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現在無論是十億做價四億還是無力回天破產清算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麽問題,問題是是趙格格為什麽會跑到帝都去跟山東人死掐,她老人家難道就不知道天子腳下這個四個字怎麽寫嗎。
“天子腳下怎麽了,再大的地方也是老百姓幫著打下來的,我說我拍個爛尾別墅花園你怎麽就急成這樣了。”
麵對我打過去的電話,趙格格倒是非常彪悍的回答起我的問題來了。
“人家怕你有什麽閃失啊。”我也很無奈的耍起貧嘴。
“行了行了,我的大總裁,有什麽指示嗎。”
“指示沒有,我就是想說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脾氣都快三十歲的阿姨了,吹胡子瞪眼的老的很快的。”我說到這兒歎了一聲,然後就聽到電話裏傳來趙格格的笑罵聲:“你這小東西,『毛』都沒長齊就敢對著我的年齡指手劃腳了啊!”
“那裏那裏,我隻是感歎一下。”
“行了,我說你快點來北京吧,錢的數目太多,我一個人做主不太好。”麵對我的貧,格格姐罵過了也收起小『性』子公事公辦的歎道:“畢竟這可是好幾個億啊,我這個岐路房產的執行總監沒那麽大的權力,再說了姐姐我現在也有壓力,集團裏麵對於我這麽大手大腳花錢的也有一些非議。”
“我一定得來嗎。”看了一眼窗外,我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對,一定得來,這件事如果辦的好,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在北京周邊房地產市場中立於不敗之地同時也算是在幫姐姐我壓一壓場子。”
“好吧,我讓撒袞給我準備一下,拍賣什麽時候開始。”格格姐其實也沒有分析錯,由其是以後北京還會禁批別墅用地,這玫瑰園的房價節節攀升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想到這一點,我也就決定去北京那麽一次。
“七月十號。”
“行,最遲五號我就過來。”
於是去北京要買的機票我讓撒袞幫我去跑,而我自己讓格格姐的部下送過來一份當年度所有項目的複印件,在翻閱再三之後終於發現格格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墮落為一個工作狂。
“你們說,趙格格做的這麽多是要證明什麽。”我將複印件丟給兩個丫頭後自言自語著說道。
“大概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女子吧”趙榭恩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複印件:“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她為什麽如此的努力,我記得她好像還是在獨身狀態吧。”
“是的。”
說起來這幾乎都快成為集團上下的定時炸彈了,現在除了獨身主義的朔夜大姐以外,就連諸葛家的兩位姐姐都已經開始了各自的一段戀情,也隻有趙家這位格格姐依然獨身一人。於是每當季度末會議開始的時候,不但撒袞與白家大姐要板著臉,就連新婚的小兩口文二姐與邛騫也得陪著不苟顏笑,那架式我看著都受不了。
而且房地產行業最近兩年賺的錢實在是多,有很多人甚至包括格格姐的姐妹白大姐與文二姐都建議我多管一管集團這個最賺錢的部門。可是她們怎麽知道,我其實根本沒有勇氣去麵對這個‘日新月異’的超級產業,就像是我當年麵對那可笑的一百七十萬乘六十時一樣。
我不知道這世上將會有多少人為了住進這幾十坪米的房間而背上幾乎是一輩子的債務,我隻知道如果讓我來做,我絕對無法將這些錢賺的如此心安理得趙格格姐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強者,就是因為她能夠清楚的看到這一點的同時依然能夠堅強的為集團去獲取利潤。
想到這兒我伸手始勁『揉』了『揉』腦門,同時在在心裏哀歎比起後來的那些經濟學家,我還遠遠不夠班呢。
說到北京,對於像我這種在網絡中打滾多年的冬蟲夏草來說首先想到的不是**,也不是什麽天壇大前門之類,而是傳說中北京最標誌『性』的建築西直門立交橋。
據說聽說傳聞中說的新西直門立交橋是一個簡單到90度右轉彎都需要經過兩個360度轉彎和3個270度轉彎才能完成的神奇地方而且貌似它還真是一個偉大創舉因為我記得西直門立交橋在原地拆舊建新工期僅用了194天,創國內城市立交橋建設之奇跡,並運用十項新技術的偉大工程。整個工程更是榮獲2000年度優質結‘長城杯’、優質工程‘長城杯’兩項大獎,並順帶獲得了2000年度中國市政工程金杯獎。
結合後來無數帝都良民對此橋的‘驚天惡評’天知道這獎項是怎麽得來了。
當然,一九九九年的七月正好是舊西直門拆新西直門建的那194天中的一部份,因此當我一個人背著一個黑『色』小挎包站在北京機場出口處的時候,還在心裏感歎這次來北京怎麽就不能去看一看偉大的西直門當然,現在也不是不能去看,但是一個工地有什麽可看的呢。
“陸總,我先去把車開過來。”格格姐的下屬,一位帶著金邊小眼鏡的青年人對我說道。
“嗯,你去吧。”我看著這位王姓年輕人點了點頭。
我這一次之所以有膽獨身前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什麽行為給別人一種錯覺誤會這種東西絕對不是我想要的。
至於悠久與恩這兩個丫頭,早就在我上飛機的前一天就去了外地,說是什麽旅行,我估計她們兩位又是躲起來琢磨什麽賺錢大計了。
從思考中退出,看著這位明顯來自軍旅世家的同齡人走出大門,我再一次感歎起‘每個人都有彼此必須麵對的宿命’這句話是啊,無論命運車輪怎麽變,也無法改變每個人最終要去麵對的東西如果硬要給這東西做個很通俗的比喻,那大概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吧。
“啊你不是陸先生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讓我有些茫然的扭轉過身子說起來過了這麽多年,我再一次的聽到有人叫我陸先生,從陸小朋友到陸先生的轉變讓我有些陌生,又有一些熟悉。
“你是”
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我楞了一下,而他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名片盒,然後又將其中的一張遞到我的麵前。
“喔你們是東南科技的人啊,怎麽來北京了。”看了一眼名片,我終於知道這位就是浙江目前最風升水起的私人科技公司的一份子,當然,說是私人,實際上還是國家控股至於我為什麽會知道的如此清楚完全是因為杜同學現在就在東南科技做兼職主管,研發部那群年青人據說都已經是拜倒在杜大神的腳下,天天的把各『色』電子器件或是組裝或是拆零。