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不了,三月份已經開學,在醫院那麽久,我都拉下好多功課了。”麵對悠久的邀請,文幼晴卻選擇了拒絕。

“不行嗎。”

“嗯你們去玩吧。”文幼晴說到這兒對著我展顏一笑:“醫,你們到時候可一定要把照片寄給我看。”

“嗯,現在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先回家吧。”悠久扭頭對著我們說道。

“在我家吃飯吧。”文幼晴開口挽留。

“不用了。”悠久很意外的用冷冰冰的語氣拒絕了文幼晴的挽留。

既然如此,我也隻得跟在悠久的身後走向文家的大門。跨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我的大衣下擺被文幼晴給拉在了門裏。

“怎麽了。”轉過身,我想我能說的也隻有這麽一句話而已。

“好好照顧悠久,好嗎。”文幼晴一臉笑意的麵對著我:“我就這麽一個好妹妹。”

“一定的。”麵對文幼晴的要求,我點了點頭。

“快去吧,她們都在等著你呢。”文幼晴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車上的三位,再轉過身的時候文幼晴已經開始轉身,就像是下意識一般,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兒。

於是冰冷小手的主人再度轉身麵對我,一對漂亮的大眼睛裏仿佛帶著一絲霧氣。

“怎麽了。”

“多保重身體,等我從美國給你帶土特產。”從脖子上拿下曾經是自己織造的圍巾,將它圍在九丫頭的脖子上,我咧開嘴給小九姑娘笑了一個。

“嗯。”九丫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姑娘兒一眼,我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發絲,然後自以為很光棍的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停車位。

不是我無話想說,隻不過覺得話不出口比較好。

回到車上,發動過後我看了一眼文家大門,隻見文幼晴依然站在那邊當初那門裏門外的對視仿佛還在昨日,如今的一瞥卻已經度過了上千個日夜。

這其中的滋味大概就是屬於時間的,獨一無二的味道吧。

跟隨著丫頭乘坐出租來到城南,穿過大橋之後進入了新的別墅區,與我家倒是能夠隔江而望。

“司機師傅,到了。”

伴著悠久的提醒,我往外看到了一幢二層小樓,看起來是趙格格找人做的新戶型,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保守估計以傑海因關海法為首的衛士集團早就已經把這幢小樓徹底改造成了一座戰鬥堡壘。

鑽出車,在司機大爺明顯把我倆看成兄妹的眼神的注視下,我一把抄起悠久走到房門前,悠久將拇指貼在鑰匙洞上方的小方塊上,大門立即無聲的打開了。

“指紋鎖嗎。”

“還有骨架與容貌對比。”悠久指了指房門上端隱藏在房簷內部的攝像頭。

推開大門,映入眼的大廳的所有裝飾布置與母艦的客廳很是相似都是那麽的簡潔,木製地板上放著幾個墊子,紅木茶幾那兒正坐著趙蘿莉,小丫頭正在一邊大嚼巧克力棒一邊跟她自己的筆記本死磕,看到我的到來也就是招了招手就過有過招呼了。

“這房子是買的嗎。”

“嗯,恩老是寄宿在你家也不好,所以這房子就當是她的家了。”

介紹到這兒,我看到房間那邊走出一個端著點心盒的女孩呃,那不是悠久的義體嗎。

“你的義體還在活動啊。”我指著義體問道。

“嗯,暫時由梅帝亞遠程『操』作。”小丫頭拉著我的手坐到茶幾邊上。

“現在呢,做什麽。”我問道。

“恩正在分析昨天晚上全球監聽時截獲的一個可疑通信。”悠久指了指恩。

“怎麽就可疑了。”我撓了撓腦袋,心想你們又在搞什麽。

“裏麵有提到過你的名字。”趙蘿莉說完又咬了一口巧克力棒:“真是太意了,我們從來沒有想過全球監聽能夠撈住這麽重要的線索,沒想過這樣的電話對話他們竟然使用的還是公共線路。”

“我的名字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心想現如今我也算是一個名人了,全世界一天到晚光是想我人間蒸發然後自己好取而代之的精蟲上腦之輩沒一萬也得有八千隻是談到我的名字,這有什麽可以值得懷疑的。

“你可以聽一聽這段話。”

趙榭恩先是把一個耳塞遞給我,在我帶上他之後,趙榭恩開始了播放。

“關於陸仁醫,各位打算是怎麽辦。”這第一個聲音這些意料之外的蒼老。

示意暫停過後我看了一下兩個丫頭:“聽起來像是一個老人。”

“有可能是老人,但是你也知道,在電話裏放上一個小東西就能夠隨意的改變一個人的聲音。”趙榭恩無所謂一般的聳了聳肩:“沒有問題的話,我就繼續播放了。”

“繼續吧。”

“怎麽辦,你知道他現在有多少重要嗎。杜篆這個孩子現在已經是世人注目的焦點,而他偏偏隻信任陸仁醫。”這是另一個聲音,有些尖細,不過聽起來更像是非人的聲音看起來的確是經過變聲器的改變。

“哼,我覺得諸葛悠久的身份原本就是假的,之前在淡路島的工作人員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叫諸葛正義的中國教授。”第三個聲音出現,這位的聲調裏充滿了不屑:“浙北那麽大的事情一出,諸葛悠久就從國外回來,還有那個叫莫伍的警察被我們所不知的大口徑武器打死,那麽多的事情一串聯,他們以為這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

“如果我們所想的都是真的,在他們的眼裏我們跟傻子有什麽差別,你以為你讓你外孫去接近那個叫諸葛悠久的女孩我們都不知道嗎?”第四個聲音:“你以為就你那個不成器的外孫能在她麵前得到什麽好處。”

“那怎麽辦,把這麽危險的因素放置在外!?”第三個聲音尖銳的回答道。

“危險的因素,還放置在外嗎。”一個新的聲音帶著沙啞的笑聲響了起來:“我怎麽覺得在人家丫頭的眼裏,我們才是不確定的危險因素呢。”

“從那天開始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了,天上的東西又多了一個,很顯然趙榭恩也好,杜篆也好,還有那個姓沐的女子都應該是後來者。”第一個聲音說道:“我們已經失去控製諸葛悠久與陸仁醫的最後機會,接下來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