前,還沒等我回過神,這小家夥竟然伸直了脖子吻了我一下!
“我想我應該回避一下。”這下子,悠久的臉冰冷的仿佛如同北極冰麵。
“公主殿下,您可別急著走啊”趙榭恩微笑著伸手拉住悠久的手兒,這一次,似乎被憤怒所支配的悠久揮手打了趙榭恩一個重重的耳光,“放開你的手,趙氏公子榭恩爵爺。”從來沒有在我的眼前展見自己狂怒一麵的女孩用近乎猙獰的笑容看著自己曾經的好友。
當悠久一頭衝出病房,我這才發現趙榭恩臉上的那青腫的掌印。
他沒有使用義體嗎。
就在這個疑問在腦海裏衝突之際,趙榭恩撫『摸』著臉頰的手垂了下來,甜蜜的笑容再一次掛到了他的臉上。“公主殿下吃醋了她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說到這兒,這個男孩竟然低聲的笑了起來。
“為什麽要惹悠久生氣,你們不是很久沒有見麵了嗎。”我問趙榭恩,這個問題很傻,傻到我幾乎無法控製住要抽自己的地步。
“您是在貓哭耗子嗎。”男孩抬起頭,那青腫小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一個黯然神傷的笑容。
“好吧,隨便你。”我翻了翻白眼,也許我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還巴不得你跟悠久一拍兩散。同時心想自己果然對小孩子沒免疫力,要是輪到別人,早就辣手摧草了。
“哼。”趙榭恩小嘴一嘟:“工作的事情,你讓傑海因與我的親衛自己談吧,我要走了。”
“你去哪兒。”看著這個正太跳下床,我好奇的問他。
“不是說了嗎,今晚我睡您的大床。”
“”
看著眼前這個粉嫩正太那甜到發膩的笑容,這一刻我真想一把手掐死他。
坐在病**發呆發到九點,一位醫生出現在我的病房裏,他宣布我頭上的小傷並不礙事,並給我開了出院的許可。“沒辦法,最近床位很緊張,像您這樣的小傷我們建議您不用住院。”年輕的醫生看著我說到這兒把病曆遞了過來:“還請您諒解,我們急救室有一位病人正等著您的房間呢。”
既然人家醫生說我的腦袋沒事,而且急救室裏的那位想來傷的肯定不輕才會等著這間加護病房,因此我也就收起床頭的筆記本電腦,起身穿好衣服走人。
離開醫院之前我去隔壁的病房看一眼邛騫。
進了病房,我就發現文二姐也在,隻不過這個時候的文二姐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打著磕睡,抬頭看了一眼邛騫嗯,應該是被繃帶與石膏打滿全身的邛騫,他顯然應該被注『射』了鎮靜之類的『藥』物,正在**打著呼嚕呢。
既然看到他沒事,無事一身輕的陸某人我也就出了醫院,到了街邊還沒等掏出電話,一輛勞斯萊斯的新款跑車就已經停到了跟前。
“傻瓜,快點上車。”坐在後座的悠久對著我勾了勾小手指。
我乖乖的鑽進車裏,同時也注意到了身前坐的傑海因。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是要與那位沐輕衣合作嗎,我這次回來就是專程與她聯係的。”傑海因轉身對著我笑了笑。
“嗯,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記得別穿梆就是了。”
“您就放心好了。”
當車開起來之後,悠久終於有所表示,小丫頭給我遞上來一個可樂瓶,裏麵全是顏『色』奇妙的『液』體。
“這個是”我看著手裏的瓶子問悠久。
“我之前給你外公打過電話,他老人家幫你抓的『藥』,這瓶是成『藥』你快點喝了,要不然就涼了。”悠久說著還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這是你外公讓我給你的消息。”
“你離開之後,就做這些事情嗎。”看了一遍信,我抬起頭問悠久。
“是啊,怎麽了,難道你不樂意。”悠久一聽就癟起嘴來,言外之意明顯是醋意未消。
“那兒能啊。”當然是連忙表忠心,同時也奇怪那個時候的她在吃哪門子的醋,我這個人也就是控蘿莉了一些,沒有控正太這種邪惡的嗜好啊。
“這樣的話,就快點把『藥』喝了吧。”
本著聽妹子的話跟著她走的口號,我自然是無條件打開瓶蓋,麵對撲鼻而來的濃鬱中『藥』味道,我皺著眉頭將這劑苦『藥』喝下肚子,然後就在強烈的惡心感覺的陪伴下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